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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溅花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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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南圃腹背受敌之下,再加以阵势不熟,已是不堪应付,哪里再当得司徒火侧面之一击?
    指尖一探,但听得“哧”的一缕尖风,桑南圃霍然一惊,心知有人暗算,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他双臂向后一个斜仰,使了一招“懒龙伸腰”,整个躯体蜷曲着就空一个倒折。
    显然他仍然不打算离开现场,可是却有人逼使着他非离开不可了。
    这人当然也就是司徒火。
    空中传出了一声刺耳的怪笑之声——司徒火陡然由右侧方现身而出,这个老鬼头武功显然的又较诸孙波等一干人要高出了许多。
    只见他笑声一顿,整个身子鬼魅也似地由侧方袭过来。
    “姓桑的!看掌!”
    话声出口,两只手掌并排着平推而出,施展的是一式双撞掌。
    桑南圃在他蓦然加诸的掌力之下,势难再保持住平稳的身子。
    尽管他功力过人,却也不得不抽身回避,在司徒火凌厉的掌风之下,他身子被迫退开了三尺以外。
    却听得“鬼太岁”司徒火一声断喝道:“转!”
    黑暗里但见那盏红灯在空中兜转了一个疾快的***,刹那间百灯齐亮,使得原本漆黑的夜空里刹那间灯光大盛,渲染得如同白昼一般。
    怪的是那些原本排成行列的灯队,这时又改了花样。
    百十盏长灯全数散开,像是满天星斗散置在黑沉沉的夜空里,更怪的是方才所见的角道、楼舍以及若干的实在景物,随着百灯的变异,也似乎全数都改了位置,看起来仿佛变了个地方似的。
    桑南圃心里有数,知道阵法已经发动展开——
    如果假以时间,这类阵法,只须经过他一番细心推敲,当必能从容识破,只是此时却连这个时间也抽不出来。
    阵法一经展开,但只见百灯明,一切所见更具庭园之美。假山耸峙,朱桥碧波,花树行列井然有序,这其间点缀着些许明灯,更似云海世界所见的“海市蜃楼”一般模样。
    这一切尽管井然有序,桑南圃却知道那都是不实在的。
    既已乱了步法,也只好放手与对方一拼了。
    黑暗里,一条人影快速向他身前移过来。
    这人陡一现身,双手齐出,施展“夜叉探海”的招法,两只手同时探出,分左右两方直向桑南圃两处后肋上插下来,掌风疾劲,骈指如刀。
    桑南圃运功一提,正待用“双牛分地”的力道分开对方的双手,却在此时觉出足下一软。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恍惚间但见面前一耸假山兜头盖顶向着自己身上压了下来!虽然明知所见乃系幻景,却也由不得你不胆战心惊!
    猛见一人由侧面攻上来,掌中红竹杖拔风盘打直下。
    桑南圃掌中剑向外一拔对方手中竹杖,待机飞左足猛踢向对方面门。
    可是待他足势踢出之后,才发觉到对方人形陡然消逝!——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第15章 情困玉女心
    在动手过招上来说,桑南圃这一式凌空飞腿,可就显得用老了。
    敌人根本就没有离开他的环身左右,随时随地待机发招。
    桑南圃一腿落空之下,眼前景象又是一变,他身子猝然失却平稳,摇晃着却向一旁坠落下去!
