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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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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夏于是上疏,褒奖鲁麟祖先的忠贞,而听任他闲居。
鲁麟终于郁郁不乐而病死。
明朝黔国公沐朝弼犯法,应当逮捕。朝廷中的官吏都顾虑沐朝弼所辖的士卒一万多人,纲纪严明,不容易逮捕,恐怕引起兵变。
张居正(江陵人,字叔大,谥文忠)遂先任用沐朝弼的儿子,然后派人去捉他,士卒多不敢动。
捉到沐朝弼后,张居正奏请天子宽赦他死罪而禁锢在南京。
人人都觉得很痛快。
[冯评译文]
褒奖鲁麟的祖先,使他内心愧疚而无从发出抱怨的言词;提拔沐朝弼的儿子,使他心安而巢穴之中出现猜贰之心。因而要罢黜他,禁锢他,全都操之在我。
185、刘坦
【原文】
坦为长沙太守,行湘州事。适王僧粲谋反,湘部诸郡蜂起应之。而前镇军钟玄绍者潜谋内应,将克日起。坦侦知之,佯为不省,如常理讼。至夜,故开城门以疑之。玄绍不敢发。旦诣坦问故,坦久留与语,而密遣亲兵收其家书。[边批:已知确有其书,故收亦以塞其口,漫遣也。]玄绍尚在坐,收兵还,具得其文书本末,因出以质绍。绍首伏,即斩之,而焚其书,以安余党,州部遂安。
【译文】
南北朝时,刘坦(南朝梁·安众人,字德度)任长沙太守,兼任湘州知州。当时正逢王僧杰谋反,湘州各郡群起响应。前镇军钟玄绍暗地计划内应,也将定期起兵。刘坦侦查清楚了,却假装不知道,照常处理讼案。晚上故意打开城门作疑兵之计,使得钟玄绍不敢起兵。翌晨,钟玄绍问刘坦有什么事故发生,刘坦故意留他谈了很久,却私下派亲信的士兵去搜查钟玄绍的家书。钟玄绍还在座,而士卒已经回来,且得到记载事情本末的文书,刘坦因而拿出来质问钟玄绍,钟玄绍遂俯首认罪,即被处斩。刘坦烧掉文书,借以安定余党,湘州于是平安无事〃
186、张浚
【原文】
叛将范琼拥兵据上流,召之不来,来又不肯释兵,中外汹汹。张忠献与刘子羽密谋诛之。一日遣张俊以千人渡江,若捕他盗者。因召琼,俊及刘光世诣都堂计事,为设饮食。食已,相顾未发。子羽坐庑下,恐琼觉事中变,遽取黄纸,执之趋前,举以麾琼曰:“下!有敕,将军可诣大理置对。”琼愕不知所为。子羽顾左右,拥置舆中,以俊兵卫送狱,使光世出抚其众,且曰:“所诛止琼,汝等固天子自将之兵也。”众皆投刀曰:“诺。”悉麾隶他军,顷刻而定。琼伏诛。
【译文】
宋朝时叛将范琼拥兵占据上流之地,召他不来,来了又不肯解散军队,中外人心惶惶,喧扰不已。张忠献(张浚,绵竹人,字德远,卒谥忠献)与刘子羽(字彦修)暗地计划要杀掉他。
有一天,张忠献命张俊(成纪人,字伯英)带一千人渡江,假装要来缉捕其他盗贼,乘机请范琼、张俊及刘光世(字平叔)都到政事堂来商议,并为他们准备了饮食。
饮食完毕,大家却找不到话说。
刘子羽坐在廊下,怕范琼发觉事情有异,立即取出一张黄纸,假作诏书走上前去对范琼挥一挥,说:“跪下!皇上有命令,将军可以到大理寺申辩。”
范琼惊愕不已,不知所措,刘子羽示意左右拥着范琼上轿,用张俊的军队护送到监狱,再由刘光世出去安抚界兵,道:“要诛杀的只是范琼一人,你们是天子自己率领的军队。”
众兵丢下武器,说:“遵命。”
于是把他们编入其他部队,没多久乱事便被平定了,范琼伏诛。
187、留志淑
【原文】
