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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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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有余道:“莫要提什么恩典不恩典了。如今王爷正在气头上,仔细把你们家并牛二一家都被发卖到矿上做苦役去。”
  徐三丫是个木讷的,五丫头又太小还不知事儿,只徐四丫了。
  可自从右手废了,徐四丫再不敢出门见人,性子也越发古怪了。
  徐四丫见她老子没用,娘也求不下来,一时倔性子上来了,道:“这一定都是徐大丫害的。我要找她去。”说着,就要冲出去。
  盛有余如何能放,瞧着人把徐四丫给拎了回来,道:“自作孽不可活。还当如今大丫还是从前的大丫,如今谁见着她不要叫一声依怙姑娘的。想当初依怙她老子娘是如何拉扯的你们家,徐大临终还求来王爷的恩典,让你们家徐老二顶了他的差事。只盼你们家能好好待他们夫妻唯一留下的骨血,可……唉,瞧瞧你们家办的什么事儿。”
  听闻,一直无动于衷的徐达夫哭了。
  徐达夫家的听了却像是找到了门路一般,直撕扯着她丈夫,道:“对了依怙,赶紧去找依怙。你好歹是她二叔,倘若咱们家被撵到庄子上了,她在这府里也是没了依靠的……”
  还不待他婆娘说完,徐达夫就把他婆娘推倒在地,道:“我有负大哥大嫂的托付,那里还有脸面见她的。回庄子上去也好,从那来,回那去。”说着,便抱起徐二丫就往外去了。
  徐家走了,府里人说起他们家不禁又念起徐大来,都说徐大已不在了日后还有谁会拉扯他们家这样的白眼狼,日后他们家是再不能回府来了。
  和别人比起,张家才不管徐家如何了,只同女儿商议着今后在了续斋该如何行事方为上。
  张老六对张欢喜道:“按你说的,如今依怙被挤兑走了,卷耳也没了,关雎迟早要配人的。那三爷院里岂不是只你是大了?”
  张欢喜道:“那能的。爹你忘了,釆蘩和蘀兮这两个后来的也就罢了,和我一并的还有个万丽儿呢。”
  张老六却嗤之以鼻,道:“我瞧那个万丽儿也是个不能成气候了的。”
  张欢喜问道:“怎么说?”
  张老六道:“我才听说她那个在府里审理司当审理的表哥,也不知做什么事儿,惹王爷不快了。”
  张欢喜一听,高新万分道:“果真?”
  “当然。”张老六又高深莫测道:“等着瞧吧。都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了。”
  “如今是真真的机会难得,”张老六语重心长道,“千万莫要错过了。”
  可张欢喜一想到薛云上并不亲近她,又愁了。
  到底还是做娘的知道女儿的心思,把女儿叫了出来,偷偷给女儿塞了个绣春囊。
  张欢喜不解,一看那绣囊,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张老六他婆娘对张欢喜道:“里头还有,你只要照着这上头做,没有不能成事的。”
  张欢喜又臊了一会子,这才点头去了。
  所以当薛云上夜里回了续斋时,就有艳福了。
  当夜张欢喜便抢了关雎上夜的班儿。
  蘀兮原是同关雎一班儿的,这天夜里就蘀兮和张欢喜一块上夜了。
  可睡到半夜,就听有人在低低呻吟,声调娇媚而淫靡。?

☆、第 27 章

?  蘀兮点灯来瞧,只见张欢喜只穿一件的胸衣在炕上浪荡无状,冷哼道:“秋才来,冬还未至,现下就发春早了。”
  张欢喜坐起身来,道:“你不发春,倒是让别人来上夜的,跟我争什么。”
  蘀兮性子冲,一下子就被张欢喜把火给挑起来了,和张欢喜争辩开来。
  “半夜三更的吵什么。”薛云上早被吵醒了,便干脆起夜了。
  一见屏风槅扇内云帐撩动,张欢喜丢下蘀兮几步进去,“三爷要做什么?”
