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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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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二奶奶忙狡辩道:“你胡说。不知你们在那儿拿了我的人,就往我身上栽。”
  二爷见事关他二房的,自然也要开口的,“这老刁货分明还是想栽赃陷害他人的。”
  许嬷嬷碰头有声,道:“回王爷,老奴句句属实,绝无有半句虚言妄语。如今牛二家的还在柴房里关着。请王爷明鉴。”
  襄郡王面上的怒色越发了,道:“带牛二家的上来。”
  没一会子,牛二家的就被带上来了。
  一看果然是牛二他媳妇,二爷拍案而起,两步过去就给牛二家的一个窝心脚,把牛二家的踹得吐血倒地,又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素日二奶奶待你不薄,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屈打成招之下陷害主子。”
  这位二爷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只差没明着说牛二家的受了严刑逼供,为保命牛二家的不得不依着某些人用心不轨的人的话招了。
  牛二家的早被踹得不省人事了,那里还能答言的。
  这些薛云上自然看见了,也听见了,但不急也不恼,道:“想来这牛二家的这会子也回不得话了。不过她还有家里人,她做下这样的事儿,她家人绝不能一点都不知的。把她家人都拿了来,父王是不能屈打成招的,让父王当面一问就清楚。倘若她家人也被二哥打死打伤了,那也无妨,还有我屋里的卷耳。”?

☆、第 25 章

?  二爷薛云来一听,登时暴跳如雷,就要同薛云上分辨。
  只大爷薛云起知道,今儿这事儿凭他们兄弟俩如何闹腾,都不能轻易揭过去了,只得道:“三弟说得有理,二弟不可再鲁莽。”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襄郡王反而不急着去拿人来问分明,还问许嬷嬷道:“牛二家的到底偷携了什么东西送进了续斋去?”
  许嬷嬷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油纸包来,双手奉上,“回王爷,正是这个。”
  襄郡王拿过油纸包打开一看,就见是加快看不出是什么的褐色小块,又闻了闻,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挺好闻的,便道:“这到底是何物?”
  许嬷嬷答言道:“回王爷,这是春情香。”
  说着,许嬷嬷觑着眼,看襄郡王和几位爷,看神色似乎不知春心香是什么,这才又道:“寻常只有那种腌臜地方出来的窑姐娼妇,才能有。”
  顿时头上的几位爷的脸上这才现了各种颜色。
  也是在这时,里屋传来三姑娘的声音,“娘,你别起身,太医让您好生歇着。”
  王妃却不依。
  少时,便见在三姑娘和四姑娘搀扶下,王妃披衣出来了。
  襄郡王忙过去道:“怎么出来?你放心,万事有我。”
  王妃虚弱道:“看来王爷是知道了。”
  襄郡王点点头,扶王妃坐下。
  王妃坐好,又摇了摇头,道:“王爷,我不是恼老二他媳妇要秽乱老三内闱。”
  这话的意思乍一听,十分的宽宏大量的,可既然说不恼,为何还要给苏二奶奶扣了秽乱小叔子内闱的罪名?
  再瞧大房和二房此时悒郁不忿之色,可知也是听出来了。
  王妃与襄郡王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自然也知道襄郡王的脾气的。
  在王府里,大爷薛云起和二爷薛云,就是襄郡王的逆鳞,莫说伤了这兄弟俩,就是一句他们的不好,襄郡王听了都不能高兴的。
  所以王妃也只道苏二奶奶的不是,半点没有那兄弟俩的不是。
  “这药我也不知道老二他媳妇那里来的,我也不问她是如何和那种腌臜地方的人交好上的。”王妃状似无心的又扣了苏二奶奶一项结交不慎,有辱门风的罪名。
  这罪名一重重于一重的,若待王妃说完,她苏二奶奶只怕要没命了。
  是故,苏二奶奶不能再忍耐就要辩解,可这会子那里还由得她说话的。
  苏二奶奶才张口道:“我……”襄郡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断喝,让苏二奶奶再难说话了。
  王妃冷笑道:“老二家的,你也别急着分辨,有你说话的时候。我只问,你可知这药的害处?”
