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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华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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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枫原本也是白初宜的心腹,当然不会乐见杨家这样的举动,既然杨婕妤自己不说话,他当然也不会多事。 
  不多会,含元殿门再次打开,出来的却只是沐清。 
  沐清已是次相,因此,他只是向杨婕妤随意地拱手参了礼,便直接离开,行色匆匆,仿佛有急事。杨婕妤的脸色不由更差了一些。 
  很显然,沐清的确是有急事,大约两刻的时间之后,他又与易庭一起回到含元殿。 
  “杨婕妤!大王子!”易庭对这两人显然不能视而不见,沐清也只能跟着停步。 
  “襄王!”杨婕妤低头参礼,王长子佑铭也端正了行礼:“见过三王叔。” 
  易庭从殷国出使回来后,因婚事未谐,再次被易洛下旨斥责,随后被派去督造先王陵寝。一年前,先王的阳陵完工,易庭才因此被封为襄亲王,却未授实职。 
  不等杨婕妤还想说什么,沐清便上前道:“襄王殿下,王在等您!” 
  易庭只能对杨婕妤无奈地笑了笑,快步进殿。 
  ***** 
  易庭对这次的召见十分意外,尤其还是沐清亲自去宣召的,不解之余倒不是很不安。进殿之后,还没看清易洛的位置,他便跪下参礼,随后便听到易洛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起来吧,易庭!” 
  易庭这才看到易洛其实并未坐在书案前,而是站在轩窗边,静静地望着外面。易庭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见易洛已经转身向书案走去,同时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一年过得如何?” 
  易庭苦笑着低头,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反正,易洛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这种问题。 
  在书案后坐下,易洛果然没有追问,反而又问道:“永寒广邀各方共参《紫韫》的事情,知道吗?” 
  易庭点头。此事是平奈最近一个月来最热闹的话题,恐怕各国都是如此。 
  “朝堂上争执不下,不过,朕决定了。”易洛直截了当地对他说,“就遣使走一趟安陆!” 
  易庭不由皱眉,跟着就听易洛道:“你是宗室中才识最好的,身份也合适,朕想,以你为正使,沐清为副使,足显我东岚的诚意了!” 
  易庭讶异地抬头,却没有立刻开口,看了他一会儿,才慎重地道:“王准备答应安陆永寒的邀请?” 
  “有何不可?”易洛轻笑,“永寒敢用他自己的名义向各国下请简,朕为什么不敢答应?” 
  易庭明白他的意思了,没再多说,答应着便行礼了。——本也没有他拒绝的余地。 
  他既不想叛国,也不想一生碌碌无为,易洛有事派他做,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此行……”易洛思忖着,不知如何才能让易庭明白此行的目的,说了两个字便停下,不知该如何继续,倒是易庭很明白地接口:“臣以为,王的用意并非《紫韫》,不知然否?” 
  易洛点头,没有否认:“事实上,此行没有什么必须达成的目的,多看,多听,做……也可以,但是,必须直中要害!” 
  易庭没有问要害是什么,之前的话已经很清楚了——能加深安陆王与永寒的隔阂,甚至让他们父子反目便是要害中的要害! 
  很显然,东岚是真的要对付安陆了。 
  话说到这份上,易洛已算是开诚布公了,易庭也不会再矫情,点头应承,却没有言语,以他们的关系,意思已经十分明白了。 
  “你素来的志向都不在军务上,东岚国内一切自成制度,此行安陆,就让朕看看你真正的才识吧!”易洛淡淡地给了一个暗示,易庭却轻笑:“王让沐相为副使,臣不过是个无职在身的宗室王爵而已!” 
  “子纯另有事务,而且,他只是臣属,在安陆朝廷,没有说话的资格!”易洛淡然地解释。 
  安陆重视血统,君臣嫡庶,样样规矩分明,若是沐家没有败落,沐清的身份倒也不差,可是,现在,纵然沐清的才学再过人,安陆朝廷也不会真正重视他的话。 
  这是实话。易庭没有再问沐清的“事务”,只是道:“臣定当尽全力!” 