  薛云上只低头看鞋,没留心张欢喜的衣着,没好气道:“起夜。”
  张欢喜忙忙过去从床底下取出夜壶。
  薛云上这才瞧清楚张欢喜此时的打扮,只见眼前一件红绡鸳鸯戏水的胸衣,露出半脯酥白玉胸无价。
  薛云上当下便皱起眉来,可还来不及说话,张欢喜竟自己伸手往薛云上裤裆伸出去,还道:“还是奴婢服侍爷吧。”
  薛云上那里能让她碰了的,就见薛云上身子略往后就躲,脚便踢了出去,正踢在了张欢喜的脸面上。
  “啊”的一声惊叫,张欢喜被踹倒在地。
  似被踹得有些蒙了,张欢喜好半天儿起不来身。
  “滚出去。”薛云上沉声道。
  蘀兮也被吓着了忙进来把张欢喜拖出去,但张欢喜却不依,可知这一宿闹得。
  次日薛云上两眼下泛青,对关雎道:“你也不管管她们?”
  关雎道:“王爷和太妃把她们给三爷就是这意思,这才是她们的本分,奴婢如何管得的。若她们一时不服,吵到王爷跟前,还反成三爷你的不是了。”
  说着,关雎叹了一气,又道:“只依怙是太妃和王妃指来当‘镇山太岁’的,她管着那才是名正言顺。瞧从前依怙在时,釆蘩和蘀兮都听依怙的,万姑娘也不敢如何,只剩张姑娘一个就闹不起来了。可三爷偏把人气走了,还不许奴婢把人劝回来,让奴婢也难说。”
  薛云上些许不自在道:“我倒是想去劝她回来,可你当太妃院是那么好进的。除了初一十五,就是我父王都难进的,只王妃和大姐姐了。”
  这薛云上话里的大姐姐,正是原老襄亲王的世子薛浩遗下的独女薛云儿,如今嫁了郑国公嫡长孙周琦。
  关雎道:“也是,前番太医还一再嘱咐王妃要仔细调养,不可再劳心太过。大姑娘也在月子里,都不好请动的。不然,三爷也能跟着她们混进去了。只能委屈三爷再受几日,待十五一到,再去请依怙回来就是了。”
  可想起屋里那四个的闹腾劲儿,薛云上不觉又烦躁得很,道:“待那时我这屋里早翻天了。”
  关雎暗笑得肚肠都疼了,面上却还是不露半分,道:“那依爷,该如何?”
  薛云上道:“前两日二姑母随姑父外任归来,明儿无论如何都要来给太妃请安了的。”
  关雎一怔,想道:“三爷的二姑母?岂不是馨和郡主。”
  馨和郡主就是太妃亲生女儿——薛清。
  若如此,为何郡主一直不曾来给太妃问安的?
  只因馨和郡主出嫁没几年,便随夫君李志敏外任去了。
  关雎又屈指算了算,“说来,郡主也有十来年不曾回京了。”
  薛云上草草吃了两口点心,觉着腻腻不开胃,复又丢回攒盒里,道:“所以明儿太妃没有不见的道理。我去作陪,就顺理成章进太妃院去了。”
  闻言,关雎又不觉好笑,“当日奴婢是如何劝的爷,三爷却非要试验试验依怙不可。”
  “不提也罢。”薛云上忙端茶啜一口,茶汤清香,可薛云上此时只想喝点生津解腻的,便觉这茶没滋没味了。
  这一日不再话下,只说次日。
  襄王府早早便开了中门,将馨和郡主的车轿迎进府内。
  襄郡王和王妃在宣瑞堂亲迎,只是也不好多说的,叙过几句别后的寒暖安泰,便一起一起地往优昙婆罗院去了。
  这日,优昙婆罗院果然院门大开,封嬷嬷领着院里的一众丫头婆子在门口列队相迎。
  叶胜男自然也在里头。
  馨和郡主见到封嬷嬷忙过去亲扶起身,一番对封嬷嬷无微不至照顾太妃起居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馨和郡主同封嬷嬷闲话几句时,薛云上偷挪了过去,在叶胜男身边道:“在家住两日舒心舒心就成了,那里还能住长久了的,也该回去了。”
  叶胜男仿若未闻,转身便往太妃上房门口打帘栊去了。
  只是方才站他们一旁正好是薛三姑娘,和初见便觉投缘了的馨和郡主嫡女——李钰。