  顿时,堂中的人都怔住了。
  襄郡王也只看着王妃,听她下文。
  王妃十分谨慎的样子,道:“王爷,我听闻腌臜地方出来的窑姐都是擅用这些迷情香留住恩客的。素日我见老二和他媳妇好,老二屋里的姨娘通房都不过是摆设。就是老大和老大媳妇,都好不过他们夫妻的。”
  这话细一想,又诛心了。
  为何二爷屋里的姨娘通房都成了摆设,这背后莫不是有人也用药留住了二爷的缘故?
  王妃故意顿了顿,“可老大他媳妇好歹有过身子,只是没坐住,而这些年老二他媳妇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今儿知道老二他媳妇是有这药的,我便寻人打听了。人说这药毒着呢,长久了能绝人子嗣,不然那些窑姐娼妇也不能如此子嗣艰难的。我听了心都凉了半截了,思量着不能是老二应在这药上头了,才没……唉。”
  且不说王妃是不是真的心凉了半截了,襄郡王和二爷薛云来听了,心早凉半截了。
  长子和次子是襄郡王的逆鳞,长子和次子的后嗣襄郡王自然也看重。
  王妃的说法十分高明,不但重戳了襄郡王的逆鳞,还引到了别人身上了。
  苏二奶奶早气急败坏了,跪倒在地对襄郡王道:“王爷明察,儿媳妇从没对二爷用过药。都口说无凭,王爷可请太医来一瞧究竟。”
  大爷薛云起一听,也忙道:“没错。父王,二弟都别急。许还没到那份上呢,还是请太医来瞧一瞧的为上。”大爷一面说,一面不时看王妃的神色。
  只可惜王妃毫无变化,还道:“从前为了子嗣,老二他媳妇没少请太医来瞧的,独老二还不曾瞧过。”
  无嗣这种事儿,世人宁信是自己妻子有疾,也不会说是男人自己无能的。
  二爷薛云来也是如此,故而王妃这般一说,都深以为然。
  王妃接着道:“依我说,这会子方太医应该还未走远,王爷赶紧再请他回头,给老二瞧个究竟。若无事甚好,若有什么差池,莫说王爷了,就是我也不好对先头去了的姐姐说了。”
  一听这话,襄郡王面上的颜色有难看了几分。
  苏二奶奶忙又求大爷和二爷,道:“我真没有,从未给二爷用过药。”
  二爷薛云来一听自己许是“无能”了,早三魂丢了七魄了,那里还顾得上旁的。
  大爷薛云起虽看见了,可到底男女有别,只得示意杨大奶奶。
  杨大奶奶过去一把将苏二奶奶扶起,意有所指道:“二奶奶放心,大爷和我是信你的。只要一会子太医来了,便能还你清白。”
  这事儿的起因,没有谁比她杨大奶奶清楚的,只是没想到会闹到如今这步田地罢了。
  王妃又虚弱十分道:“罢了,罢了,老二家的有也罢,没也罢。如今要紧的是让方太医赶紧给你们二爷瞧一瞧,也好安王爷和我的心。”
  襄郡王也道:“没错,赶紧让老二瞧一瞧。来人,再请方太医回来。”
  去到半道的方太医果然又被请了回来。
  见王妃如此有恃无恐,大爷薛云起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倘若真是自家胞弟“无能”了,岂不再失了脸面,于是请示襄郡王,说明到底事关二爷薛云来的脸面,声张太过不好等话。
  襄郡王也以为如此,回头只让方太医在他外书房瞧的,就连大爷薛云起也不得入内。
  连方太医之礼也都免,襄郡王只赶紧让方太医号脉的。
  方太医将二爷的脉一切,襄郡王父子也紧盯着方太医的面上变化。
  只见方太医两眉越拧越紧,襄郡王父子俩的心也越悬越高了。
  襄郡王见方太医将手一放开,便迫不及待道:“如何?”
