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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一曲皆平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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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还俗之后这才创立了福威镖局。
        曲非烟觉得脑中灵光一闪,自顾自地在那里发呆出神。林平之一听到南少林,便好奇地扯着田伯光的袖子问道:“少林寺里好玩吗?光光你在那里面是怎么学的武?”
        田伯光用手比了比:“我还这么高的时候,比你还小些呢,就开始学轻功了。师傅们让我们每天先抓一只野猪来,然后抱着这只野猪跳过用活树扎的篱笆。野猪随着季节一天天地变肥变壮,篱笆也一天天长得更高,一天两天还觉不出来,等到半年之后回过头来看,不知怎么的力气就变大了,也就能跳得很高了。”
        这种新鲜的学武方法林平之还是第一次听说,欢喜地直拍手:“这个好玩,我也要试!可是哪里去寻小野猪呢……”
        “这还不简单,你抱这家伙便成。”田伯光哈哈大笑,拎过曲非烟来搁到林平之怀里,“你不觉得这小东西最近沉了不少么,天天跷起脚吃点心,胖得很,小心抓不动老鼠。”
        “抓你个头!”曲非烟横眉瞪了田伯光一眼,却不免有些忧心起自己身材来,哪有女孩子喜欢听别人说自己胖的呢?
        林平之见曲非烟脸色不豫,便极有眼力见地说:“我不觉得你变沉了,非非不胖,非非是最好看的小猫。”
        “这就对啦。”田伯光将右手拳头砸在左手掌心,赖皮兮兮地笑了,“你练了这许久,力气自然是变大了。你觉得没变沉,其实正好说明变沉了!”
        曲非烟眸子一眯,刷地一声弹出雪亮的爪子,威胁地冲着田伯光的脸比划了一下。
        田伯光赶紧闭嘴,却止不住地发出快乐的大笑声来。
        是夜,林平之爬上床找曲非烟玩的时候,发现她正忧郁地拿爪子丈量着自己的腰围。
        或许应该说,是肚围?
        无论是谁,都不能强求一只圆头圆脑的猫咪能有什么腰身的。
        “遍寻不着,犹叹当年小蛮腰。空余恨,如今一身五花膘……”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曲非烟噌地跳起来,坚决地道,“小笨蛋,明天开始,让我们一起奔跑吧!”
        “那个,我觉得你挺苗条的,不用把光光的话放在心上。”林平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爪子摇了摇,让她消消气。
        曲非烟努力伸长了前腿,够着了他的头摸了摸:“你是好孩子,比光光乖多了。今天听他说那南少林,我突然想起来,你曾祖父便曾在南少林做过和尚的。”
        林远图原来是福建莆田少林寺红叶禅师的弟子,法号渡元。当时,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拜访福建莆田少林寺,偷窥寺藏武功秘笈《葵花宝典》,两个人各自背下一半后,便匆匆而别。因为宝典被分成两半,这二人所记的分别为气功部分以及剑法部分,在他们的争斗之下,华山派以此分裂为剑宗和气宗。后来魔教得知此事,便攻上华山将《葵花宝典》抢走,便是东方不败练的那本——当然,这是后话了。
        红叶禅师得知后,因此书极其凶险,不可轻易修习,便指派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去华山劝阻他二人。岳肃和蔡子峰明面上道歉,但又在言语之间向渡元请教经中所载武学。渡元虽然从来没有看过此书,他倒也机灵得很,不动声色,随口解释了一通,反而从他二人口中将秘笈内容套出了大半,也学了这俩人的样儿,星夜离开了华山,将自己所记得的经文写在自己所穿的袈裟上,于是便有了辟邪剑法。此事之后,他再也没有回莆田少林寺,只是写了封信给恩师,说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
        “原来太爷爷的辟邪剑法是从南少林……拿的!”林平之本来想说偷的,但觉得这未免对曾祖大有不敬,便咽了回去。
        曲非烟点头:“不错。如今听光光说南少林,我倒想起一个主意来。”
        “我也有了一个主意!”林平之高兴地举手喊道。
        林平之的小脑瓜难得蹦出什么计策来,曲非烟倒有些意外,便摆手示意让他先说。
        “那个秘笈把我们家害得那样惨,说不定是因为太爷爷当年得来的路子有些不光明磊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那我们弥补一下这个罪过,把秘笈还给南少林去,向他们道歉,好不好呢?”
