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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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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钰叹道:“若再得一壶桂花酿,便更美了。”
  叶胜男道:“咱们府里的桂花酿都是自家酿的,只是去岁的早吃没了,今年的桂花又没开,但荔枝酒还是有的。”
  李钰忙道:“那个也好。”
  只见叶胜男看向薛云上。
  四爷吃得满手都是,抬头道:“可是前番围猎时,皇上赏三位哥哥的?终究让我给赶上了。”
  薛云上道:“不然我还那里得去。行了,打发人去取来吧。”
  叶胜男笑着唤来平妞儿,打发她到了续斋寻关雎要去。
  这几人在这处吃喝玩闹,太妃上房那里王妃已告辞回正院去了,只太妃和馨和郡主母女俩在说体己话。
  馨和郡主靠在太妃肩头,安安心心地听着太妃说话。
  “钰儿的年纪也快到了,那丫头的性子我瞧着就像你。当年若不是……娘也不能委屈你嫁李家。”太妃愧疚道。
  馨和郡主忙坐起身道:“娘说的那里话,娘当年也是为了我。其实郡马待我好得很。若我当年嫁那些什么王公勋贵的,指不定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妃很是怜爱地拍拍女儿的手,“也罢,只是钰儿你得仔细教养,有娘在日后定有她的尊荣。”
  馨和郡主略愕然,问道:“娘的意思是?”
  太妃笑道:“你瞧安哥儿如何?”
  馨和郡主一怔,道:“安哥儿的年纪门第家私自然都是好的。”
  说着,馨和郡主略迟疑片刻又道:“只是……我那位郡王弟弟可是个偏心的。日后安哥儿在大房和二房的手底下,难免要受委屈。”
  太妃讳莫如深道:“你放心,安哥儿是个有大志向的,必不能久困于此,日后一飞冲天也未可知。”
  馨和郡主越发纳闷了,可太妃却不再多说了。
  多少说不完的体己话,可终究是要散的,只因太妃说她与馨和郡主母女多年不见了,便留了馨和郡主和李钰在王府住一宿。
  李郡马便带着儿子儿媳家去了。
  叶胜男自然随薛云上回了续斋去了。
  一见叶胜男,关雎等人便围了过来,只张欢喜远远的。
  关雎拉着叶胜男进上房道:“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一去,我们这位爷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被落在后头没人理会的薛云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又忙道:“妈妈可在?”
  正说着,就见苏嬷嬷捧着一摞账本进来道:“老奴在。”
  薛云上看了看那些账本,点头道:“交与她,你也能放心的。”
  苏嬷嬷笑道:“早该如此了。”
  说着,苏嬷嬷将账本往叶胜男面前一放,“了续斋一概事物和用度都有数,也都在这里登记了。姑娘赶紧瞧瞧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婆子也好说与你听。”
  叶胜男知道这趟回来,才算是真真掌管了续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只如今要紧的并非是对账,而是院里的人,于是叶胜男便同薛云上商议了一番。
  薛云上将了续斋里的人都叫了过来,薛云上端坐上房的廊檐下,叶胜男站他身后,一干丫头婆子都在院中央站着。
  苏嬷嬷道:“从前我念着你们也是不容易的,便宽纵你们几分,没想却纵出卷耳这样吃里扒外的来。往后这院里三爷已托我交依怙了,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待苏嬷嬷说毕,叶胜男这才上前对众人道:“素日你们是如何的,我也不追究。只是往后都得依我说的办了,你们也少说什么从前是如何的话来。”
  说着,叶胜男点了几个婆子出来,道:“这几位妈妈原是门上的,今儿起还如此,只如今还要加一条,主子便罢了,但咱们这院里和院外的人每日进出次数和缘故都要问清楚记清楚了。若在这上头出差错,该班儿的罚银罚米就不必说了,板子也要少不了。”
  有婆子便问道:“若有人不愿说明进出的缘故,又该如何?”