  “那你去准备吧!”易洛没有半分客套的意思。 
  易庭行礼之后,走得却有些犹豫,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 
  “知道他最后想说什么吗?”易洛将他的行为看在眼里,轻笑着问沐清。 
  沐清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转头看向易洛,什么都没有说。 
  ——王子的事情,连易庭这个宗室都不说,他一个外臣,能说什么? 
  PS:接连跳标,不少朋友该生气了吧!我真的很抱歉,但是,也无可奈何——我卡文了!不是不知道该写什么,而不知道怎么写才写出我要的感觉,这几章都是这样,因此,写得格外不顺,这一章是我努力了一天才出来的成果,感觉……很不好!而且——我的心情也很不好!我家的狗狗居然半夜被人偷了!现在写两个字就想到狗,不知道它到底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我想骂人!
第十章希望
   长安宫是一座优美而绝望的宫殿,这里锦衣玉食,但是,对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而言,人生其实已经结束,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只是活着而已。   有子女的还可期待一下,但是,也没有太大的不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同样的日出日落,同样的起居游乐,看得到结局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京一年来,易庭越来越不喜欢来长安宫,毕竟谁也不愿见着自己的母亲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日渐苍老,但是,在即将出行,尤其要是去一个并不安全的敌国的时候,他无法不向母亲辞行,毕竟,再如何苍老,他对母亲都是同样的牵挂。 
  见到儿子,柳太妃十分高兴,取了茶具,亲自烹茶。雅轩静室,看着母亲更加精湛的茶艺,易庭心中却是一酸。 
  “怎么了?茶不好吗?”柳太妃怎么会没注意儿子的心情变化,不由关切地询问了一句。 
  易庭摇头,慢慢地摩挲捧在心中青瓷茶盏,目光却静静地落在母亲的梳理整齐的发髻上,柳太妃若有所觉地抬手抚过鬓发,轻笑道:“怎么了?” 
  “母亲最近还好吗?”万千话语终究化成最简单的一句话出口,易庭自己都有些懊恼。 
  “会有什么不好的?”柳太妃微笑,眼中一派平静,“看到你就更好了!” 
  这样的对话就沉闷了,易庭抿唇勾起一抹笑容,仿佛是将之当成了笑话,接着,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地说明来意:“王已下诏,以我为正使前往安陆!” 
  “安陆?”柳太妃犹疑着重复了一声,“那是敌国!怎么会派你去?”没有问是为何事派他,毕竟,中秋之后,“永寒”、“紫韫”之类的词在平奈早已是无人不知。 
  易庭出使殷国的结果犹历历在目,柳太妃不免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担心易洛是否又有算计。 
  “因为我的才识最好!”易庭轻笑着说出易洛的原话,看到母亲再次皱眉,连忙温言安慰,“我如今半分职权都没有,他若真要对付我,不过一份诏命的事,不会用国事作筹的!” 
  柳太妃这才安心下,姿态优美地为他添了茶,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本也准备让你过来一趟的。” 
  易庭一愣,搁下茶盏,正色看向母亲。若非要事,他的母亲断不会想做这样惹嫌疑的事情。 
  “几个宗亲府的执事前些天来了一趟。”柳太妃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自己烹制的茶,满意地吸了一口气,才接着道,“说的是储位的事情。” 
  易庭立时冷笑:“怎么?他们自己不敢出头,找上您了?难道他们以为您掌着长安印,便真的摄太后权了?” 
