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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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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眼看人低,咱们闺女这般品貌,哪里轮得着她们挑剔?”曹颙听着妻子说起那上门提亲的人选,自是看出那些人家,并非是看重女儿人品,只是奔着曹家与嫁妆来的,心下着恼不已。
    初瑜眼中,女儿比两个儿子分量都重,自是不会委屈女儿。
    那几家不着调的的求亲,她是考虑不考虑的。她如今担心的,只有女儿说亲就被挑剔,成亲后在婆家看顾不到怎么办。
    她也有儿子,也是要说媳妇之人,能明白旁人顾虑。
    除了真心疼爱天慧的长辈,谁乐意叫自己儿子迎娶一个有眼疾的媳妇。
    “爷,要不然,再看看二姑奶奶那边?”初瑜试探着问道。
    “姐姐?”曹颙听了,不由皱眉,摇了摇头,道:“还是算了,若是两家能做亲,早就遂了姐姐的心,何苦拖到福靖已经指婚。六阿哥、七阿哥比天慧还小,还是不合适。”
    “那,三妹妹那边呢?”初瑜问道。
    曹颐对天慧的喜爱,并不亚于曹佳氏。她名义是长房之女,实际上是天慧堂姑,血脉远了些。
    曹颙闻言,道:“且等等看吧,未必就要在亲戚里做亲戚,若实在没有合适人家,就从宗室旁支里找。”
    那样的话,对方反过来要靠曹家帮衬,不会敢轻慢天慧。初瑜见丈夫还坚持“姑表不婚”,心里很是无奈。她想要坚持一下,可平亲王府那边适婚的四阿哥已经有了婚配人选,国公府那边的外甥寿哥是长子,即便曹颐不挑外甥女,还有塞什图与老太太在。
    若是因两家说亲,反而影响了小姑子、小姑夫情分,她这做嫂子的心里也不落忍。
    曹颙这边,则是有些咬牙切齿了。
    到那里寻个身份合适,性子也好的小女婿养成呢?
    他心中已是后悔不已,恒生也好,左住、左成也好,他怎么就没想着给自己留个小女婿?
    没等他懊恼两日,曹颂出事了。
    官方消息,是江宁总兵带兵羁盗,被贼匪所击,负伤不醒。
    静慧的家书,则是说了曹颂伤势垂危,向曹颙求援。
    曹颙刚听到消息的那刻,差点懵了。
    他只是因马家往事,想起江南官场倾轧得厉害,生怕堂弟得罪了人,或是被人算计,没想到转眼却是遭遇真刀真枪的危险。
    兆佳氏上了岁数,李氏又牵挂高太君之事,曹颂出事的消息。曹勇还是决定先瞒下两位长辈。
    同曹项商议一番后,曹颙决定往江南走一遭。
    幸好海贸之事,章程已经定得差不多,经过了部议,递到御前也批了,只剩下明年二月船队招标之事。
    在递折子告假前,曹颙先去见了十三阿哥。
    江宁发生这样的事,盗匪竟敢带武器袭击官兵,这不能说是惊天大事,也早已在朝野闹得沸沸扬扬。
    曹颙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私心,曹家男性长辈相继离世,曹颙是这一支的族长,又是长兄如父,对几个堂弟有看顾的责任。
    曹颂是因十三阿哥举荐外放江南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十三阿哥心里也不安。
    他想了想,对曹颙说:“这离封印还有些日子,你毕竟是户部堂官,不好轻离……江宁那边又不知什么情景,你往来江宁,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回的,与其直接请假,还不若寻个名头,敛一桩江南的差事……”
    曹颙闻言,不由愕然。
    江南的差事?查家的文字狱,还是其他?
