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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大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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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惊。

    “金人皆知我还有一汉名叫燕洪弼,此事正是我年轻时为我大金国所为,不知先生与紫郡观有何关系?”完颜洪弼声音浑厚,中气十足。

    兀术猛一拍桌子说道:“原来国师三十年前就横扫中原武林,真是英雄了得。是涨我大金国威风。来来来让我敬国师一杯,愿国师再扫平宋朝武人。”说罢扫了一眼吴道墉,也一饮而尽手中酒。

    燕洪弼目光烁烁,盯着吴道墉“先生还未说与紫郡观中人是何关系。”三十年前燕洪弼拜师紫郡观,凭自身天分苦练七年,成为掌门首徒,有望继位掌门。却心急难耐欲盗取道家秘籍,紫郡镇观之宝《青玄心法》,不想事情败露。持技击杀观中众人,携书而走。轰动中原武林。却不想此人竟是金人此刻竟是大金国师,怪不得中原武林同道寻而不见。

    吴道墉闻言不急不缓说道:“我与紫郡并无渊源,此欺师灭祖之事当年轰动一时。区区也略有耳闻。不想国师今日直言相告,的确非常人也。”这几句话连讥带讽,说得燕洪弼就要发作。完颜宗望连忙起身:“那些都是陈年旧事,如今两位同为我大金效力,当以和为贵,来,诸位都再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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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初窥门径
    众人都举杯,燕洪弼虽有心发难但也得给这二太子面子。吴道墉神态自若,自斟自饮。国师燕洪弼被说破,也知盗书弑师不是什么光彩事,喝酒心不在焉。倒是兀术煽风点火幸灾乐祸。完颜宗望一力缓和气氛,大家却各有心事,其他人酒至半酣;大家也就不欢而散。

    时以过午,羊三昏昏沉沉中被人唤醒。睁眼看见吴道墉已在帐中,面色温和,对自己微笑。马上精神一震,整理一下。吴道墉说:“不必拘束,羊三你今年年纪几何?”

    羊三有些迷惑道:“先生是问我多大了吗?我十六了。”吴道墉笑笑改变语气:“你一定没读过书,不认识字吧。怎么当上宋兵的?”羊三答是,随即将自己怎么进宋营,如何上战场,怎么被抓从头到尾,细细讲出来。中间讲到见过吴先生几次,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吴道墉耐心听完奇道:“这么说你和昨晚被杀的宋兵非亲非故,认识不过才几日?就愿意为他挺身而出,不避生死。你小小年纪,不怕死吗?”

    “怕死,但觉得活着也难受,还觉得徐秀才人真的很好,不能被金人这样折磨,还有先生你没见到,徐秀才当时有多英雄了得!”

    吴道墉微微点头,和善地说:“我找到合适机会,过几天就让你回家。这几日你安心在此,不可乱跑。”

    羊三一呆,直直望着吴道墉,忽然拜倒在地:“我要拜先生为师!”

    吴道墉并不惊诧,一生中四处游历,不论汉人、外族,见他这一身神技,都想拜在门下,其中天资颇高,底子较好者数都数不清。可惜他飘忽无定,神龙见首不见尾,遇到有机缘的也只点拨一二,并无收过徒弟。听到羊三如此说莞尔一笑问:“你不想回家了吗?为什么要拜师学艺?”

    “当然先回家告诉爹娘,他们知道了我能找这么有本事的师父也一定高兴。我想跟先生学本事,将来不再受人欺负。”羊三认真地看着吴道墉。

    “你先起来吧,我居无定所,四处游荡,又好管闲事,带着你也多有不便,没时间教导,反而误人子弟,故此当不得你师父。不过倒可以传授你一些小技防身,你要记得有了本事不仅是不让自己受欺负,还要帮助其他人,更不能为非作歹,欺负他人,你听到了吗?”

