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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开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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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就是凌先生送的吧。送给我,或未可知。毕竟,蔷薇花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凌青原叹了口气:“那个男人,总是用钢筋铁骨包裹自己,看上去冷得无法靠近。”
“我不恨他什么。他想过给我钱,想过投拍电影,还为死后的我送花。可这一切都是他‘自以为是’的爱和夹缝里的温情,让我始终无法消受。”
他的语气尤其让谭岳心酸,谭岳轻柔地在他耳边呢喃,告诉他自己会永远陪着他:“我和秦子钰说过了。”
凌青原愣了一下。
谭岳摸摸他的眉骨,又翻身把他抱起放在自己身上。这个动作牵着凌青原一阵酸软,他连番推辞说今天不想再这个姿势。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总有一天得向公众公开。为此我会步步努力。你知道么,我再也无法忍受只能看着你却不能牵你的手在你身边……与其担心各种因果损害,还不如一往无前。”
听了谭岳的话,担忧又在凌青原的面庞蔓延。凌青原却听谭岳说让他相信,不用瞎操心,就算一年两载没工作,他也饿不死。让他饿死的只会是厨房没人。
凌青原听他说得那么神秘兮兮却胸有成竹,便按捺了好奇心和不安,勉强点了点头。
跨坐的姿势很快又让谭岳蠢蠢欲动。凌青原也有了感觉,但他双手压着他的肩膀不敢大动,引火助燃他虽然心里接受,不过刚才一下于他而言已经十分激烈。
谭岳沉沉笑着,他笑身上的人如此纠结:“情致到了,你还想什么。”
凌青原辩驳:“你把后门给我,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谭岳反说:“你还说要一直陪我呢。”他从沙发上坐起,像抱考拉一样让凌青原胳膊挂着肩膀,双腿盘在自己身上,旋踵走回主卧。
两人都只穿了睡袍,回到床上,揭开袍带自然一览无余。谭岳抚摸他脊背的弯曲,示意放松地交给自己,凌青原知晓他向来有分寸,也不再推拒干脆地白旗妥协了。
“你之前和苏沁馨跳了一支舞。姓邵的也找你跳舞。这么多年,我却始终没机会对你说……”
凌青原的脸侧在枕头上摩挲,他感觉到谭岳的炙…热寸寸没入自己的身体,他的温柔让人想要放声呐喊,让人无比癫狂,细腻之处却又让人流下泪来。
“做我的舞伴吧。”
凌青原眼角汇出水珠,他意识迷离地点头。这副模样让谭岳垂怜无比,他俯身吻去他眼角咸涩的泪水,落在心中似雨滴渐入海洋,波澜渐生,逐成巨浪。
“青原……”
初一清晨,凌青原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谭岳后来失控了,差点没弄死他。可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自己,又对他一点气也撒不起来。
“难受?”
“昨天错信了你,今天别再碰我。”
谭岳伸手揽过他在胸中,耳鬓厮磨地拿下巴蹭着他头发温柔道:“师兄,媳妇儿错了。您大人大量,咱保持现状。”
凌青原嗅着他胸膛的男人味儿,薄荷香与荷尔蒙,一时绝句词穷。他又听见谭岳婉转讨好,说只有让凌青原如坠梦中,才能感觉自己不在梦里。
凌青原心软得一塌糊涂,在他胸口咬啮了一圈,待他稍有反应又一脚推开他说:“初一早上就要我饿肚子。四德哪儿去了。”
谭岳笑他只有这些战斗力和嘴硬的功夫,大大落落地翻身下床,披上睡袍。回头矮身给他一个吻。唇分,凌青原看他,只觉得这一切太像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谭岳是厨房五渣渣,凌青原从浴室出来下楼,他还在考虑让鸡蛋以何种方式变熟。凌青原实在看不下去,出主意让他像煮饺子一样煮。
“吴栋什么时候回来?”
“明儿。”
两人吃着开水煮熟的鸡蛋,喝着温牛奶泡麦片当早餐。凌青原本就少食,自然无碍。后来谭岳又下了一包饺子充数。
“你什么时候回影视基地?”