  柳太妃失笑:“我自是不会答应,可是,他们又提出杨婕妤应该晋封了……”说着,柳太妃轻轻摇头。 
  “年初时,杨家刚因强占民田被斥责了一通,几个近支族系还被褫夺了爵位,这才几个月,又不安分了?”易庭忍不住皱眉。 
  “王至今只有一子,杨家怎么可能安分?”柳太妃对这种事看得极透,随即说出自己原本的想法,郑重叮嘱:“我是担心他们最近要有行动,想提醒你小心谨慎,不过,既然你出使安陆,也就无妨了。” 
  易庭默然点头,心中隐隐为那个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的孩子感到可惜。 
  “在想什么?”柳太妃看到儿子眼中的痛惜,不禁有些好奇。 
  “没什么?”易庭一带而过,“只是想到了大王子。” 
  柳太妃是长辈,也见过王长子几次,听到儿子这样子,便回想起那个孩子的模样,不由摇头叹息:“那个孩子有些可惜了。” 
  ——可惜了,再好也入不了王的眼! 
  却也就这一声叹息,毕竟,他们已是自顾不暇。 
  不过,事情的发展并未如柳太妃希望的一样,杨家仿佛策划了许久,行动非常快,在易庭出发前,东岚朝中便忽然兴起了立储的呼声。 
  最先提出立储的是两位宗室长辈,不过,立储其实只是顺带的,两人的奏章更多的是说充实后宫,广衍王嗣,立储的事情不过一笔带过,只是一句“宜定储位,立国本”,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有心人被拎出来,完全不顾前后语意,跟着就上奏附议立储。 
  将近年末,易洛的心思又放在对付永寒的事情,一时也就没有理会,吩咐尚书台将相关奏章与其它奏章分开呈上,他却连看都没看,但是,不到三天,事态居然愈演愈烈,易洛着实大吃了一惊。 
  “臣以为,杨家为此策划已久。”原召在紫宸殿中沉声禀告,却被易洛劈头扔了一支紫毫。 
  “以为?他们若是策划已久,便是你职方司的失职!”易洛冷言训斥。 
  原召自然明白这一点,低头跪下,并无分辩——确实是他疏失了。 
  职方司早已掌握杨家人这一个月来频繁与朝臣见面的事实,但是,他的心思全在安陆那边,也就没有认真分析。 
  “卿须谨记,职方司是不允许犯错的地方!”发过火,易洛便作罢了,“这一次,朕体谅卿种种行为乃人之常情,但是,绝无下次!”易洛的语气平静,原召却着实地打了个冷颤。 
  易洛是王,从不威胁臣下,他如此说便是陈述事实,决无回旋的余地。 
  “臣谨记!”原召咬牙应承,“绝无下次!” 
  他同时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次之后,他便彻底死心。 
  “王上,臣萧漠求见!”殿外忽然响起萧漠的声音。 
  “进来!”易洛转身坐到一旁的围榻上,摆手让原召起来。 
  原召低头叩谢后,才站起,正好看到萧漠迈步进来,心知道易洛是给自己留面子,随即心念一转,陡然一惊,还没抬头,就听到萧漠平静的声音:“王上,一切已妥当。” 
  易洛将尚书台从直秘监划出后,直秘监的职权更加简单,但是因为依旧掌握宫廷内卫的大权,权威却并未折损,萧漠依旧领着内史令与直秘监的职权,却更少露面,几乎就成王的私臣。 
  在这种时候,易洛会让他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那就走吧!”易洛冷笑着起身,摆手让原召不必跟随,“三天后就出发了,这件事,朕亲自处理,你继续去准备你该做的事情吧!” 
  “是!”本也无意掺和进后宫的事情,原召这声应得格外轻松。 
  ***** 
  弘徽殿内外,站了一地的人,也跪了一地的人,只有杨婕妤坐在床边,仿佛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目光只是盯着床上躺着孩子。 
  易洛进来时,所有人都跪下,只有她依旧一动不动,萧漠想过去,却被易洛阻止。 
  说实话,对这个妃子,易洛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政治联姻,他根本连一点心思都没放在她心上,今天,也许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认真地看这个女人。 
  看着她满眼的眷恋不舍,易洛知道,至少她是个好母亲! 
  ——这个孩子比自己要幸运! 