    他心里乱糟糟的,即便是想要名正言顺地下江南,可是也晓得那些都是烫手山芋接不得。倒不是爱惜羽毛,而是不愿做皇帝手中的尖刀。
    如今江南闹“匪患”,连二品总兵都重伤,这个时候掺和江南的事,才是找死。
    这样的事情,只要沾手,往后怕是有一就有二,一来二去,曹家又回归过去的老路。
    “十三爷,臣在京城里看看账册还罢,却却不好托大图谋皇差。”曹颙小心地说道。
    十三阿哥看了他半晌,方道:“你也不必自谦,明年商船出海之事,本就是你总敛此事,由你去江南坐镇,召见那些豪商巨贾,也算为明年的招投标做准备……”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洪门再现(上)
    腊月里赶路,并不是舒坦之事。
    可曹颙哪里顾得上这些,他与曹颂名义上兄弟,实际上这个小堂弟算是他打小看大的,视之为子侄般。
    一日两百多里的路程,他能坚持,可同行的乐家老三乐康喜却是受不住了。
    乐康喜是乐家三代第一人,拜在太医院一个老太医门下,主修伤科,虽说年轻,可在京城已经小有名气。
    曹颙担心江宁那边的大夫不好,才亲自前往乐家,请了乐三同行。
    除了马匹,带的就是各色伤药与补血补气的补品。
    十六阿哥晓得曹颙同曹颂兄弟情深,特意从内务府淘换了不少好东西出来。
    家中之事,尽托给初瑜与天佑,只是李氏那边,听说儿子腊月南下,却是不肯信什么出皇差的说辞。
    目的地是江宁,江宁有个曹颂,李氏不免提心吊胆,生怕曹颂有什么。
    再三逼问之下,曹颙只好将曹颂受伤之事说了,并不敢说如今重伤危急,只说是正在休养。
    饶是如此,李氏也唬的不行,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布施求福的话。
    高太君那边,她就使人在寺庙里施了不少银子,做了好多法事。
    她既乐意信这个,曹颙做儿子的,也不反对。
    老人家上了年岁,虽有儿孙陪伴,到底孤寂,心里有个念想,总是好的。
    只是背着李氏,曹颙对初瑜说道:“前两日李诚来请安,我问了老太君近况。虽说现下精神好些,能下炕了,可肠胃不好,每日里只靠些汤水维持。这不是长久之道……若是老太君真有个万一,我又不在,母亲与李家那边,就要恳请夫人费心。”
    初瑜自然是无二话的应下,曹颙这才放心出行……
    出京两日后,曹颙留下人陪着乐康喜乘车而行,他先带着其他随从,继续疾驰前往江宁。
    数日后,待曹颙望见江宁城城门时,竟生出几分胆怯。
    这般疾驰回江宁,在他活了这半辈子中,并非第一次。
    一次是康熙四十九年二月父亲病重,一次是康熙五十一年夏叔叔曹荃病故。
    好像每一次疾驰而来,都不是好事。
    十数年没回江宁,江宁变化不大。
    永庆之父曾在江宁总兵府任上任职,曹颙少年时,也曾是总兵府的常客,到还是记得总兵府的路。
    总兵府就在城北,曹颙从北门入城,所以距离并不远。
    可短短的路,却煞是磨人,直到望到总兵府的朱漆大门时,曹颙才长吁了口气。
    没有白纸糊门,没有挂着白布白帛,很好。
    曹颙片刻也不耽搁,忙策马近前。
    这会儿功夫,魏黑已经使人去叫门。
    “谁呀?”侧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半截肥胖身子来。
    看着风尘仆仆的众人,那人满脸愕然,伸出胖爪子,揉了揉眼睛,满脸的肉跟着乱颤,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魏爷,大老爷?”