  这位李姑娘在江南出生,又因是郡主唯一的女儿,故而多是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畅惯了的,什么都由着性子。自然说话也是不知道防头的。
  这会子李姑娘听薛云上这般对一丫头说话,便打趣道:“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不是上回我大哥同嫂子闹不快了,去我嫂子娘家接我嫂子时说的话嘛。”
  旁人细一听一品,可不就是有点这味儿的。
  薛云上也不禁一讪,对李钰道:“小丫头胡说什么。”
  那里馨和郡主人等已进上房,薛云上等也只得跟着进去了。
  太妃和馨和郡主母女相见,自有一番悲喜交集,泣笑叙阔的亲密。
  也是在襄郡王和李郡马的劝解之下,母女二人这才稍稍收住了眼泪,复再请太妃回上座去。
  馨和郡主携郡马含泪给太妃磕了三个头。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待头磕完太妃便起身拉着女儿坐身边,半分都舍不得她离远了,又摩挲着女儿的脸,又看看李郡马,回想当年。
  说起来,馨和郡主嫁李家,莫说当年不过是礼部侍郎的李家,就是如今李家已然是六部天官了,太妃也觉着女儿是低嫁了。
  可当年太妃也是无耐,那时恰逢正是府里争斗的关键之时,成王败寇就在那时。
  太妃不得不将女儿嫁了,后又赶紧让女儿随郡马外任去。
  这样一来,哪怕太妃败了,也牵连不到女儿身上了。
  如今再看,太妃又觉着当年委屈女儿了的,不禁愧疚丛生。
  太妃喟叹道:“想当初,你在娘怀里就这么一丁点,一转眼我老,你快当祖母了。”
  馨和郡主鼻内一酸,道:“女儿就是当曾祖母了,也是要同您撒娇的女儿。”
  说着,馨和郡主把儿女媳妇都叫到跟前来,指着大儿子道:“娘,这就是您当年瞧着出生的豪哥儿。如今长成了,也成家立业了,这是他儿媳妇。”
  李豪小夫妻跪下,给太妃磕了三个头。
  太妃眼中含泪直说,快让他们小夫妻起身的话。
  罢了,馨和郡主又指着李钰和幺子道:“这是您外孙女钰儿,这是小仨儿宏哥儿。”
  李钰和李宏给太妃磕头。
  太妃拉过李钰来,一通打量,笑道:“和你娘小时真像。”
  李钰落落大方道:“可我娘说,我像外祖母。”
  太妃听了自然高兴,一迭连声地让善色赶紧把备好的见面礼拿出来。
  瞧着堂中的和乐,叶胜男并未入内,待着襄郡王携着李郡马出院,前头书房说话去了,只太妃、王妃和郡主等在上房说话,叶胜男想着那些阴干的香牌还未打磨,便回封嬷嬷的厢房去了。
  只是叶胜男前脚才进屋,薛云上后脚便跟进来了。
  平妞儿正帮叶胜男收拾香牌,见到薛云上进来,愣了一下子才记得见礼,罢了又忙忙去倒茶的。
  叶胜男却像没瞧见薛云上,仔细看着手上的香牌,不时拣几个结儿穗子配香牌看看搭不搭的。
  平妞儿献上茶,再瞧叶胜男和薛云上的神色,也不敢再在这里头待着了,寻个由头又出去了。
  见屋里再没人了,薛云上这时候才道:“你这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叶胜男眼还是没抬头,道:“三爷不是说,不敢再使唤奴婢了。奴婢还去了作甚,讨嫌不成。”
  薛云上过来,隔着炕桌与叶胜男对坐道:“还怪我了。当日你们也不说一声,我好不容易领会你们的意思,同你们合伙才演了这么一出。怎么到如今反成我的不是了。”
  叶胜男拿着穿好了流苏和结子的香牌过来道:“起身,抬手。”
  薛云上只得先起身,随叶胜男在他身上比划,让转身就转身,让抬手就抬手,让低头就低头,听话得很。
  待又坐下了,薛云上道:“爷也给你使唤半日,也该赏口茶吃了吧。”
  叶胜男往薛云上方才坐过的椅子旁,努努嘴,“那茶几上的不是?”