中官毕真,逆濠党也,至自江西,声势翕赫,拥从牙士五百余人,肆行残贼,人人自危。留志淑知杭州,密得其不可测之状,白台察监司阴制之。未几,真果构市人,一夕火其居,延烧二十余家。淑恐其因众为乱,闭门不出,止传报诸衙门人毋救火。余数日,果与濠通。及真将发应濠,台察监司召淑定计。先提民兵,伏真门外,监司以常礼见,出。淑入,真怒曰:“知府以我反乎?”应曰:“府中役从太多,是以公心迹不白。”因令左右出报监司。既入,即至堂上,执真手与语当自白之状。[边批:在我掌握中。]众共语遣所不籍之人,以释众疑。真仓卒不得已,呼其众出,出则民兵尽执而置之狱,伪与真入视府中,见所藏诸兵器,诘曰:“此将何为也?”真不能答,乃羁留之。奏闻,伏诛。
【译文】
明朝时宦官毕真是朱宸濠的党羽,从江西来到杭州,声势显赫,拥有爪牙五百多人,到处抢劫肆虐,人人自危。
留志淑(晋江人,字克全)当时任杭州知州。私下得到他们活动的情况,就告诉台察监司(监察州郡的官吏),打算暗中制服他们。
不久,毕真果然残害市人,夜里火烧民房,延烧了二千多家。
留志淑怕他们借机作乱,闭门不出,只吩咐衙门的人不要救火。
几天后,毕真果然与朱宸濠通信,且将发兵响应叛变。
台察监司召留志淑商定计策,先派民兵埋伏毕真门外,监司再以常礼求见毕真,等监司出来,留志淑又进去。毕真生气地说:“知府认为我会造反吗?”
留志淑说:“府上仆役随从太多,所以你的心迹不容易表白。”
于是命令左右的人去请监司。
监司进入以后,在堂上执起毕真的手谈话,好像要为自己有所辩解的样子,众人也七嘴八舌地谈论,认为应遣走没有登记名字的人,以缓和大众的疑虑。
毕真在仓卒之下,不得已叫他的随从都出去。没想到一出门就被民兵捕起来送进监狱。
又过一会,监司假装与毕真入府参观。看见收藏的兵器,就质问道:“这些兵器将有何用?”毕真不能回答。
监司于是将他拘捕,奏报天子处以死刑。
188、王益
【原文】
王益知韶州,州有屯兵五百人。代者久不至,欲谋为变。事觉,一郡皆骇。益不为动,取其首五人,即日断流之。或请以付狱,不听。既而闻其徒曰:“若五人者系狱,当夜劫之。”众乃服。
【译文】
王益任韶州知州时,州中有五百个屯兵,因为代替的人一直没有到,就计划作乱。消息传出来,全郡的人都惊骇不已。
王益不动声色捉住为首的五人,当天便判决他们流放。[妙处在速,稍缓则变生。]有人请求将他们关进监狱,王益不听。
后来才听这五个人的追随者说:“如果这五人关进监狱,当天晚上就去劫狱。”大家于是叹服。
189、贾耽
【原文】
贾耽为山南东道节度使,使行军司马樊泽奏事行在。泽既反命,方大宴,有急牒至,以泽代耽。耽内牒怀中,颜色不改,宴罢,即命将吏谒泽,牙将张献甫怒曰:“行军自图节钺,事人不忠,请杀之!”耽曰:“天子所命,即为节度使矣。”即日离镇,以献甫自随,军府遂安。
【译文】
唐朝时贾耽(南皮人,字敦诗)任山南东道节度使。派行军司马(节度使的属官)樊泽(南阳人,字安时)到京师禀奏公事。
樊泽回来复命时,贾府正在举行宴会。适巧有紧急公文送到,公文中命令以樊泽代替贾耽的职务。贾耽将公文放入怀中,脸色没有一点点改变。宴会完毕,就命令堂中的官吏都去拜见樊泽。
副将张献甫生气地说:“这是行军司马自己假造的文书。事人不忠,请杀了他!”贾耽说:“天子任命,他已经是节度使了。”贾耽当天就离开任所,由张献甫随侍,军府因而安定无事。
190、沈演
【原文】
万历年间,女真虏人阿卜害等一百七员进贡到京。内工孛罗、小厮哈额、真太三名为首,在通州驿递横肆需索。州司以闻。时沈演在礼部客司,议谓本东夷长,恭顺有年,若一概议革,恐孤远人向化之心。宜仍将各向年例正额赏赐,行移内府各衙门关出给散,以彰天朝旷荡之恩;止将工孛罗等三名,革其额赏。行文辽东巡抚,执付在边酋长,谕以骚扰之故,治以虏法。俟本人认罪输服,方准补给。