    曹颙翻身下马,魏黑已经给了那胖子一拳,道:“怎么,赵老四,出京没两年,认不得人了……”
    这是曹颂昔日的小厮之一,曾跟着魏黑学过拳脚。
    他立时拉开侧门,满脸堆笑道:“还真是大老爷同师傅,小的还真有些不敢认……”
    他是曹府家生子,老子娘是曹颂的保姆,同曹颂一道长大。只是看着驼大些,实际上比曹颂还小一岁,今年才三十来岁。
    他眼中的欢喜是真,红润润的面色也不似作伪。
    曹颙见状,心中纳罕不已,却因急着见曹颂,没有同赵四细究。
    赵四眨着小眼睛,却是没有要引路的意思,而是小心问道:“大老爷,老爷出门吃酒去了,您是先去客厅吃茶,还是先去客房洗漱?小人这就使人去寻老爷。”
    听了这话,曹颙直气了个仰脖。
    看着这平静的总兵府,看着这满脸堆笑的赵四,再听说曹颂出门吃酒,曹颙哪里还不明白。
    这定是出了什么乌龙。
    寒冬腊月,马背上奔波数日,曹颙也是乏极。
    虽说心里有些着恼,可人没有出事,还是比什么都强。
    “先安排洗漱。”曹颙道。
    两房虽分家十多年,可曹颙长兄威严在这里,赵四等人也乖觉,不敢当成是客,只当多个主子很是尽职尽责地安排人手。
    当然,少不得先往内宅禀告,而后再使人出门请曹颂回转。
    听说曹颙来了,静惠诧异出声,脸上又红又白,露出几分不安。
    弄潮与弄玉两个正跟在她身边学管家,见状弄潮不由好奇道:“这眼看就要过年,大伯怎么得空过来,不会是京里有什么事吧?”
    天望已经三岁,听了姐姐的话,挥着小手,嘴里也跟着“大伯”、“大伯”地学说话。
    静惠听了,露出苦笑,道:“都是我的不是,这将近两千里路,怪遭罪的……”
    羞愧难安中,她又感激不已。
    她发出第一封求援后次日,就才知晓丈夫“重伤”的真相,立时叫丈夫写了信,禀明详情,就是怕惊动了曹颙,惊吓到两府长辈。
    看来大伯哥是收到第一封信,立时就动身南下,否则也不会同第二封家书失之交臂。
    听说曹颙已经去客房洗漱,静惠忙吩咐厨房置办酒席,而后带着三个孩子,到前院给曹颙见礼。
    虽说旗人不讲汉家俗礼,可也没有兄弟媳妇去大伯房里见人的道理。
    静惠带着孩子,在客厅这边候着,而后吩咐小厮去客房那边守着,等曹颙梳洗完毕后,请他过来相见。
    弄潮与弄玉离京时,已经记事;天望则还小,等着一会儿,便拉着奶娘的袖子,打起了哈气。
    等了足有两、三刻钟,客房那边还是没动静,曹颂已经满头大汗地从外头赶回来。
    见客厅这边门开着,里面有人影闪动,曹颂不由扬着嗓子,高声唤道:“大哥,大哥!”
    李卫被落在身后,看着曹颂这般雀跃激动,兄弟情分数年没变,不由生出几分羡慕。
    “老爷……”静惠唤道。
    “父亲。”三个儿女的声音。
    曹颂站在门口,冲孩子们点了点头,而后四下里看了又看,奇道:“大哥呢,怎么不见?”
    “大伯风尘仆仆,旅途劳乏,先去客房梳洗了。”静惠道。
    曹颂哪里忍得住,立时掉头出了客厅,大步往客房方向去。
    李卫见静惠在客厅上,晓得不便宜,只好点头致意,尾随曹颂而去。
    进了客房院子,曹颂就开始唤人,直到他自己挑帘子进屋子,也没听到曹颙的应答。
    曹颂的声音带了几分不安,待绕过屏风,看到坐在浴桶里,满脸潮红、双眼紧闭的兄长,忙疾行几步上前。
    因走的急了,没有看到脚下的木盆,绊了个正着。
    那木盆飞了出去,“哐当”一声,撞到浴桶上。
    曹颙这才睁开了眼睛,神智还有些迷糊,神情很是懵懂。
    看着他眍䁖着眼睛,面容也因旅途劳乏清减许多,曹颂只觉得胸口堵的慌,声音也是地不可闻:“大哥……”
    曹颙已经恢复清明,从头到尾将曹颂看了两遍,确实全胳膊全腿,才移开眼,望向他身后的李卫。
    虽说大家才到一起,还没有详聊,可曹颙风尘仆仆地赶来,除了担心曹颂,还能为什么呢?
