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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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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错是在她。

    错在她不能站

    在跟爹完全相同的立场上,用与爹完全相同的视角——如同兄长一样,来看待这件事。

    她更错在爱上了大人,错在习惯了站在大人身边,错在不自觉开始用大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

    她开始心生同情,她开始怜悯那些亡命天涯的人。

    他们也曾高官众位,他们也曾惊才绝艳……可是他们如今,却都成了丧家之犬,只能在无人的夜里才敢追忆起从前那一段流金年华。

    事已至此,难道还不够么?难道真的非要斩尽杀绝、斩草除根才肯放手么?

    事已至此,难道被牵涉进此事的她岳家满门的鲜血,也非要用同等数量,甚至更多的鲜血和人命来抵偿,才能解开那个心结么?

    倘若真的如此,到时候她要眼睁睁看着满地的尸首,流淌不绝的鲜血——她还能高兴得起来么?

    她含泪仰头。或者说还有爹爹,他一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纵然死得冤枉,可是爹爹难道也非想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么?

    她转头去望兄长:“哥,不该是那样,对不对?我们的爹娘,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

    “否则这天地还哪里是人世,那便成了修罗场,对不对?”

    “再说,还有嫂嫂……”兰芽想起冉竹,心内便又是一股哀怆:“小妹知道哥哥对家门一事无法释怀,还因为嫂嫂和一对孩子的死。可是哥现下却已经知道了嫂嫂的身份。哥,难道就不能为了嫂嫂,将这一切都放下了么?”。

    岳兰亭听到冉竹,终是缓缓眯了眯眼。

    却最终,还是摇头。

    他转过来,目光疲惫。

    “你是女儿家,你与我又是不同。我是岳家长子,我不能将家门曾经发生的一切当做从未发生。”

    “便是冉竹……”他转过头去:“便是冉竹,倘若她真的也是司夜染一脉的眼线,那便也都是我的错。是我引狼入室,是我与她做了那么久的夫妻,竟然没能发现她竟然是要将我岳家送上黄泉路的仇人!”

    “我不能原谅自己。便是当真要在仇恨里沉沦,就算当真要面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也只有去沉沦,只有去面对!”

    “身为岳家长子,我岳兰亭别无选择!”

    雪姬倒吸一口冷气,死死攥住被角。眼底是无比的哀伤,可是朱唇却缓缓漾起了微笑。

    “原本就该如此。”

    兰芽看得心痛如绞:“哥,嫂子!”

    雪姬抬起头来:“你别跟着我们一起急,你急不来,也帮不上忙。这本是我跟他,还有冉竹姐姐三人之间的缘法。只有我们三人自己才能圆,别人帮不上。”

    岳兰亭转头向外去,立在帐门处冷漠转头望向兰芽。

    “你若当真不想走了,那也好。原本我也是如此希冀,叫你留在草原,嫁大汗为妻。如此我们一家也算在此团圆了,再不必受流离之苦。”

    “五日后,除夕之夜,我会以长兄代父的身份,送你入大汗王帐。”

    岳兰亭说完掀开帐门便走。帐外冷风吹动帐门飘摇,良久不定。

    大宁。

    草原的建文余部已经到了,隔着边关一线与明军对峙。

    算算日子,司夜染早已应该到了。可是直到此时,他还没有半点消息。

    -

    【才来电,让大家久等了哦~~明儿见。】  

408。44被吊起在大帐正中(2更1)

    皇帝的圣旨下得明白,大宁、宣府一线都听司夜染节制,可是司夜染竟然迟迟未至,边防战事便无法统一。各关口、各卫所各自为战,于是根本就抵抗不住小宁王与亦思马因的联军,越溃越惨。

    实在没有办法,隋卞借着送银子的机会悄悄儿去见了藏花耘。

    小宁王顾着战事,对藏花的看守稍松,藏花便也得了喘息之机。

    隋卞急得火上房:“此时边关群龙无首,都等大人调遣,可是大人却怎么还不到?”