    却有两条人影左右同出,一左一右向着他尚未落地的背后袭迎。
    二人也正是他刚才数度交手的老搭档———“瞽目阎罗”简兵与“怪鹅”孙波。
    二人都恨极了桑南圃,所以出手惟恐不重,下手惟恐不毒。
    一只红竹杖,一双判官笔,其上贯足了力道,各向桑南圃两侧逼近。
    桑南圃在空中乍然收势,不待双足落地,身子快速一个滚翻,掌中剑叮当一声,先震开了孙波的一双铁笔,复由斜刺里卷出,连人带剑反向“瞽目阎罗”简兵全身卷去。
    因为桑南圃有见于地面阵势厉害,只有在空中时身子才能无忧于阵势的困扰,所以他不待身子落下来,即迅速地向二人出手。
    剑光中包含着凌厉的剑炁。“瞽目阎罗”简兵刚一交接,已觉出森然的剑气,非比寻常。
    当下他急啸一声,就空一个倒折,向后翻落而下。
    可是在桑南圃的剑炁的***里,简兵的退势却显得慢了一点。
    剑光闪处,简兵那支爱逾性命的红竹杖,首先卷入在剑圈之内,一阵“咔嚓”声响,整支竹杖化为一片飞灰。
    简兵若非退得快,也势必受伤不可,桑南圃卷出去如同浪花般的大片光华,把他一袭肥大的长衣下摆卷为粉碎,使得他于惊慌失魂中飞身下坠!
    桑南圃冷笑一声,连人带剑紧蹑着简兵落下去的身子猛缀下去。
    却听得背后一人冷喝道:“小辈,你死定了!”
    说话的口音像是“鬼太岁”司徒火,事实上就是这个人。
    简兵占地利之便,身子甫一落下,左手捏着阵诀,身子一个急滚,大片云雾中遂即隐于无形。
    桑南圃心中一惊,他明知身子下落必将又会引起另一种厉害的阵法,可是却是无法使得自己身子不向下落。
    他吸提着下沉的丹田之气,使得落下的躯体,轻若鸿毛,足尖方及地面,就听得背后司徒火一声叱道:“射!”
    在扬溢起的一片火光里,四下里一阵弓弦急响之声,无数箭矢,由四面八方众蜂入巢般的,向着桑南圃落身之处猛射过来。
    同时间,他感觉到眼前红灯闪烁,所见百灯幻化为一片光影,衬托着一阵心底升起的隆隆之声,排山倒海向着眼前压逼过来。
    桑南圃陡然心中一惊,方自忆起这种阵势的五行生克易理,时间已是迫不及待,掌中剑霍地用力挥出,将正面全身的一排箭矢挥落在地,可是斜刺里“鬼太岁”司徒火却似鬼魅般地窜身跃进,桑南圃由风声里知道有人袭近,奈何眼前幻景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使他防不胜防。
    透过桑南圃眸子所见大小百灯,此刻充斥前后左右,布满了整个空间,每盏明灯之后,皆有一张形容勇猛的脸,各人持着一口刀,向桑南圃身前攻到。
    就在他略一犹疑间,百灯丛中已跃出了那个“五刹星”中的魁首“鬼太岁”司徒火。
    司徒火的人影,配合着百十盏灯,百多张人面,同时攻到。
    桑南圃原已悟出这阵势的五行生克之理,只是时间是这等急迫,竟然连定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
    他明明知道所见多系幻景,但是幻景里也有真实的杀招。
    换句话也就是说,在你未尝了解到此阵的五行生克易理之前,你是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的。
    顷刻之间,刀风四起!
    桑南圃陡然一惊,得知阵法的非同小可,他强自提收起一股丹田之气,也就是用以护体的“游潜”功力。
    这种功力一经运起,寻常刀剑铁器皆难伤身。
    果然就有五六口刀剑,落在他身上。
    桑南圃飞衣一振,已把来犯的这几个人全数给抖落了出去。
    可是——
    可是他忙中有错,却把其中最厉害的那个人给疏忽了。
    那个人就是司徒火。
    司徒火施展的是一口短剑。
    这口剑也同其他的剑混杂在一起,可是它的威力却大大超乎其他各样兵刃之上。
    一阵超乎任何种感觉的剧痛,发自桑南圃的右面助下——
    紧接着是一阵子说不出的阴冷感觉。
    桑南圃大吃一惊。
    司徒火已由他身侧鬼魅般地腾身而起,随着他拔出的剑尖,一股子鲜血由桑南圃右肋之间窜了出来。
    饶是司徒火腾起得快,却也为桑南圃卷起的长衣裹住了身子。
    桑南圃尽管是负伤之下,这一招施展得也极为可观。
    “鬼太岁”司徒火的身子在他抖开的长衣里,就像旋风柱儿般地打着转儿,足足摔出了六七丈外。
    以司徒火那身功夫,当然是摔他不着,只见他身子螺丝般打了个旋儿,飘落在地。
    他身子一站起来,厉叱了一声,喝道:“上!”