    李卫不由有些心虚,挤出几分笑道:“这里实不是叙话的地方,曹大人还是先穿衣,先穿衣……”
    其实,曹颙的心里是欢喜的。
    关系至亲安危,虚惊一场,也比提心吊胆强。
    只是身体上乏极,等李卫拽着曹颂出去,曹颙自己个儿费了好大力气,才出了浴桶。
    等他穿戴整齐,到达客厅时,已经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有李卫在,静惠不好大剌剌地客厅候着,带着孩子去里间候着。
    “这个时节,又这么远的路,有如此兄长,真是奉扬的福分。”李卫感叹道。
    奉扬是曹颂的字,是曹寅生前所起。
    曹颂的脸上露出几分自责,道:“大哥在户部,差事本就多,如今却因我思虑不周的缘故,使得大哥奔波数千里,这就什么事儿?”
    “是我的主意,也怨不得你,稍后我还给曹大人赔罪。”李卫道。
    曹颙昏沉沉地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这两人争抢着赔罪,只觉得唧唧歪歪烦躁得狠,扶着门框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总得先同我说一声,解了我心里的糊涂……曹颂遇袭重伤,不仅仅是传了家书,是曹家之事;还上了朝廷邸报,皇上也是晓得了,人平安是好,可也不能闹个欺君之罪……”说到最后,面上已经带了凝重之色。
    李卫与曹颂两个也收敛笑意,静静滴看着曹颙,说起这次遇袭的详情。
    出兵缴“江匪”是真,“江匪”吃穿困难也是真。
    同“江匪”正面迎击是真,曹颂负伤之真,只是伤不重罢了。
    装成病重,目的无他,只为了引蛇出洞。
    “那不是寻常‘江匪’,不仅同盐商勾结,还藏身与岛,死密武器……”李卫的声音有些沉重:“皇上又下旨意,停了浙江士子考试,民心不稳,真怕出大事……”
    这回要填坑,挖戒指,嘎嘎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洪门再现(下)
    曹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严重到这个地步?”
    江南是天下赋税重地,又因早年八旗军南下犯下的血案,使得朝廷数十年来对江南一只以安抚为主。
    只有这两年,皇上推行新政,对江南才苛严了些。
    李卫冷笑道:“宽泛的日子久了,有些人就不知好歹起来。他们眼中哪里有朝廷法度,乐不得做自己的土皇帝。我也去过云贵,那里官场也有‘抱团’、‘排外’的,却也不会像江南官场这样肆无忌惮。若是合着他们的心意,则留;若是不合他们心意,别说站稳脚跟,说不定就要丢了顶戴。是要好生治一治,要不然他们还以为能只手遮天。”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几分激动。
    虽说曹颙早就晓得江南地方士绅能量大,可没有李卫这般愤懑。
    “缘由呢,总不会无缘无故官绅就对峙起来。还有即便有‘江匪’要剿,也轮不到总兵亲自上阵,怎么就伤了?”见李卫激动,曹颙反而平静下来,淡淡地问道。
    “确实另有内情。”李卫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他正想接着说话,就听到里屋有动静。
    曹颂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不好当着妻儿说这些官场秘闻,若是孩子不懂事,当着旁人学说过去,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大哥,是静惠带着孩子们过来见大哥,因大哥方才不在,先去里屋等着。”曹颂对曹颙解释一句,而后扬声道:“大哥来了,夫人出来吧。”
    静惠在里屋应了一声,带着三个孩子出来。
    “大伯。”弄潮带着弄玉,小姊妹两个脆生生地唤人见礼。
    天望则拽着静惠的袖子,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曹颙。
    说起来,这还是伯侄头一回见面。
    看着他虎头虎脑的模样,曹颙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笑意。
    这个小家伙,看着忒是眼熟,分明是曹颂小时的再版。
    曹颙稀罕的不行,躬身将天望抱起。
    “来,叫声大伯。”曹颙道。
    天望倒不怕生,伸手抓了抓曹颙的衣领上的盘扣,自娱自乐,就是不肯开口。
    等曹颙再念叨叫人,他依旧是不给面子,掉过头去,看着李卫,奶声奶气地叫道:“大伯,伯伯……”
    “哎,乖宝,伯伯在这儿……”李卫眉开眼笑,挥着大手,对天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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