    羊三初时听到吴道墉不能收自己为徒,十分沮丧,又听到能指点自己欣喜不已,忙不迭地应声答应。

    吴道墉扶起羊三,接着道:“你年纪轻轻,首当认字识文,明白道理,辨别是非。其次才是学技防身。才疏学浅之辈怎能学到微妙精深之艺。况自己能看书才能以先贤前辈所著论述为师,这么多贤士为师岂不比一个师父强百倍。”

    羊三听着吴先生侃侃而谈,虽然不能全然明白,但他觉得吴道墉是个神仙般的人物,说的每一个字都有道理,所以极其认真听着。吴道墉看着羊三无比郑重的表情,欣喜道:“孺子可教,凡求艺者最忌惰和怠,务求恒与精……”正说着发现羊三满头大汗,眼神孤独无助,猛地醒悟这放羊的孩子字都不识,自己讲地艰涩难懂,难怪他急得脸色都变了。不禁失笑,换了一副口吻道:“这么说吧,学任何东西,最怕懒和断断续续,一定要勤学苦练,每日坚持不断。就像你去放羊,今天好好放了一天,让羊吃饱。明天就不放了,不吃了,那羊儿何时能长大。学艺如果今日苦练,明日放下,到头来是练不出真本事,都是些花拳绣腿,唬唬胆小人的架子罢了。你可见过一夜之间从婴儿长成壮汉的人吗?”

    羊三擦擦额头的汗,用力摇摇头。吴道墉继续说道:“学东西也是一样,天长日久,持之以恒,勤学苦修,功夫下到了,自然就学成了。就像爬一座山,只需低头攀爬,昼夜不停。终有一日会立于山顶。”

    “可是先生我什么都不懂,很笨。”

    吴道墉爽朗一笑:“如此自认非常好,以我看这世上没有笨人,只有自作聪明的蠢人。”看了羊三不解的神情,接口说:“笨为先天资质,就是脑袋想不明白事情,蠢为想法,自以为高人一等,别人都笨,比不上自己,能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或自以为聪明,不屑于下苦用功,到头来也是一事无成,虚掷年华。反观历来,都是人皆以为笨的人做成事情,那些聪明人倒庸庸碌碌。庸俗之人不细细纠察根源,那些成名笨人背后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磨一剑,滴水穿石的苦功,而谓之“命”实是可悲、可笑。自古勤能补拙,真能用苦勤为,无论寒暑不断的就是真聪明,大智慧。”说道此处不禁神往,想起往事,悠悠道:“我自认才智高绝,三十岁起遍访名山古刹求师学艺,十年间倒也学得些皮毛,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年后让我得遇庸德散人,仙风道骨却自谓庸人,睹其技艺,才知自身所学如萤火之光比那皓月之辉。欲拜为师而不得,一席话令我有今日境界,遂改名道墉。往事如烟,不知高人现在何处?”

    羊三听得听得满面红光,兴奋无比,原来如此,那岂不是命就在自己手中。听到说一个高人几句话就能让先生改名换姓,应该说是脱胎换骨有这般成就。急不可耐说:“那一席话怎么说的?”

    吴道墉收回心神言道:“人身本自是一个取用不尽的宝库,何用假手外求,人最大的劲敌其实就是自心。大凡一生无所成者,必是难于管住自身心,随波逐流,图一时之快,平眼前之欲。但凡能稍束身心,定有小成。如能勘破内心诸般烦恼心魔根源,并身体力行者得大智慧,达超凡入圣天人之境。凡人大多能知,而不能行。能知容易,短行不难,日夜不息,岁年如一,经年累月者寥寥无几,最易说道,最难行道。最易说之事,也是最难行之道。羊三你可明白了。”

    羊三听了个一知半解,明白大意,恨不得一下都能吸收,又跪下道:“请先生现在就教我认字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随便就跪。站起来,我自会让采兰教你识字学文,现在我就教你呼吸之法。技艺给你,能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了。”吴道墉郑重说道。