沈何山[演]云:客司,古典属国。邮人骚于虏,不能不望钤束,然无以制其命。初工孛罗等见告,谕以罚服,骜弗受也。与赏以安众,革三人赏以行法。三人头目,能使其众者,且积猾也,然离众亦不能哗,遂甘罚服。此亦处骚扰之一法。
【译文】
明神宗万历年间,女真人阿卜害等一百零七人将进贡品送往首都。其中工孛罗、小厮哈额、真太三名为首,在通州驿站横行勒索。州官将此事奏报朝廷。
当时沈演任职礼部客司(接待外宾之职),他建议朝廷:夷人酋长数年来一向恭敬顺服,如果一概革除赏赐,恐怕辜负夷人归化的诚心,应该依旧将每年例行赏赐,移到各衙门关口散发给他们,以显扬天朝的宽宏大量;本案只需将工孛罗等三名革除赏赐即可。同时,朝廷应发公文给辽东巡抚,让他们转知边境外的酋长,让他们明白此次骚扰事故,将由国法处置。等那三个人认罪并表示诚服后,才准补发赏赐。
[冯评译文]
沈演说:“客司,犹如古代的典属国一职。驿卒受夷人骚扰,无不希望能加以约制,可是却往往无法律可施。”起初,工孛罗等人被告诫处罚时,傲慢不肯接受。但发给赏赐是为了安定群夷,革除三人的赏赐乃是依法行事。三人本是夷人头目,都能指使其属从,而且累积许多狡猾的经验,但一旦遭到隔离,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甘受惩罚。这也是处置骚扰的办法之一。
191、王钦若
【原文】
王钦若为亳州判官,监会亭仓。天久雨,仓司以米湿,不为受纳。民自远方来输租者,深以为苦。钦若悉命输之仓,奏请不拘年次,先支湿米。[边批:民利于透支,必然乐从。]太宗大喜,因识其名,由是大用。
[冯述评]
绍兴间,中丞蒋继周出守宣城,用通判周世询议,欲以去岁旧粟支军食之半。群卒恶其陈腐,横梃于庭,出不逊语。佥判王明清后至,闻变,亟令车前二卒传谕云:“佥判适自府中来,已得中丞台旨,令尽支新米。”群嚣始息。然令之不行,大非法纪。必如钦若,方是出脱恶米之法。
【译文】
宋朝时王钦若任亳州判官,监管会亭仓。
因为久雨不晴,仓库管理员以稻米潮湿,不肯接纳米粮。从远方来纳租的百姓,都深以为苦。
王钦若命令他们都运入仓库,然后奏报朝廷,准予不拘纳粮年次,先支付湿米。
宋太宗非常高兴,因此知道了王钦若的姓名,从此加以重用。
[冯评译文]
宋高宗绍兴年间,中丞蒋继周(青田人)出任宣城太守,用通判周世询的建议,想以去年的旧米支付军粮的半数。
群卒厌恶旧米陈腐,在庭前横着武器,说出不逊的话来。
佥判王明清(字仲言)后来才到,听说士卒不服的事,立刻命令车前二个士兵传令下去:“佥判刚从府中来到,已经带来中丞的旨意,完全支付新米。”群卒的喧嚣才平息下来。
然而,法令不能推行,就会破坏纲纪,一定要像王钦若的做法,才是出脱旧米的妙诀。
192、令狐鏐 李德裕
【原文】
宣宗衔甘露之事,尝授旨于宰相令狐公,公欲尽诛之,而虑其冤,乃密奏牓子云:“但有罪莫舍,有阙莫填,自然无类矣。”
[冯评
今京卫军虚籍糜饩,无一可用。骤裁之,又恐激变。若依此法,不数十年,可以清伍。省其费以别募,又可化无用为有用。
先是诸镇宦者监军,各以意见指挥军事,将帅不得专进退。又监使悉选军中骁勇数百为牙队,其在阵战斗者皆怯弱之士。所以比年将帅出征屡败。李赞皇乃与枢密使杨钧义、刘行深议,约敕监军不得预军政,每兵千人听取十人自卫,有功随例沾赏,自此将帅得展谋略,所向有功。
【译文】