    藏花垂下头去:“大人自有大人的主张,咱们且先做好自己的事便罢。”

    隋卞对司夜染的了解,自然比不上藏花。隋卞便住了口,只小心打量藏花的神色。

    此时大宁唯有他二人彼此扶助,隋卞便也顾不得对藏花的畏惧,直言道:“莫非……二爷的意思是,大人又微服进了草原去?”

    藏花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错开了目光。

    这终究是大人一贯办事的方式,况且那被扣在草原腹地的人是兰公子。为了她,他连自己的性命都能放弃,又怎么会放不下一个大宁边防?

    只是这样的话,终究无法张口对隋卞说。毕竟兰公子的命是命,大宁边防的官兵性命同样是命。边防重任与那独爱一人之间的权衡,在不同人心中本有不同的分量踝。

    隋卞自然也是算盘打得响亮的精明人,见藏花不语,心中已是有了答案。

    他终是忍不住低声道:“下官也与兰公子私交甚厚,生意上的事,兰公子还叫下官一声师父。下官一样在乎兰公子的安危,知道兰公子身在草原腹地,下官都想拼了这条命去救公子脱险。所以大人的心,下官明白。”

    藏花转过眼来:“有话直说。”

    隋卞便跪倒下来:“二爷,下官斗胆谏言:请二爷设法将大人追回来。大宁边防,不能缺少了大人啊。兰公子虽重,大宁边关亦重!”

    “况且以下官对兰公子的了解,也知道公子年纪虽小,却是心怀天下之人。她也定然不希望大人为了她一人,便不顾大宁边防安危。即便大人如此将兰公子救回来,公子心下又如何能原谅大人、原谅自己?”

    藏花垂下头去:“隋卞,如果不是大宁此时的情形,本座可能根本就没有跟你掏心窝子的机会。可是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本座便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你。”

    “没错,最初本座也同你所想,以为大人是只为了兰公子,置大宁边关于不顾……可是后来我却知道我错了。大人是爱重兰公子,他是为了兰公子能舍了自己的性命,可是大人从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大业、不惜性命的人。”

    藏花走到窗前,遥望窗外苍茫夜色。

    “大人一定是去办更要紧的事。大宁这边便靠你我二人了。”

    隋卞便也微微一震,急忙道:“大人睿智,非下官所能臆测。是下官小人心度君子腹了,二爷莫怪。”

    “不怪。”藏花面上是他自己都从未见过的平静、淡然。

    “隋卞你设法叫大宁沿线各地的伙计传下话去,我大明守军若抵挡不住亦思马因的草原铁骑,便也暂时放过去便罢;只将优势兵力全都集合起来,诛杀小宁王的部下。”

    “兵力所限,咱们暂时打不过草原铁骑,难道还打不过小宁王的手下么?”

    隋卞微微一眯眼:“二爷这是……?”

    藏花缓缓理理衣袖:“照我的话去办吧。”

    隋卞又细想一回,随即恍然大悟,心悦诚服跪倒:“下官明白了!”

    此时小宁王与亦思马因联军,亦思马因乃是丧家之犬,对关内形势并不熟悉,只是出力罢了;而真正拿主意的人却是小宁王。

    可是善于动脑的人,便也必定有一条软肋:怕乱。心一乱,便出昏招。

    小宁王虽然与亦思马因合兵一处,但是实际上小宁王不过是利用亦思马因的。亦思马因折损多少人马,他才不计较,他真正在乎的事自己那些亲军。

    而如二爷计策,倘若大明守军刻意放过亦思马因的部队,反而捉住小宁王的亲军死咬,那小宁王不肉疼才怪呢!