    “瞽目阎罗”简兵、“怪鹅”孙波两个人即由两侧扑上去。
    桑南圃这时显然是伤势不轻,右肋伤处溢出的血,把半个身子都染红了。
    大股的血,由他喉咙里涌上来。
    灯影,各样的人面,如风如潮地涌扑向他,再加上简兵、孙波之类的大敌,桑南圃危在弹指间了。
    桑南圃用极快的手法,自行封锁了“气海”、“心坎”两处大穴——
    他想把涌上来的一口鲜血咽下去,偏偏力不从心。
    只听得“噗”的一声,嘴张处,喷了个满天都是。
    人不该死,五行有救!
    这“百灯飞魂阵”在五行生克上,原是“火”经,配“六、二”之数,忌水“三、四”,“血”生“水”,正合二、四之数,这一口血,算是救了桑南圃的命。
    血光现处,百灯一时间失去光辉,那满天幻景,顷刻间化为无形。
    但只见桑南圃跌坐在正中星楼右侧。
    “鬼太岁”司徒火立在南面一块假山石上——手里拿着一面三角红色小旗,显系发号施令的人物。“怪鹅”孙波、“瞽目阎罗”简兵各自带着五名持刀的青衣汉子,一左一右,正预备扑上来——
    简兵虽是个瞎子,但因他熟悉阵法之故,一入阵门,从容进退,可来去自如,红竹杖虽然失去了,他却改持了一截“九股钢鞭”。
    那列长灯阵,仍如初见时一般,一字长蛇地排列在甬道边侧。
    这一切都由于阵法的突然破毁而有所改变,以至于原本凌厉的杀招无从施展。
    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桑南圃这一口郁积的血一经喷出,顿时心镜空明。
    像是触电般的,他忽然明白了这阵势的奥妙。
    眼前时机紧迫,自己又受了重伤,而且最重要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当然不甘心就此离开!
    他很清楚身上的剑伤不轻,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谭贵芝救出来!
    本来他并不想伤目前四杀手中任何一人,可是自为“鬼太岁”司徒火剑伤之后,情不自禁激起了他无边怒火。
    他先已施展出“五行真气”,用自封穴道的手法把受伤部位局部封闭,他也知道这种内气镇伤的时间不宜过久——至多不得超过一个时辰。
    换句话说,在一个时辰之内他仍可运功对敌,行动自如,但是超过一个时辰之后,伤势一经发作,其势更将惊人。
    受伤部位在右下肺部,如非经他即时封闭了内里穴脉,只怕眼前早已发作不能行动。
    然而此一刻,他仍然如同生龙活虎一般勇猛。
    首先攻进他身边的是“瞽目阎罗”简兵,简兵之所以来去自如,完全因为他对于阵势熟悉的缘故——
    此刻阵势一破,对他来说当然大为不利。
    简兵在阵内行走的是一种“五花步”法。
    阵法破后简兵显然不知,他仍然用这种步法行走,非但看上去样子可笑,事实上却也为他自己带来极大的不便。
    他只闯进了三两步,遂即摔倒在地。
    简兵忽然觉出不妙。
    可是在他身子还来不及跃起的当儿,桑南圃已如惊涛骇浪般扑了上来。
    简兵双目虽然看不见,可是应感却是异常的灵敏。
    桑南圃身子乍然一到,简兵已腾身跃起,同时间他手里的一支“九股钢鞭”,由下面卷上来,反向着桑南圃脸上用力打了过去。
    桑南圃当然不会为他打中。
    他用手里抖开的一件长衫,卷裹着简兵的钢鞭,两相较力之下,桑南圃闷哼了一声:“起!”