        林平之的思考回路极其简单,拿错了,就还回去呗。
        “笨蛋!你以为还回去祸事就没有了吗?”曲非烟敲了他一个栗子,“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谁知道还是傻话。江湖上人肯定要说,他们家还回去之前,肯定抄录了副本,不然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厉害的秘笈不要呢?说不定,这祸来得还更快些!”
        林平之懊恼地抓抓后脑勺,这说的也的确是在理。“那非非你的主意,是什么?”
        曲非烟道:“你们家的辟邪剑法,肯定不能让你练。这世上其他厉害的武功,也大多不大方便传你。我觉得,你要是能去南少林做个俗家弟子,既能学到本事,又能有人庇拥,好不好呢?”
        “那,你呢?”林平之愣了一会儿,方才问道。
        曲非烟忍不住微笑起来:“自然要陪你去的。”
        “好,那我听你的话。”
        只是第二天,林平之还未曾向父亲提及去南少林习武,便不得不先将此事押后,随着母亲开始打包行李——林震南夫妇要带着他去洛阳外祖父家探亲。
        “非非,我已经禀告父亲、母亲,带着你一起去外公家玩。”林平之毕竟是小孩子,一听说要去外公家玩,高兴得不得了。
        曲非烟却有些不悦:“这么一来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等到回来的时候,得多晚了呢……”
        “好非非,也就几个月的事情,你就陪我一起去找外公玩一趟吧。他可疼我了呢,肯定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好玩的,还有洛阳,你不想去看看么?过了这一次,我一定好好去南少林学武,好不好?”林平之眼巴巴地瞧着非非,恳求道。
        曲非烟想了一想,自己的确也正嫌成天在这林宅里闷得慌,便板着脸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就算在路上,你也不准偷懒,自己多练习呼吸吐纳,我会盯着你的。”
        田伯光听说他们要去洛阳一事,长吁短叹起来:“这下没人陪我玩供我消遣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你敢拿我们作消遣?看我们下回怎么消遣你!”曲非烟冷哼一声,转而又开开心心地哼起歌儿来,“洛阳真呀么真好玩呀,光光去呀么去不成呀!”
        田伯光哈哈一笑,伸出手摸她的脑袋:“真是小孩子脾气,我才不会为了这个生气,我自己有腿,今后就不能自己去么?”
        在他靠过来极短的那一刹那,曲非烟灵敏地闻到了他身上某种味道,赶紧伸爪拉住他衣摆:“光光,你袖子里藏得什么?怎么一股姑娘家用的胭脂香味?”
        田伯光脸登时涨得通红,一向嚣张的他竟然也结巴起来了:“没、没什么……”
        “你才这么点大,不会这就开始游戏**,到处留情罢?”曲非烟两只前腿抱在胸前,质疑地看着他。
        “没有的事儿!”田伯光一哂,说话又变得流利起来,“你这小家伙懂些什么。我只是帮别人带点东西,哪里来的到处留情,你以为我像那些富家公子哥儿一样好色么?”
        说罢,他想起什么似的,美滋滋地笑了一笑,冲曲非烟与林平之摆摆手。
        “一路顺风,还有,记得要给我带礼物!”
        目送田伯光灵巧地跳上墙头跃走后,曲非烟心道:算下来,光光现在的年纪和仪琳姐姐当时差不多,爷爷说过仪琳姐姐那时是情窦初开,正是最多情的时候,难道光光也是?看他如今的样子,倒是还并不好色的,可是为什么后来变得那样油滑轻浮?