  叶胜男道:“那你们越发要记下了,还要赶紧来回。”
  有婆子又道:“可要是有不知死活的偏要撒谎,我们也不能知道的。”
  叶胜男笑道:“再高明的谎话,假的终究是假的,一问对就能露出马脚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假话,那时连审问都不用审问便知谁是祸首了。”
  罢了,叶胜男又对薛云上道:“虽说二门内,到底是妈妈进出方便,可若论往前头去的,还是小幺们便易些,所以院门外添两人,识些许字更好,往前头给三爷传话要东西的伺候,还能帮门上的妈妈登记人口进出的事务。”
  薛云上点头。
  叶胜男逐一将各处的奖惩说明,令责任归咎到实处,免得日后事出相互推脱。
  薛云上听了也觉着清楚明了了不少,只是说了半日却还没说怎么规整那四个夜里快闹翻天了的。
  于是待人一散,薛云上对叶胜男道:“如今要紧的你怎么没说?”
  叶胜男笑道:“莫急。”回头却问关雎,“可调好了?”
  关雎拿着个海棠样式的小托盘,端着一碗姜黄的汤水过来笑道:“好了。”
  叶胜男接过,便大马金刀地往门口一坐,身后站两个壮婆子。
  薛云上问关雎道:“那碗里的是什么?”
  关雎笑道:“红糖水。”
  薛云上不解道:“要它来作甚?”
  关雎道:“奴婢也不知,只是依怙说一会子便能知道。”
  少时,万丽儿和釆蘩、蘀兮拿着东西过来了,见叶胜男这般阵仗都站住了。
  只张欢喜自诩日后是不同于叶胜男人等的,就不把叶胜男放眼里,脚下不停就要越过叶胜男进上房去。
  叶胜男道:“张姑娘且站住。”
  两个婆子把张欢喜给拦下了。
  张欢喜这才不得已站住道:“叫我做什么?要是想要在本姑娘耍你那‘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威风,那你就错打了算盘。”?

☆、第 29 章

?  叶胜男闻言也不恼,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想问问姑娘,今儿晚上可是该姑娘的班儿了?”
  张欢喜冷哼道:“是又如何?”
  叶胜男把托盘递了过去,道:“那正好,姑娘把这个喝了再去吧。”
  张欢喜一看那碗里像发黄汤水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叶胜男答道:“绝嗣汤。”
  “什么?”张欢喜登时倒退了几步,惊愕道:“你敢。”
  叶胜男笑道:“姑娘说的那里话。府里谁不知的,太妃早已明言,王府是不容有庶长的。莫说如今三爷还未成亲,日后就是三奶奶进门儿了,三爷一日未有嫡长,底下的姨娘和各位姑娘们都不能有所出。”
  说着,叶胜男将脸上的笑,慢慢隐去,“也不怕告诉你们,就是不小心有了,也别指望什么去母留子,或是留母去子的,没得坏了咱们府里爷儿们的名声,所以不管肚子里是男是女,都得一尸两命。”末了,叶胜男又故意笑得阴森。
  听如此说,莫说张欢喜,就是万丽儿等也骇然。
  可知万丽儿暗地里也曾算计过,想趁早胡乱怀上,母凭子贵的。
  罢,叶胜男从小托盘里端起那瓷碗来,道:“所以日后但凡要在爷里间上夜的,必是吃过了绝嗣汤的才能。我也是为了你们的小命着想。来吧,张姑娘。”
  一时间,张欢喜看着叶胜男手里的瓷碗,就像见了什么魑魅魍魉一般,直摇头,惊恐道:“不,不,我不吃。”
  叶胜男沉声道:“还是姑娘想让两位妈妈伺候你吃?”