  方太医向襄郡王一揖,“这……下官才疏学浅。不若王爷另请高明。”
  襄郡王见方太医这般不敢直言,也知道结果如何了。
  “你但说无妨,本王恕你无罪。”襄郡王道。
  方太医这才敢道:“下官斗胆劝二爷一句,房中之事外用之药虽能助兴,一回两回也无不可,只是多了到底有伤元气。二爷还是早戒了的好,还能早日养得回来。”
  “啪”的一声,襄郡王竟把茶碗给捏碎了,面目狰狞道:“我儿他真因外药所致,损了元气。”
  方太医长叹了一声,点点头。
  薛云来原先还有几分侥幸,现下听太医这般一说,当下便面露灰败之色。
  少时,羞、怒、怨、恨之色又涌了上来,让薛云来的脸色精彩十分。
  待方太医留下药方一去,襄郡王的吼声就掀翻天了,“休了,休了她。让泰昌伯来,把他的好女儿领走。”
  大爷薛云起一直在外头等信儿,一听说方太医走了,就忙忙赶在别人前头过来了。
  只是才近书房,就听到了襄郡王的咆哮。
  襄郡王如此震怒,勿用问也知结果如何了。
  只是襄郡王要让二爷休妻,大爷却是要劝的,“一来如今泰昌府是不同了的,二则事关二弟的脸面,三来还有两家情分在的。”
  襄郡王怒道:“事到如今,休要再提什么情分。他们家这淫妇为了得专宠用药害了老二,如今又欲用这药秽乱老三屋里。这样的淫妇毒妇莫说是休了她,就是沉塘也不足惜了。”
  在大爷薛云起的周旋之下,襄郡王到底还是答应将泰昌伯和夫人请来,把苏二奶奶领回家去住几日,日后再论。
  就算薛云起不欲闹得人尽皆知的,可泰昌伯夫妻一请来,在前院少不得哭诉央告地闹一回的,事情眼看就瞒不住了。
  苏二奶奶到底还是被带回娘家去了,归期不定。
  宣瑞堂内,王妃不用细问也知道前头的热闹了,对许嬷嬷道:“给方太医的药礼可要往厚实里备了。”
  许嬷嬷道:“王妃放心,都预备妥当了。”
  说罢,许嬷嬷四顾瞧了下,才附身进王妃耳边道:“可方太医说,二爷的身子,是真的‘不能’有后了的,并非是他妄言。”?

☆、第 26 章

?  王妃当下从床上坐直身子来,惊道:“什么?”
  许嬷嬷紧忙扶住王妃,说了一气让王妃小心身子的话,才又说:“方太医说,且还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已有些年了。”
  王妃当下又吸了口气凉气,思忖半晌后道:“若是真的,你说会是谁做的?”
  是不是别的什么人,许嬷嬷不敢说,也不好说,但许嬷嬷知道绝不是王妃做的。
  王妃虽不大喜大爷和二爷,但到底不是心狠手辣的,所以这等绝人子嗣,有损阴鸷之事,王妃十分不屑的。
  襄郡王正是清楚王妃这性子,对王妃十分信任,所以旧年时有谣传是王妃害了杨大奶奶的身子,襄郡王也是不信的。
  而实情上也的确不是王妃,可谁让王妃那么巧就撞见了。
  想罢,许嬷嬷摇摇头道:“这还真不好说。可会是害了大奶奶那位?”