    他一肉疼,心便跟着乱了。他一乱,联军便自然跟着乱了。

    自古打仗打的并不只是武力,更拼的是智慧。否则中原军力始终逊于草原游牧民族,可是却怎么能千万年来从未曾真正中断过中原的文化延连?所以一旦小宁王这边使不出好计,亦思马因那边的丧家之犬便不难对付了。

    只需将草原铁骑放进关内,离开了关外和河套地去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进了南方的丘陵地带,那草原铁骑就宛如被拴上了锁链,折断了马刀,失去了原本的锐不可当。

    “下官这就去安排,二爷自己在小宁王身边,也请珍重。”隋卞跪别。

    战场之上情势陡转。

    虽然大形势依旧如故,大宁防线溃不成军,可是小宁王的部下却开始伤亡增多。

    原本大明建国之初,藩王手中还可以握有军队;后燕王朱棣靖难之役抢走了侄儿建文帝的皇位之后,他自己便对藩王的拥兵自重更为防备,由此渐渐免去藩王的兵权,只剩亲卫。

    于是小宁王这些年一点点暗中积攒起这些人马来颇为不易。

    眼见自己的人越打越少,他的脾气一日一日便急躁起来。急躁之下便昏招迭出,造成联军的几次重大失误。亦思马因先前还忍着,后来竟也忍不住,当场与他拍桌子理论,甚至责怪他误导了草原铁骑,造成了永谢布万户的伤亡。

    小宁王此时还要利用亦思马因,不得不死死压住脾气,等回了自己帐篷,见了藏花,便有些压不住了。

    藏花心知肚明,心里便忍不住欢喜。便是这一点极力掩藏的欢喜,竟也被小宁王捕捉到了。

    小宁王走上前来一把掐住藏花下颌:“你笑什么?”

    藏花半点都不抵抗,反倒更浮起一丝笑意来面对小宁王。

    “王爷忙完军务回来,我难道不该笑脸相迎么?或者说王爷希望看见我哭?”

    小宁王便又是一恼,手上更是用劲:“宝贝儿,你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听说了孤王损兵折将才笑?你是不是听说了在中军大帐,亦思马因那个丧家之犬都敢跟本王拍桌子瞪眼睛?你是不是听说了——孤王方才气得一脸通红,却不得不忍耐下来了,啊?”

    藏花长眉舒展,眼角兰花悠然轻扬。

    只是依旧不说话。

    小宁王便更恼:“还是你在笑,孤王根本就找不到司夜染去了哪里?!混蛋,他像个鬼魂一样飘忽不定,却又无处不在!”

    小宁王捏着藏花的下颌恼怒仰首,目光混乱四望:“司夜染,孤王知道你已经来了。出来,你给孤王出来!”

    “我宁王一系已经败在你手上一回,孤王绝不会再让你得逞。你出来呀,你有种跟本王明刀明枪打上一场!”。

    小宁王混乱的叫声在帐篷里萦绕不绝。

    藏花便又笑了。

    多谢小宁王,叫他对大人的智谋又多领会了一层。

    朝野皆知大人往大宁来了,可是大人就是迟迟不现身,这本身原来就是一场斗心斗智。小宁王这样多疑之人,更是反倒会因此而自乱了阵脚。

    大人……大人以一己威慑之力,原来便抵百万兵;轻易扰乱了小宁王的心。

    大人……

    普天之下,哪个男子能比得上那个雪山清风、月夜清莲一般的人哪?。

    可是藏花这一抹微笑,落在小宁王眼底却成了莫大的羞辱。

    他一声怪叫:“你还笑!你还敢笑!”

    小宁王恼羞成怒,又不能在外头表现出来,便全都于此时朝藏花发泄出来。

    他叫人来拿来两根马缰绳,将藏花左右手腕缠紧,吊在了大帐当中!。

    藏花没有抵抗,他也暂时无力抵抗。

    他的技巧在于近身暗杀,胜在技巧,却不在力道。小宁王几个孔武有力的卫士合力将他吊起来,他只有忍耐。

    被吊在半空,他却眼角含笑。

    他不怕,这样的事他从前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早就尝过了。小宁王当年就是这样对他,今日还是如此,原来十几年也并无半点长进。