  轻轻摇了摇头,易洛移开目光,看了一眼殿内跪着的宫人,淡淡地吩咐:“杖毙!” 
  原本只是低声啜泣的宫人在一瞬死寂之后,全都嚎啕大哭起来,却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眼见易洛因为这份噪杂的混乱而皱眉,萧漠对负责的内卫统领点头示意,一群内卫立刻上前将所有人堵上嘴拖走,殿内立刻安静下来。 
  杨婕妤这时才看向易洛,满面悲伤,眼中闪烁着不敢相信的痛苦:“妾知道王容不得妾了,妾的父亲算错了王的心性,妾却是知道的,但是,王,佑铭是您的亲生骨肉……” 
  看到易洛波澜不惊的冷淡神色,杨婕妤苦笑,再不说话,默默起身。 
  萧漠看了一眼易洛,心中叹息了一声,摆手让内卫将这位后宫最高位的妃嫔带走。 
  易洛走了两步,似乎是想看孩子,却终是没有靠近床边,也没有看那个孩子一眼,便决然转身,对默然低头的萧漠吩咐:“大王子的起居由你负责了!” 
  “是!” 
  “从今而后,废黜内神官之位!王宫之中不准有神官出入!” 
  “是!” 
  再抬头,萧漠只看到易洛离开的背影,王殿侍卫紧随左右,那个身着玄黑王袍的身影却挺拔笔直得孤单。 
  摇摇头,甩开所有情绪,萧漠吩咐随侍的宫人调派人手过来照顾及大王子。 
  昏迷中的孩子不会知道,当他醒来,一切都已不同,从今往后,他必须独自生活在这个永远与善良无关的王宫中。 
  他的母系以为可以用他来赌一个未来,他的父亲则用他设了一个局,釜底抽薪,断去了他们的所有希望。 
  他的母亲为莫名昏迷的他的祈祝时,巫蛊、诅咒的罪名已悄然而至…… 
  渎神之罪,万死不赎。 
  这是王宫,是王的天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 
  易洛并未借此兴狱,甚至没有问罪杨家,只是先将杨婕妤废为庶人,随后又赐死。 
  仿佛是顾忌那个三岁的长子,但是,看透前后因果后,谁又不明白王的冷酷呢?至于废黜内神官,进一步削减神殿的影呼力,在这件事中也并不醒目。 
  ——东岚王何尝不是在警告那些自以为高明的人? 
  易庭就是带着这样的觉悟接过节杖,正式出使安陆。使团中并没原召的名字。
第十一章安陆
    神州各国中,安陆拥有最广阔的土地,其中包括圣朝粮仓重地——南原,那里河网纵横湖泊星罗,四季分明,是神州最富饶的地方。   南原熟,天下足。那片土地上,只要人为的折腾不过分,撒下种子,细心耕作,便一定有收获,而且那里的居民拥有数千年耕种的经验,掌握着最高超的耕作技术,足以轻松地养活自己,因此,素来天下动荡,南原安。当然,在圣朝灭亡后,诸侯攻伐兼并最激烈的时候,南原也是争夺的焦点,战火一次次地毁灭南原人的家园,直到安陆彻底拥有这块富饶的土地。 
  安陆得到南原的同时,也就确立了神州第一大国的地位,无论是国土、物产,还是人才、制度,在那之后的三百年,人们一直认为安陆一定会统一神州,各方人才纷纷投往安陆。直到二百年前,柔然攻破燕云关防,铁骑南下,从燕云到东岚,从望天关到长水关,圣朝之后,神州第一次重现救边烽火。虽然分裂已久,虽然各有算计,虽然畏于柔然威名,但是,至少,各国都尽快出兵,或袭扰,或援助,唯有安陆,迟迟不动。平奈城下,东岚一战成名,天下肃然。 
  各国会盟时,东岚王掷碎酒盏,沉声宣告:“圣朝以天子戌边,仅此,莫舒氏在一日,即为神州共主一日。未能如此者,神人共厌,何敢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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