“初三。”数起日子,谭岳就闷闷不乐。他知道凌青原手头已经没有戏了,又问他下面准备演什么。
“还是电影,公司运作的。导演是位新朋友,编剧也是个挺有想法的年轻人。”凌青原淡淡地说。再演电影是黄锡的安排,这部准备给他主演的位置,经过半年左右的拍摄制作,也希望他能冲击今年的玉兰奖新人。
谭岳没有多问详情,只说他那么剔透,心里自然有底。饭后谭岳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凌青原窝在软沙发上懒散地翻着他的剧本。
凌青原一直认为贾凡的导演的水平很不错,能将题材演得很雄浑很饱满,故事的立足点也很严肃负责任。《末世新生》以董家为中心,董大老爷是个清末旧官僚,三个儿子有因循守旧的,有吃喝嫖赌后来送出洋思想一新的,还有心系实业投身买办的。谭岳演得是那个守旧的大儿子。
当然,他的守旧不是自始至终,当家里的担子和时局变幻骤然落在他身上,千钧重担让这个世家长子不得不寻找维系家族、末世求生的新路。
谭岳在用一种鸭蛋吃多了的口气和家人聊天,说春晚,说工作,说感情。他那份恣肆敷衍,拉杂扯淡转移话题,让长年没爹娘的凌青原太阳穴一跳一跳。
“想不到。”看见谭岳撂了电话,凌青原说道:“你这儿子也真够了。他们想见你已经想到了求你上春晚。”
“嗯,总比在小报网络八卦上找我的名字要积极向上。”谭岳淡淡:“反正昨儿咱们春晚了,他们不知道而已。”
凌青原一个垫子砸向他。谭岳灵活接住,蹿过来又和他挤进一条沙发。凌青原推着他叫他别靠太近,又问他家里人是不是还不知道。
“他们早就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不过你放心,他们绝对会喜欢你的。”谭岳笃定地说,凌青原纳闷地问他为什么,只听谭岳叙道:“你出一部电影,我会往家里带一部,我爸妈常看。”
凌青原呆愣,他没想到谭岳已经执迷到如此地步。他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只是用力地抱着他。
“我妈喜欢《暌违》,我爸喜欢《魂兮》。”谭岳知道凌青原这个导演怕人夸,故意逗弄他。随后又告诉他,父亲是个公务员,母亲是刚退休的老师,两口子生活悠游的中产。
“普通父母,智商情商健全,小固执不偏激。远了把儿子当宝,近了就当臭蛋一枚。”谭岳语气相当咸淡。
之后俩人就几乎叠在一起看剧本,凌青原翻到哪一页谭岳就看那一页。间或闲聊些剧中剧外,过去和现在的人和朋友。谭岳说起贾凡也很喜欢青原的电影,凌青原连说惭愧,说贾凡导演的电视剧还没看完过一部。
“我演的谢安你都没看么。”
“看了你的定妆和剧情概要。”凌青原无比诚实。
“你啊,对自己不关注的就一点儿都不带碰的。往前走就绝没想过回头,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说你。”谭岳闷闷不乐地从沙发上翻下来,找了碟放进家庭影院,打定主意要帮他恶补一番。
谭岳直接跳到了有自己的戏份,广袖博带的青年谢安在案几前习字,屋外春光明媚鸟雀动听,山河支离朝政不宁。
“风流百里心如定,冠绝一世志长存。”凌青原喃喃出口,摸着谭岳的耳侧。
“说的就是你媳妇我。”谭岳大言不惭地应了,看凌青原噗嗤笑得相当不知可否,搂着他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许他怀疑。
“你演到现在,最喜欢的是哪部作品?”凌青原想了一下加了个限定:“成熟的影视作品。”
“你这么不想听我夸你?”
“不要说年轻时候的事儿,我会觉得我很傻。”凌青原一想起很多年前他们曾经离得那么近,而自己却一无所知,不由觉得羞赧而不堪回首。
“傻得该是我。早知道你味道这么好,我死活都该把你抢来。”谭岳在凌青原伸脚踢他之前又从沙发上跳下,到抽屉里找出一个相框:“大学的时候咱们仅有的合影,居然保存在老慕那儿。”
“谭岳!”