    正文 酣眠竟远旅
   

        “非非,什么叫做游戏**?”林平之上来抱起她,在她松软白毛上舒服地蹭蹭。
        曲非烟任他抱着给自己梳毛,懒洋洋地说:  “游戏**就是同时和好多个女孩子一起玩,听着不错吧?但其实呢,也要被这么多女孩子一起揍来着。所以你这么笨的人,以后还是不要找抽了,只能和一个女孩子要好,多一个也不行。”
        林平之“哦”了一声,心想道:这倒很有些道理,比如说被非非一个揍,其实不怎么疼;但要是很多个非非加起来,应该还是挺疼的。他想通了这一关节,便觉得一心一意的确是好处多多,便懵懂地点了点头,十分地乖巧。
        林宅这几天忙得热火朝天。虽说林平之的外祖父王元霸是洛阳一方豪富,家中什么都不缺,但林震南一家子此次回去探亲,聊表心意的礼物、土仪实在是必不可少。林母虽然没有能够将父亲的无敌金刀学个十成十,但管家却是一把好手,出嫁之后第一次回洛阳娘家,她这两日列了个单子,差人四处采买,一一核对。林震南则是探亲还不忘做生意,接了几趟去洛阳的小镖——福州离洛阳有千里之遥,去一趟多有不易,既然总是要去洛阳的,那多运几车东西,顺便赚些钱也是好的。
        林平之乐得没人管他,成天在自己房间里指挥着丫头、婆子整理行李,这个玉马也要带上,那个金兔儿也得包好,恨不得将所有物件尽数带了去,方才满意。曲非烟倚在榻上,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上蹿下跳,半天无言。待得歇中觉的时候,她才跳过去一一检视那几大箱东西,一边看一边命令道:“这箱不许带……这箱只捡上面那几样就够了。那头那箱也不要带了。”
        林平之极舍不得,伸开小胳膊围住一个箱子:“为什么,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你家这么有钱,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没眼界的孩子来?”曲非烟索性跳上那个箱子,与他脸贴脸地对峙着,“你外公家里要什么没有,他肯定什么都愿意给你买的,何必把整个房间都搬去?你不嫌累我还嫌呢!”
        “可是,外公再给我买的东西,和天天陪着我的东西,还是不一样的。”林平之黑葡萄似的大眼眨了眨,平心静气地说道。
        他倒不是就贪着那些东西,而是念旧。他不喜欢改变,尤其不喜欢已经习惯的物事离开自己的感觉。
        曲非烟噎了半晌,换了个角度劝他:“你又不是不回家来了,让它们在这里等你回来,不好吗?路上很远的,你忍心让它们颠着么?再说了,路上不能在家这么周到,万一弄丢了,你就舍得?”
        “那……让它们在家里等我。”林平之犹豫了一会儿,拍拍箱盖,“我没有不要你们,放心吧。”
        曲非烟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狠狠地嘲笑了这个小鬼一番。
        但到了上路的那一天,她就笑不出来了。
        “非非,你很难受么?这样靠着,会不会好一点?”林平之忧心忡忡地抚着她的脑袋。他们坐的马车是最舒适的一辆,底下铺得软和极了,中间还有隔断,林母坐在后头,林平之为了瞧外头风景方便,便和曲非烟一起坐在了前厢。
        但是,在与林平之一起探头探脑往外边看了半天之后,曲非烟发现自己病了。
        脑袋里天旋地转,肚子里翻江倒海……
        她甩甩头,觉得自己更晕了,赶紧举起肉掌固定住自己的脸。
        “非非,你怎么了?”林平之发现了她的异样,把她抱到自己膝上。
        被他这么一挪动,曲非烟更是觉得胸中烦恶,几**呕吐。林平之还**将她举起细看,她赶紧巴住他胸前衣裳:“就这样罢,千万别再动我了。”
        “究竟怎么了,你的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呢。”林平之见她竟然摆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一时间也有些慌张。
        姐姐这一脸毛,你也看得出来我脸是什么颜色?