  两个婆子袖子一挽就要动手。
  张欢喜那里还敢留的直往前头院门跑去的,只是忽然瞧见釆蘩和蘀兮又停住了,尖叫道:“若真如此,你倒是让釆蘩和蘀兮也吃了,我才服。”
  叶胜男正要说话,蘀兮冷笑道:“吃就吃。”
  蘀兮几步过来,拿过瓷碗仰头便灌。
  众人就见蘀兮在汤药刚入口时,顿了顿,后来就一气把药都喝了。
  完了,蘀兮还将空碗给众人瞧。
  张欢喜和万丽儿皆惊惧万分,就是叶胜男也诧异的,她可没知会过釆蘩和蘀兮这是甜糖水的。
  张欢喜不敢再逗留片刻,唯恐叶胜男再另端一碗绝嗣汤来让她喝,转身跌跌撞撞的又往院门处跑,想要家去。
  只是此时院门已落钥,今儿叶胜男也才明言奖惩,擅开门的事儿几个婆子还不敢。
  张欢喜拍打着院门,哭喊着非要出去。
  几个婆子唯恐张欢喜吵着薛云上了,里头出来问罪她们,那可是要吃板子的。
  两个婆子立时一左一右地拖着张欢喜往她厢房里去。
  只是张欢喜和万丽儿的厢房紧闭,两婆子叫门半天没看,只得踹门。
  门一开,就见万丽儿在里头惊恐万状地看两个婆子。
  两婆子那里有那功夫问的,把张欢喜往里头一扔,把门一关就走。
  张欢喜也知道是出不去了,只知道坐在地上哭。
  万丽儿方才道那两个婆子是叶胜男叫来的,是来灌她们绝嗣汤的,现下是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但也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般,整个人瘫软在床。
  再说上房里。
  叶胜男对釆蘩和蘀兮道:“太莽撞了。若我这碗是真绝嗣汤,你们怎么样?”
  釆蘩和蘀兮相看一眼,苦笑道:“不瞒三爷和两位姐姐,来服侍三爷的前一日,妈妈便让奴婢吃过绝嗣汤了。说是这样奴婢们才能一心一计地服侍三爷,不会生不该有的奢念。”
  叶胜男和关雎一阵惊诧,一时间思绪万千的。
  了续斋里的事儿,次日一大早太妃便知道了。
  太妃听闻后道:“如此治标难治本的,到底非长久之法。也罢,当日我便瞧出来了,依怙这丫头好虽好,心肠却太柔软。”
  馨和郡主点头,道:“年轻,还不知道人心叵测。想当初,伏流那丫头还是从小便服侍我的情分呢。我万般宽待于她,没想却纵得她连郡马爷的床都敢爬了。唉!”
  太妃思忖片刻后,道:“罢,也该都敲打一番了。”
  馨和郡主一听有些怔,太妃话里的“都”字耐人寻味,可知太妃要敲打的不止叶胜男一人。
  可除了叶胜男还有谁?
  太妃把封嬷嬷叫了来,吩咐道:“你亲自去了续斋走一遭,赏那二人绝嗣汤。”
  封嬷嬷答应了“是。”便去了。
  也是了续斋院门才开,封嬷嬷就领着人来了。
  看门的宋婆子忙上前问道:“封妈妈今儿可真早,可是太妃有话?估摸这会子三爷也该起了的。”
  封嬷嬷道:“不必惊动三爷。我只问三爷屋里的张姑娘和万姑娘可在?”
  宋婆子一听,直暗道:“好悬昨夜没让张欢喜那死丫头跑了,不然今儿寻不着人,这罪过岂不是咱几个担了。”
  想罢,宋婆子打叠起笑脸回话道:“在,在,自然都在她们自个儿的厢房里。”
  封嬷嬷带着人一走,宋婆子想着封嬷嬷的来势汹汹,就赶紧往薛云上上房里回的。
  叶胜男和薛云上听闻消息匆匆赶来时,就见张欢喜和万丽儿被四个婆子按倒在地,强灌汤药。
  “姨母,你这是?”叶胜男看着地上鬓松衣乱,哭得满面泪涕的张欢喜和万丽儿,问道。
  封嬷嬷僵冷着面孔道:“和你不相干。这是太妃赏她们的。”
  叶胜男一怔,回头看门外的薛云上,只见薛云上也在拧眉。
  一碗汤药灌完,万丽儿绝望地歪倒在地,再不动了。
  张欢喜却还在挣扎,两婆子一松开她便自己抠喉咙,要把汤药吐了出。
  封嬷嬷见了也不拦,只是看张欢喜吐完后,又道:“给张姑娘再喝一碗,直到她再吐不出来。”
  薛云上忙道:“这位妈妈有所不知,这两个丫头素日颇没规矩,我正打算今儿就撵她出去了。”
  封嬷嬷向薛云上一福身,道:“回三爷的话,三爷要如何处置她们都不相干。只是药是太妃赏她们的恩典,除非她们死了,不然都得喝了。”