谭岳看凌青原背朝自己,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于是心满意足地把相框放回去,重新拥着他喃喃道:“你这样害羞,比我还像媳妇呢。”
“谭岳……那已经……”
谭岳在他裸…露的后颈烙下一吻:“他带你从母亲走后的阴郁中走出来,是合作过很多作品的搭档,就这么多。”
“嗯,就这么多。”凌青原转身拥住谭岳,没想却被谭岳狠狠咬住了嘴唇。
“讨债。所以我绝对不许你拒绝我。”
两人磨到了中午,谭岳本想再逼迫凌青原再就范一次,可是凌青原冒死坚持再做就得顿顿吃饺子,才勉强守住了最后的底线。
谭岳家日常杂事都由吴栋管。其实他家厨房除了饺子可吃的东西不少,只是大都不能直接食用。凌青原完全从个人需要出发命令谭岳摘了几种蔬菜,自个儿开火炒了。至于肉,谭岳反正吃的都是他的肉。
过了午后,程鹭白打电话找哥哥,有点责备他过节在家也呆不安生。但她哥哥一旦说起工作忙,这个姑娘也就没词儿了。接下来程鹭白就埋怨他大好日子里泼冷水,实在不吉利。
“宏新污蔑男神令人发指不错。不过哥,大过年的你可不准对我乌鸦嘴。吉祥话怎么都得说。”
凌青原被这丫头至死不渝的坚定搅得烦闷,旁边谭岳做了个口型,说让他把电话给他。凌青原回了个你疯了的口型,而谭岳很固执地把他电话夺下来。
“喂。”谭岳压低声音说。
程鹭白噎了一下。她没想到他电话旁边还有人……真是谈工作看剧本么,自己不会打扰到他们正事儿吧。
“程鹭白,咱们之前打过招呼。”
程鹭白被他那么一提点,想起来了话直接从嘴里溜出来:“啊,对,上次我哥感冒,你电话来过。你是我哥的师弟。”
“嗯。你那次答应过我什么来着……要听哥的话。”
程鹭白支吾:“他若适可而止说有道理的话,我可以听。不过……”
“想想看,你哥哥是不是一直都在护你帮你,尽他所能地让你平安让你得偿所愿。可你哥他难受时受伤时却从来不跟你说。要是你哥哥……不在你身边,你想笑想骂的时候该找谁。”
凌青原口型告诉谭岳别胡说,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听他和程鹭白对话。
“你说得是很对啦,不过……”
“别让你哥难过。娱乐圈并不容易,光环是表面,你看见的只是他的要强。”谭岳亲了一下凌青原的额头继续说:“小姑娘,你哥并不是当真阻碍你,只希望你能走得稳走得安全。吉不吉利,你就当他说的是反话,考出好成绩让你哥看看。”
谭岳撂了电话,摆着一副要这样和小女生说话的架势。凌青原瘪了瘪嘴:“反正她喜欢你,你能搞定她我不介意。到时候她若知道我抢了她偶像,别撕了我就行。”
谭岳吐了句槽,随口说她又不是真妹,被凌青原一记眼刀戳得千疮百孔。谭岳连忙改口:“开玩笑,开玩笑嘛。主要我到底是心向你的,得了,回头让我跟那丫头说是我勾引的你,让她撕我吧。”
俩人又腻歪了一天,初二下午,吴栋就按时回来报道了。他非常震惊地发现谭岳在百店歇业的大年三天能靠吃饺子活下去,实在奇迹,转而看见家里还有人,便了然了。
凌青原隔日也要去和下部戏的导演编剧商量剧本,就和谭岳说起要走。他实在不想被谭岳折腾得要死要活,然后还出去见人。至少得留个缓冲让他恢复一下。
谭岳因为不舍所以不太乐意。凌青原费劲口舌,说谭岳明天也得回基地,怎么都要保存体力,百般劝说依旧无果。凌青原被他纠缠得要死,不留情面地说当家的做了决定,媳妇无缘置喙。
吴栋抬头纹跳了一下,奉旨送当家的回去。他觉得自己的作用已经和打掩护的绿色植物十分类似。好歹他也是有人格的,谁是媳妇谁当家,总得让他消化消化。
作者有话要说:
1。31二更over
第68章 六十八章