    “呼吸之法?”羊三疑道。

    吴道墉极有耐心道:“人从生到死都在呼吸,而懂呼吸的人却不多。要控制自己身心,先控制自己呼吸。你不记得我刚说过易说难为吗?”羊三频频点头称是。

    吴道墉接着说:“首先诚心、正意、抛却杂念,再将念想放在口鼻之间,自然呼吸。只需用心专注于进气出气,心无旁骛而致静虚。”

    羊三道:“这般容易,我记住了。”

    吴道墉轻笑道:“容易就好,你得空便修习,不拘时刻场所。但不得半途而废,往后你自会体验其中妙处。我去了。”

    “先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四十岁才遇高人,那现在多大了?”

    “七十有六。”说罢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羊三,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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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山雨欲来
    不大一会,羊三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貌美体盈的少女走进来。似曾相识,不就是和兀术争斗那天吴先生身边的女子。少女上下打量了一下羊三开口问到:“你就是羊三,我叫采兰,吴先生让我来教你认字的。”

    羊三目不转睛盯着采兰,口中只有“哦、哦。”少女迎着羊三的目光,佯怒道:“你看什么看,以后见我要叫姐姐,知道吗?”看见羊三满面通红慌忙低下头去,扑哧笑了。

    羊三旋即抬头,眼看别处,呐呐问道:“那你多大了?”

    “别管我多大,是吴先生先教的我,我又来教你,你不该叫我姐姐吗?”采兰手叉蛮腰,一副刁蛮模样。看到羊三头又垂下去,嘴里只知“哦、哦。”心想这倒是憨厚纯良之人。不在作势难为他,声音转柔道:“好了,我们就从名字开始学起。”

    羊三受宠若惊“哦”的答应一声。

    吴道墉立在帐外,看满天乌云压盖,拂面而来的风里隐隐有潮湿的腥气。看来一场大雨将至。

    一支宋兵服饰的队伍押着一辆囚车正在向金营移动,队伍前面高高举着一杆白旗。警号响起,金兵列队排阵,一队骑兵呼啸而出,将宋人的队伍团团围住。

    完颜宗望得报,来的宋兵为西北监军童贯所派,押解金人所要的李光斗,外附带二十万贯劳军钱,来请息兵罢战。完颜宗望大喜道:“果不出吴先生所料,这些人贪图一时苟安,什么都敢出卖。”对传令兵说:“带童贯来使见我。”

    完颜宗望请来吴道墉、国师燕洪弼及兀术等人,不一时宋使进帐,那人不到四十岁样子,肥脸小眼,白白胖胖像刚出锅的包子。进帐倒头就拜,口中说道:“小人童枢密使帐下参军权同,拜见各位大人。”童枢密使就是西北监军童贯,领副枢密院事,巧媚逢迎得宠于宋徽宗。手握兵权,官至外相,权倾朝野,因为是太监出身,被讥为“媪相”。

    完颜宗望眼尾一扫,傲慢地说:“起来,坐吧。”

    权同这才爬起身,一脸献媚,环视帐内。看到吴道墉时略楞了一下:这帐中都是金国大员,怎么有一个中年汉人,看衣着朴素不像在金国为官,神情落寞,郁郁寡欢,立在一角也没坐,想必是个仆人。当下也不及细想。看了一下正中的完颜宗望,笑嘻嘻地阿谀道:“这位一定是当世英雄,联宋灭辽的宗望元帅,果然器宇不凡。下官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完颜宗望对他的阿谀之词并不领情,冷哼一声道:“当年宋金两家定‘海上之盟’相约灭辽,我金人连获大胜,攻下中、西两京。童贯连连大败,攻燕京不下。求我金人出兵才得以破城。事后童贯以岁贡赎回失地。想不到此人在你们宋朝能加官进爵,封侯拜相,倒真有本事啊。”

    帐中金人闻听此言,大笑不止。权同竟能面不改色,陪笑道:“这正是元帅神武,金军勇悍啊!”金人惊愕,竟有如此厚颜之人在宋为官,宋朝廷真是腐朽不堪。

    完颜宗望故意问:“童贯遣你来,何事啊?”