  王妃拧眉道:“既然二房已中招了,你说大房是不是也……”
  许嬷嬷思忖了片刻道:“虽说大房子嗣也难,可大奶奶也是有过的,只是她自己没坐住。”
  王妃听了点点头,冷笑道:“不管背后下毒手的那位是谁,只是从旧年那回起我便留心了,可惜竟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可见这人的厉害。”
  说着,王妃长出一口气,又道:“也罢,如今我们娘仨儿也是泥菩萨过江的,大房中招也罢,没中招也罢,我能保全的就咱们娘仨儿已是尽力至极,再多就不能了。但今儿到底了了我一桩心事。”
  许嬷嬷扶着王妃又靠回床头,道:“王妃如今到底是双身子,不可劳心太过了。”
  王妃闭着道:“我倒是想安心养着。只是户部出那缺儿,皇上既属意大房那位,也有意让安哥儿进六部当差的。大房来位知道大奶奶娘家不中用了,便有意要借泰昌伯之势占得先机。这让我如何还能安心的。如今才好,二房吵着闹着要把二奶奶给休了,看大房那位还怎么有脸去借泰昌伯的势。”
  许嬷嬷也笑道:“这般一来,皇上跟前有老公爷为三爷周旋,不愁户部的缺儿,到不了三爷头上。”
  王妃心满意足的又笑道:“可不是。当日我一听说,还愁不知该怎么帮安哥儿一把的。没想一转眼,二房就自己递把柄来了。”
  许嬷嬷一面给王妃揉着腿,一面道:“真真多亏依怙是个谨慎的,不然还要着了那边的道了。”
  说到此,王妃睁眼道:“依怙此功不小,你回头开了库房,把我那套金玉点翠的蓝查文头面拣出来,我要赏她。”
  许嬷嬷忙答应,“是。”
  王妃又思忖了一会子,道:“我琢磨着,如何才能让太妃把她给了安哥儿。若她能长长久久地在安哥儿身边服侍,那可是咱们安哥儿的福气了。”
  许嬷嬷也笑着直点头,可一想起从苏嬷嬷那里听说来的话,不禁又道:“只怕难。先不说太妃那里如何,只说依怙。这丫头在太妃跟前听了那么些年的佛经,只怕早移性了。听三爷他奶娘说,这丫头自去三爷院里,无一日不抄经念佛,持斋把素的。”
  王妃听罢默了默道:“慢慢来吧,也不急。”
  再说回张欢喜。
  张欢喜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一回到家里便把压心里的事儿,原原本本的都告诉她老子娘了,又哭道:“若不是我灵机一动,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张老六和他婆娘听了先了声念佛,再道:“好险,多亏佛祖保佑,不然咱闺女真要被那个卷耳给害了。”
  “徐达夫那孬种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在他家他婆娘一吆喝,他便吓得卵子都没了。这回欢喜若真出了事儿,瞧我不废了他。”张老六骂骂咧咧的。
  张欢喜哭了这一顿,再听张老六骂了徐家好一会子,心里也好受多了。
  只是如今要紧的并非是让她老子娘给她寻回公道,而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往后怕是越发难近薛云上了,该如何才好。
  张欢喜正想要她老子给她拿主意,就听旁边徐家的小院里传来哭天抢地的动静。
  张老六他婆娘忙使唤雇来的小丫头喜儿,出去瞧个究竟。
  喜儿去看了,来回道:“也不知徐家二丫头在里头犯了什么事儿得了板子,都打得有些不好了。可王爷还发话了,要将他们一家子都撵到庄子上去。”
  张老六他婆娘一听,道:“哎哟,天有眼,真是报应不爽。活该他们受的。”
  张老六也直叫好的。
  又说只一墙之隔的徐家。
  徐达夫家的和三个女儿苦苦哀求这前来督办此事的右长史盛有余,“求盛公公开恩,求您让小的进去求一求大奶奶。大奶奶才不能这么瞧着小的一家被撵了去的,好歹小的一家都是听她……”
  来前,大爷薛云起已告诫过盛有余了,别让徐家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此时一听徐达夫家的越说越不像样了,盛有余忙断喝,“住口。连大奶奶你们都敢攀扯上了,也不怕罪加一等了。”
  徐达夫家的素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这会子自然不敢再攀扯出杨大奶奶来。
  盛有余又瞧了瞧蹲在角落闷不吭声抽着旱烟的徐达夫,“快瞧瞧你们二丫死没,若还有口气就赶紧抬着走了。王爷说了,不能留你们过晌午。”
  徐达夫听了这才动了,只是他婆娘听了却不依了,“这怎么能成,二丫她被打得这般重,没得养好伤了才能走的。”
  盛有余嗤笑道:“那要不要再给你们家请位大夫来?”
  徐达夫家的哭道:“求公公开恩,禀明王爷让二丫养两日,再令我家上路。”
  盛有余道:“莫要提什么恩典不恩典了。如今王爷正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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