    长衣抖处,简兵身子霍地腾空而起,在空中折了个斤斗,直向地面上坠落。
    桑南圃情知自己身上负伤,眼前这些个人,简直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要在平时以他那身武功,对付这干人,自信游刃有余,可是眼前情形不同,他不得不改变战略。
    就在简兵身子方自下坠的一刹那,桑南圃已猛虎扑羊似地扑了过去。
    简兵回身怒吼一声,猝然以九股钢鞭一端,向桑南圃前胸上捣去。
    可是桑南圃早已料定了有此一招,他手里长衣再次卷出,仍然向着简兵手里的钢鞭之上卷去。
    简兵向后收鞭,改用右足尖去飞踢桑南圃的手腕子——
    他的脚方自抬起一半,却只见剑光一闪,对方桑南圃掌中的那口剑已然而至,简兵感觉出不妙,已是慢了一步。
    剑锋过处,已在简兵的大腿上穿了个透明窟窿。
    简兵负痛之下,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时“鬼太岁”司徒火,以及“怪鹅”孙波、“人面狼”葛啸山却由三个不同的方向,向着桑南圃包抄上来!
    三人乍见简兵受伤,俱都吃了一惊,是以纷纷扑上来意图营救。
    他三人尽管身法都够快,可是在对付桑南圃来说,却都嫌慢了一点。
    随着桑南圃飞扫的一只脚,简兵整个身子一下子倒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腾身跃起,桑南圃的一口剑,已指在了他咽喉上!
    这一突然的动作,非但使得当事人简兵大吃一惊,不敢乱动,对于想扑上来的其他三个人同样生出了吓阻作用!
    桑南圃的剑尖直直地抵在了简兵咽喉之上,锋利的剑尖,甚至于已经在他头项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简兵吓得僵直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桑南圃冷笑道:“姓简的,你站起来说话!”
    简兵翻着一双死鱼眼,不停声地嘿嘿冷笑着,慢慢地由地上坐起来。
    桑南圃把剑向后收回了一些。
    不料简兵倏地施展出一式“鲤鱼打挺”,蓦地由地上一跃而起,左手五指有如一把钢钩似地直向着桑南圃面门上抓来。
    桑南圃料定了他会有此一手,就在他的手才伸出一半,桑南圃抢先一步,反手一卷,左手的长衫有如一条大蛇般地卷了起来,正好缠在了他那只手腕之上!
    紧接着桑南圃向下用力一带,简兵整个身子向前一栽——
    等到他的身子站起之时,却已为桑南圃手上那件长衣缠捆了个结实!
    桑南圃的左手紧扣在简兵肩头大筋之上,手头上略一用力,简兵顿时觉出全身麻软不堪,手里那根九股钢鞭由不住“当嘟”一声,落在地上。
    这种情形对于现场众人,自然发出了阻吓作用。
    “鬼太岁”司徒火怔了一下,把一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他大声嚷道:“姓桑的,你这算是什么名堂?”
    桑南圃恨声道:“不算什么名堂,不过是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
    简兵虽说是不能再施身手,可是依然能开口说话。
    他知道了眼前这种情形,真恨不能一头撞死,可恨的是身不由己,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旦“太阿倒持”,却只有听人家的了。
    他冷冷地道:“姓桑的,简某落在了你的手里,就请给个痛快吧,皱一下眉头算是婊子养的!”
    桑南圃强自做作地一笑道:“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
    他干脆把宝剑插回鞘内,空下的一只手紧紧贴在简兵背后,然后回过脸来看着司徒火,凌笑道:“老儿,你要他死还是要他活?”
    “鬼太岁”司徒火猝然一惊,讷讷道:“好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怪鹅”孙波道:“桑南圃,咱们到目前为止,还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是敢对我兄弟施展毒手,这个梁子,咱们可就结实了!”
    桑南圃发出了一阵子慑人心魄的冷笑声。
    灯光下,他那些原本洁白的牙齿,染满了鲜血,看上去极为可怖。
    他显然是被“怪鹅”孙波的话激怒了,一双瞳子里闪烁着灼灼光彩。
    “姓孙的,咱们这个梁子早已结上了,你以为我可以善罢甘休?”桑南圃凌声笑着道:“太晚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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