  搬出太妃来,就是薛云上也不能再多说了。
  张欢喜到底是姑娘家,可见最后是再抗争不过了的,生生被灌了六碗汤药,弄得一头一脸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封嬷嬷领着人这才去了。
  见人一去,张欢喜复又像疯了一般地往外冲去,可在院门处又被拦下了。
  薛云上知道了,道:“让她去吧。”
  张欢喜这方能跑出了续斋去。
  没半日的功夫,就听说张老六到襄郡王外书房跪着,哭天抹泪地让襄郡王做主。
  只是,没一会子张老六便被人叉走了。
  馨和郡主这才知道,太妃要敲打的人还有襄郡王。
  而襄郡王也知道太妃这是在告诫他,苏二奶奶意图秽乱三房的事儿,她知道了,如今她很不满。
  这一日,叶胜男都似若有所思的恍惚。
  若不是薛云上一直盯着她,叶胜男能把洗脸水给他喝了。
  薛云上只得把叶胜男拉过来,往炕上一按命她坐老实了,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可是在想这事儿若不是你起头,她们也不能如此了?”
  叶胜男默不作声。
  薛云上递给叶胜男一盏茶,道:“当日我能有心要试验于你,太妃又何尝没有的。就算没你起这头,她们二人也是迟早的事儿。你看釆蘩和蘀兮就是榜样,没有让欢喜和丽儿她们是例外的。”
  叶胜男思思默默好一会子,才道:“三爷是早知道会如此,这些年屋里才没有通房的?”
  薛云上长嘘一口气道:“都是大好的年华,何苦害了她们的。也罢,事到如今我这一亩三分地总算是安生了。”
  经此一事,叶胜男做事儿倒是越发的谨慎了。
  至此暂且不提王府之事,说一说朝堂之上。
  大爷薛云起有意借如今圣恩正隆的泰昌伯之手举荐,正正当当地入六部当差,没想后宅却出了这样的岔子,让他的谋划功亏一篑。
  泰昌伯也知是自家女儿理亏,只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便伏低做小几次三番来王府,只求王府能瞧在他的脸面上高抬贵手让女儿与姑爷和离,为女儿保全最后一点子名声。
  可二爷薛云来正羞愤当头,恨不得吃了苏二奶奶的心都有的,如何还能理睬,自然几次三番驳了泰昌伯的脸面。
  泰昌伯面上不敢有怨,可心里是如何作想的,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从大爷薛云起几次欲登门造访,泰昌伯都抱病不见,便可见端倪了。
  而薛云上有郑国公府在朝中周旋。
  郑国公虽不如泰昌伯这般深得圣上宠信,到底门下还是有些人能在皇上进言的。
  那户部的差事自然落薛云上头上了。
  只是薛云上入户部当差没几日,江南两淮盐课便出了件大案。?

☆、第 30 章

?  那日皇帝收到新任江南盐政庞大元的密奏,其中奏报:“上年友公奏请预提甲X年纲引,令地方各商每引缴纳银两,三两四两不拘,以备公用。共缴贮运库银三十二万三千有奇。”
  密奏中所提的友公,正是庞大元的前任盐政。
  而纲引,又俗称盐引。
  民间盐商若要贩营盐业,必得具有盐引,否则便要以贩私盐而论处。
  前盐政友公友大人以甲X年盐引不足为由,奏请预提次年盐引份额,得银三十二万有余。
  皇帝得奏报,一时竟想不起有这笔项数的,便急令户部查阅历年文档。
  户部彻夜查找,竟未能找到相关的文册。
  可见这笔预提盐引项数的猫腻。
  皇帝暗自打算了一番,又唯恐打草惊蛇了,便密令江苏巡抚石宝通,会同庞大元密查此案。
  石宝通与庞大元彻查方知,那三十二万两银子不过是冰山一角,故此不敢隐瞒,如实呈报皇帝道:“两淮预提盐引之法已有二十余年之久,早成旧例,其中所得共计一千多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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