    “接到元帅书信,童枢密使没有丝毫耽搁,即刻办理妥当。元帅要的人已经送来,另备二十万贯劳军,两家和好,互不相犯,皆大欢喜。”

    完颜宗望故作疑惑:“我书信中并未提到送来我要的人就退兵?童大人倒是热情,不但送人,还送军饷。”接着脸色一变:“你回去替我谢过童贯,你宋朝主上昏聩,怎能占着肥沃土地,花花江山,请童大人在我大军到来之时,打开城门,迎我金人入城。不然满城涂炭,悔之不及!”

    权同满额虚汗,手足无措,口中只能发出:“这……这……”声音。

    “还不去,等我送你吗?!”完颜兀术变色喝道。

    权同一看情势不对,连滚带爬起身出了帅帐。帐内传出众人爆笑声。

    吴道墉脸上还是一副落寞之态,并不见喜怒。见宋使出帐言道:“我去见一下李光斗。”完颜宗望道:“也好,看那宋将是否已经对宋朝心灰意冷,还有何话说。”

    待吴道墉出帐后,兀术起身道:“二哥,再不能让吴老儿把人放走了。”宗望沉吟片刻对燕洪弼道:“待吴先生见完人后,若那宋将还不肯降,就由国师持我令牌,先拘押在营中,不使他走脱,再从长计议。”

    燕洪弼点头接口说道:“也不能让宋使和其随从离开,现在童贯送来人和钱,必以为暂时太平,在城中等待消息,真定城防守松懈,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定能一举破城,东京再无屏障。若权同先回去禀报,城中戒备,徒增我攻城难度。”

    “国师所言极是,兀术快带人将所来宋人尽行扣押。”完颜宗望一拍大腿,赞赏地看着燕洪弼。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宗望等人齐举步出帐查看。

    原来宋使权同被赶出帅帐,并没有离去,左右徘徊想再多加些金银,乞求一下,看看有无回旋余地,无奈不敢进帐。正巧看见吴道墉出来,认定他是个汉仆,也不多想,迎上去扯住衣袖,涎着脸说:“老兄,你我同为汉人,帮忙通禀一下,让我再见下元帅,事后还有重谢。”说着拿一锭纹银想塞给吴道墉。

    吴道墉看也没看权同包子般的白脸,肩膀轻轻一抖,将他甩开去轻蔑地说了句:“恬不知耻。”

    权同平日对上溜须拍马,阿谀谄媚,什么气都受得。对下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百姓稍有不忿,便想尽毒计搞他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方才为快。什么时候被一个布衣下人侮辱过。此刻清清楚楚听了吴道墉的四个字,不禁大怒骂道:“你个忘姓家奴,卖祖匹夫,做一个奴才下人就如此放肆!”

    吴道墉扭过身,缓缓道:“那今日让你明白什么是家奴匹夫,奴才下人。教训你这种奸人都怕脏了我的手。”说罢招呼几个跟前守卫金兵道:“拿下掌嘴。”

    现在金营中谁不认识吴道墉,打的又是宋人。几个金兵一拥而上,架住权同,左右开弓。权同跟前两个护卫宋兵也被逼在一旁动弹不得。眼看被打得满嘴是血,权同想不到这人能使得动金人,地位不低,看走眼了人,此刻杀猪一样告饶。

    宗望众人走出大帐,看到这一幕,兀术暗喜,正好来了拘押由头,哪能放过。冲上前去,几下老拳揍得权同一佛出世,瘫倒在地。口中骂道:“敢在我金营放肆,都给我绑起来,一个不得走脱。”

    吴道墉心念一动:这兀术怎么会替我出头,必另有他图。转念间已猜得**分。微微一笑,去找李光斗。

    李光斗正在囚车内,紧闭双目。第一次力战被俘来到金营,还说得过去。第二次真被高人吴道墉说中,童贯那阉臣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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