唐宣宗挂记着甘露之变(唐文宗时,宰相李训等谋诛宦官,反而被宦官所杀),曾经颁旨给宰相令狐鏐(华原人,字子直)。令狐鏐打算杀掉所有参与其事的人,又怕有人冤枉,就私下禀奏宣宗说:“只要有罪就不要用他,遇有空缺时,也不要找人补位,自然没有同伙的人了。”
[冯评译文]
如今明朝京师的禁卫军很多只有军籍,空领官粮,却没有一个有用处的。突然将他们裁减的话,又怕引起哗变。如果用这种方法,不必十年,就可以清理军伍,省下很多经费。用这些省下的经费来重新招募新军,又可以化无用为有用。
原先,各镇由宦官监督军务,他们各以自己的意见指挥军事,将帅无权决定进退。
此外,宦官又选用军中骁勇善战的士兵数百名担任自己个人的卫戍部队,留在战场上的,反倒是一些怯弱的士卒,所以出征常常战败。
李德裕(赞皇人,字文饶)因此和枢密使杨钧义、刘行深商议,下令监军不能干预军政,每千名士兵中,只能任选十名亲卫,有功依例赏赐。
从此将帅才能施展谋略,所到之处每有战功。
193、吕夷简
【原文】
西鄙用兵’大将刘平战死。议者以朝廷委宦者监军,主帅节制有不得专者,故平失利。诏诛监军黄德和,或请罢诸帅监军。仁宗以问吕夷简,夷简对曰:“不必罢。但择谨厚者为之。”仁宗委夷简择之。对曰:“臣待罪宰相,不当与中贵私交,何由知其贤否?愿诏都知、押班,但举有不称者,与同罪。”仁宗从之。翼日,都知叩头乞罢诸监军宦官。士大夫嘉夷简有谋。
[冯述评]
杀一监军,他监军故在也;自我罢之,异日有失事,彼借为口实,不若使自请罢之为便。文穆称其有宰相才,良然。惜其有才而无度,如忌富弼,忌李迪,皆中之以小人之智,方之古大臣,邈矣!
李迪与夷简同相,迪尝有所规画,吕觉其胜,或告曰:“李子柬之虑事,过于其父。”夷简因语迪曰:“公子柬之才可大用。”[边批:奸!]即奏除两浙提刑,迪父子皆喜。迪既失柬,事多遗忘,因免去。方知为吕所卖。
【译文】
西方边境上发生战争,大将刘平战死。
议论此事的人认为朝廷委任宦官监督军务,使主帅没有权力调配军队,才导致刘平失利。希望宋仁宗下诏杀监军黄德和、或罢除其他部队的监军。
仁宗以此问吕夷简。吕夷简回答说:“不必罢除。只要选忠厚谨慎的人去担任即可。”
仁宗交给吕夷简去选,吕夷简说:“微臣以宰相的身份,不应当与宦官交往,怎么知道他们贤明与否?希望让都知、押班(兼任官名)举荐。但所举荐的人如果不称职,举荐的人同罪。”
仁宗依此而行。
翌日,都知、押班都来叩头请求取消监军宦官。
士大夫遂都赞许吕夷简有谋略。
[冯评译文]
杀掉一个监军以后,还有其他的监军在,由我罢除,将来一有错失,他们就拿来当借口。不如让他们自己来请求罢除。人称吕夷简有宰相之才,实在没错。可惜他有才干而无度量,如忌妒富弼、李迪(字复古,赵郡人),都只合乎小人的才智。比起古代大臣的风范,相差得太远。
李迪与吕夷简同任宰相。李迪曾经规划事情,而吕夷简觉得自己不如他。有人说:“李柬(李迪的儿子)考虑事情更胜过他的父亲。”吕夷简就告诉李迪说:“令郎柬的才智可以
好好借重。”于是禀奏天子命李柬为两浙提刑(掌管诉讼、刑狱的官吏)。李迪父子都很高兴。
李柬赴任以后,不能再凡事提醒。李迪年老健忘,因而被免除宰相之职。李迪才发现这正是吕夷简的阴谋。
194、王守仁
【原文】
阳明即擒逆濠,囚于浙省。时武庙南幸,驻跸留都。中官诱令阳明释濠还江西。[边批:此何事,乃可戏乎?]俟圣驾亲征擒获,差二中贵至浙省谕旨。阳明责中官具领状,中官惧,事遂寝。
[冯述评]
杨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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