    他甚至都懒得去看小宁王,只傲然垂首,望向脚下的桌案。桌案上的兵力分配图上,一片线条混乱。

    没错,小宁王竟然就将他吊在了书案正上方。

    小宁王在沙场上遭的耻辱,便想这样从他的身上找回来。这是一种仪式感,小宁王自我麻醉的仪式。

    -

    【稍后第二更~】  

409。45永远不说这份情(2更2)

    将藏花吊起在大帐之中,小宁王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般仰天狂笑。

    藏花的气质十分肖似司夜染,至少从表面看起来的确如此。

    同样的妖冶,同样的清冷,也同样的心狠手辣。

    于是这般看着束手被缚的藏花,便仿佛看见的是司夜染一样。

    小宁王便狞笑起来,绕过来盯着藏花:“你笑啊?你倒是继续给孤王笑啊?孤王倒要看你现在还怎么笑!”

    藏花发髻松脱,发丝便散了下来。丝丝缕缕挂在鬓边,随着身子在空中的摇曳而轻轻飘荡踝。

    他嘬唇吹开发丝,便又是淡淡一声冷笑。

    激怒小宁王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必说话,只用具体的行动。

    小宁王果然大怒:“你竟然违拗孤王!”

    藏花头歪在一边手臂上,还是不说话,只是目光邪肆桀骜地盯着小宁王的眼睛。一张远比花娇的脸,漾满了讥讽。

    小宁王跺脚一声怪叫:“你,你!”

    小宁王心下已然乱作一团,之前那点子在亦思马因面前勉强维持的自控,这一刻也尽数瓦解。

    他猛地爬上书案,一把便将藏花的裤子扯了下来!

    藏花悬垂在半空之中,白色的裤子落在脚踝处,下。身的一切便都呈现在人眼前!

    藏花是灵济宫的人,是阉人。小宁王的手下便都目含不轨盯了过去——阉人,那儿究竟是个什么样儿?

    可是一看之下,几个人竟都瞪大了眼睛!

    藏花最初一刻面色煞白,死死闭住了眼睛。不过却也只有片刻,便睁开妙目,面颊飞上红云。

    他甚至故意挺了挺腰……

    面容上、身段上、姿态上,那个都娇艳胜过女人的人;那个曾经多年为人男宠的妖精,这一刻在大帐的灯光里,竟然——雄风勃然!

    几个亲卫便不由得互视一眼,心下暗起疑问。

    既然这个妖精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阉人,既然他物件儿竟然比他们这群武夫还要——雄壮,那么他伺候王爷的时候,究竟他是男宠,还是——王爷才是下头那个?

    或者说——真正心理上是阉人的那个人,是这个妖精,还是王爷呀?

    小宁王本想用这种方式羞辱藏花,可是当看见那几个亲卫露出的神色……他只能一咬牙,伸手怒叱:“滚,你们都给孤王滚出去!”

    他们怀疑什么,他明白。倘若让他们这么怀疑下去,他在战场上还怎么继续维持威信?

    懊恼仰头,正撞见藏花异样妖冶、得意潋滟的眼。

    “你是故意的!”小宁王眯起眼睛:“孤王本是为了羞辱于你,可是你故意这般,你就是无声地将羞辱又还给孤王,你就是故意引着他们想歪了!”

    帐内再无旁人,藏花便也轻轻启唇。

    “王爷难道忘了,除了被王爷强迫之外,在下头的那个,哪一次不是王爷?”

    他妙目被吊得微微充血,却不恐怖,反倒宛若胭脂点染,妙韵天成。他侧了臻首,媚眼如丝:“彼时彼境,王爷不是也对我这模样,喜欢得了不得?想想那些夜晚,在我身子底下酣畅淋漓的,不是王爷,又是谁呢?王爷怎地此时就不喜欢它了?”

    明代的阉割并非全数割掉,外势保存,只割掉用以传宗接代的那囊物儿罢了。藏花的雄器得以保存,这些年来又多赖司夜染暗中的调理。

    尤其是……近来。

    近来心上多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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