        要换了平时,曲非烟早一个爆栗敲上去了,但此时她连举起前腿的力气也没有。她又难受又惶恐,便含着眼泪道:“我好像是病了,方才明明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头好晕,好想吐,你一晃荡我就更想吐。”
        林平之想了一会儿,居然噗地一声笑了:“这是晕车啦。听爹侈说过,有些镖师叔叔第一次押长镖,坐马车的时候也会晕车的。”
        居然被这个小笨蛋嘲笑了!她怎么会知道,作为一只猫,自己原来……晕马车!
        “你不骗我?”曲非烟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以前她与爷爷行走江湖,要不就是骑马,要不就是运轻功,马车却是从没坐得这么久过——所以说,没有这个富贵命,就不要揽瓷器活儿……
        “真的,我从来不说谎的,你第一次坐这么久的马车,不习惯是有的。你乖乖睡会儿,起来就好啦!”
        这马车少说得走上十天半个月吧,要是这样下去的话……
        又是一下起伏颠簸,她有气无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带着哭腔说:“我头晕死了,小笨蛋我要死了!”
        “才不会呢!”从来只有林平之向她撒娇,没有曲非烟反过来撒娇的。见她难受得开始耍起赖来,林平之担心之下,倒也有些受宠若惊。他体贴乖巧地让她靠着,尽量不让她受颠簸,又向她保证道:“你睡一会儿,好不好?睡着了就不难受了,我保证。”
        林平之的身上又软又暖,比厚实的棉垫要更舒服。曲非烟呜咽一声,将脑袋在他手心轻轻蹭了蹭,闭上了眼。马车摇摇晃晃,她起初难受得紧,但林平之将她抱得很稳,又不住地轻声安慰,不知不觉之下,她迷迷糊糊起来,困意渐渐上来。
        林平之见她呼吸逐渐平缓,心中也不免放松。倚在马车壁上,他轻轻抚摸着曲非烟身上柔顺的毛,眼睛也渐渐地迷蒙了起来。
        林母掀开隔帘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儿子抱着小猫一起酣睡的温馨场景。她抿着嘴笑了一笑,轻轻给林平之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又将毯子掖到他胸口以下,以免闷到他怀中的非非。
        两个小家伙这一睡,便足足睡了大半天,待曲非烟摇着脑袋努力撑起身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天色将晚。林平之也是方才被母亲唤醒,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揉着眼睛,又止不住地打了个呵欠。
        “两个小宝贝儿哟,都快醒醒吧,咱们打尖用饭了。”林母和蔼地拿手绢擦了一擦林平之的脸,怜爱地道,“平儿,你睡得都流口水了。”
        曲非烟一个激灵,睡意立即没了。她往自己额头一摸,果然有些湿意,立即大怒,睁大眼睛瞪着他。
        林平之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一看她如此怒目而视,睡得锈住的小脑子勉强一转,也明白了过来。他心里懊悔无比:难得一次与非非头靠着头睡觉,居然又把她惹恼了!
        趁着母亲正回头吩咐丫头婆子收拾随身的物事搬进房间,他赶忙向曲非烟讨饶:“非非,我错了。要不,你也流些口水到我脸上来?”
        流就流,光脚的猫,还怕你穿鞋的人不成?
        也许是刚睡醒,也许是因为猫性使然,曲非烟鬼使神差地伸掌抱住他小脸,果真不客气地在上面舔了一口。
        刚一伸出舌头她便有些后悔了,毕竟她又不是真的猫,这么做,会不会有些……
        咦,小脸儿嫩嫩滑滑的,还挺好舔的。
        她心中原本有的那些悔意烟消云散,吧唧吧唧嘴,小掌一挥:“下次你再敢这样,可就不止舔这一下这么简单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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