凌青原在年前就听说了下一部工作安排,接一部电影的主演。导演是宣辉,编剧是孔节,他们二人给王乐笛量身定做的捧戏《日光之下无新事》将在春季上映。宏新也正是看中两人不落俗套另辟蹊径的手法,让他们再接再厉。
他们三人对彼此所持的态度基本相同,年轻有才气,没有架子不落窠臼。三人再见面的时候,都互相感觉有些憔悴。凌青原是典型的纵…欲过度,当然对外宣称是生病。而宣辉说是在给之前的电影做后期,孔节则说是熬夜写剧本。
带着黑眼圈的孔节把剧本递给程鹤白,导演和编剧相视一眼然后问他什么感觉。
题材是都市情感故事,名字叫《定制男友》。光看名字,没有太惊艳到凌青原。他翻开剧本,故事讲得是一个普通白领,感情受挫后,便开始做虚拟恋人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而他在真实生活中,也不断相亲寻找真爱。最后,他遇上的一个相亲女居然是自己曾经的虚拟女友。
故事挺容易与年轻观众产生共鸣,剧本里对话场景展开都十分细腻,对主要人物的塑造算是立体了。凌青原抬头望着对面二人说道:“就商业片而言,吸引人的元素都有。贴近生活笑中含泪,情节合理展开不突兀,故事有逻辑有条理。”
孔节笑了:“我说的是你觉得角色如何。谈谈你的感想。”
“自然。”凌青原挠挠头把跑偏了的方向拐回来:“简而言之,艾多就是个情感缺失症患者,不会爱、怕受伤。他潜意识里完全把爱当工作或者职业一样。”
宣辉说:“戏里艾多的分量重,他是焦点,是眼睛,你怎么把握完全左右了整部戏的走向。所以,你还可以谈得具体一些。”
凌青原合上剧本,闭上眼睛,文字在脑海一烟一缕汇成画面。少顷睁开眼睛,一片清亮:“喜剧的开头,对比的展开,深省的结尾。”
“失恋于艾多而言自然是一件痛事,何况他已经无数次栽倒在同一症结——女朋友责备他态度敷衍。艾多尽管苦恼,却无力摆脱这种恋爱观。或者说,他压根不认为自己爱的方式不对。”
“他选择做虚拟恋人,沉溺其中,既是因为他内心空缺需要填补,也因为他不接地气的爱的方式与虚拟恋人这个角色两相适宜。早安,晚安,一天过得怎么样,听听倾诉安慰一下。女客人喜欢,他多年擅长也信手拈来。”
“虚拟恋人的行规是不越界,不下线。所以艾多在亲友同事团的怂恿下,还是要不断相亲。他对相亲对象依旧是空气式地爱,所以屡次一拍两散。而女主角,是个巧合,居然曾经做过他的虚拟恋人的客户,一针见血地指出现实中的他与网络恋人的他别无二致。”
“女主的点醒让艾多困惑,他本能习惯如此,多少年不觉得是个问题。可艾多却又隐隐觉得是感情久病的根源所在,女主犀利的态度又让他觉得新鲜,于是不断去纠缠女主求详细答案。”
“真正的爱总不可避免会让人受伤。只求表面快乐和美的爱,不是敷衍又是什么。”
凌青原歪了一下脑袋,把乱入的自己的爱人从脑海里挤出去,端正地望着孔节和宣辉,等他们点评。
宣辉指关节在木桌面上叩了几下问程鹤白艾多到底该怎么表现。
“他……该是一个‘挺无辜’的人,有喜感有欢脱,对女人也贴心。乍看是个新时代五好青年。实际上,艾多缺了一块儿,直到结识女主后才渐渐镶补那个窟窿。”凌青原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大段心理描写该是用语言和适度夸张的肢体表现。”
孔节后仰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道:“本来公司让我再编一部,不是独立创作的而是按照他们要求的元素编,我开始还是有些不爽。不过后来知道是由你演,也可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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