  薛云上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茶。”
  叶胜男佯装恍然道:“三爷说的是那个茶啊,那也简单,两颗乌梅拿水一泡,就有了。”
  薛云上道:“真这般简单?为何我试了,那味儿却不全对?还有你每天夜里点的那安睡香,我配出来却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叶胜男一听,再耐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暗道也难为薛云上这样一个明月清竹般的人物,能这般放下身段同她一个丫头说话的。?

☆、第 28 章

?  那里薛云上朝门外睃了一眼,还道:“老四也想来给你赔不是的,可怕你还在恼,以后再不给他吃你糟的鸭掌和鸭信了。”
  其实门外躲躲闪闪的人,叶胜男也早瞧见了。
  这会子薛云上一说,四爷薛云飞也只得进来了,只是后头还跟着一个小的,是馨和郡主的幺子——李宏。
  方才在门外就罢了,一进来四爷便打叠起笑脸向叶胜男就是一揖,道:“前番是我脂油蒙了心,错怪依怙姐姐了。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
  四爷行止再无状到底也是主子,所以他的礼叶胜男是不敢受的。
  叶胜男忙侧身避开,道:“四爷这是要做什么,折煞奴婢了。”
  “受得,受得,姐姐受得。”四爷故意的,叶胜男往那儿躲,他便往那处揖去。
  闹得叶胜男很是无法,道:“罢了,罢了,四爷快起吧。”
  四爷这才直起身来,回头向薛云上眨眨眼,“哥怎么谢我,不然依怙姐姐这会子还在恼呢。”
  薛云上面无表情道:“难怪今儿你带了张皮子出门儿的,原来这会子都贴脸上去了。”
  四爷一听,直跳脚,“那不是皮子,那是风筝,风筝,送宏表弟的风筝。”
  薛云上道:“风筝还有带绒毛的?你怕它在天上冷吗?”
  四爷又蹦起来了,直嚷着薛云上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是仿兔子风筝,可扑捉老鹰的风筝。”
  薛云上道:“当我不知道,这风筝老倒栽葱,这还能抓老鹰?我看悬。”
  四爷高深莫测道:“世上之物难有十全十美的,自然倒栽葱的缺陷也是我如今正给风筝解决的不足。”
  看薛云上逗四爷,连李宏都笑趴在几案上了。
  笑过一回,叶胜男到茶水房去亲手烹了茶给那三位爷献上,又把今一早做下的点心小食都端了上来。
  薛云上终于喝上了趁心的茶水,觉着总算是缓过来了,也有胃口吃早饭了。
  李宏则看了看茶汤,又喝了一口,道:“这是什么茶,我竟没吃过。”
  四爷一面大嚼着鸭掌,一面伸手弹了下李宏的脑门,道:“你才多大,没吃过的茶多去了。”
  叶胜男道:“这是菩提子花茶,去岁太妃院里的菩提开花,奴婢采摘晾晒的。奴婢见李三爷似略有风寒之症,这茶李三爷喝了正好。”
  李宏道:“姐姐好心细。到京前我的确病了一场,如今病势虽去了qi八分,到底还未痊愈。”
  正说话,三姑娘、四姑娘和李钰也进来了,道:“好啊,原来你们都躲这吃独食来了。”
  四爷和李宏齐声道:“怎么你们也出来了?”
  三姑娘道:“我们怎么就不能来。”
  说了一会子嘴后,三姑娘拉着叶胜男道:“依怙姐姐,今儿可有做桂香饼,赏我点吧。”
  李钰也凑过来道:“还有我,还有我。方才蓉妹妹就说姐姐的点心好,都不比宫里的差。我这才舔着脸也跟来了。”
  叶胜男笑道:“好。只是这桂香饼其实要现用炉火烤下,那才更香。”
  说着叶胜男去捧来一个小小的红泥风炉,炉上架着一个铁丝蒙,再将桂香饼放上头,两面烤了下,果然香气就出来。
  这时候再吃,更有一番香软清甜的滋味。
  李钰叹道:“若再得一壶桂花酿,便更美了。”
  叶胜男道:“咱们府里的桂花酿都是自家酿的,只是去岁的早吃没了,今年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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