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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双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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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外裘方与姜桂正杀成一团,裘方的一口斩马刀,逼得姜桂的五行轮节节退后,大有不堪招架之势;五名捕快分出一名来对付裘方,其他四名因鉴于牢房吃紧,一股脑地向着牢房奔去。
    其时,江浪早已把负责看守女犯的马常、张保两名捕快摆平。
    他们两个人大概是被江浪点了穴道,直挺挺地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闯入的四名捕快,留一名负责把守牢门,其他三人一拥而入。
    是时,江浪己用钥匙把牢门打开。
    牢房内的夏侯小姐早被外界的吵声所惊,就在江浪开门闯入的一刹那,她倏地由木榻上挺身跃起。
    “你是谁?”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逼视着江浪。
    江浪呆了一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背后一人厉叱道:“好强盗,看刀!”
    刀光一闪,一口厚背鬼头刀劈空直斩而下。
    江浪哪里会把这等人看在眼里。
    他身子向前一欠,掌中剑倏地一旋,由下而上霍地弹起,正好迎上了那名捕快的进身之势。
    实在是巧妙之至,只听得“噗”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扎在了这名捕快右面肩窝上。
    武林中尽管不乏以兵刃间施点穴手法的,那也无非仅仅限于判官笔之类的兵刃,如果听说能以刀剑来点穴的,必属夸大无稽之谈。
    然而,眼前的情形,有目共睹,却是一点也不夸大。
    江浪在此次劫狱行动中,显然事先已经自我约束不轻易杀人。
    因此,他尽可能只是把对方击昏,或者轻伤。
    眼前的情形,就是如此。
    长剑倏出即收,看上去不过是在那名捕快肩窝上点了一下而已。
    一股热血,随着他的剑尖起处喷了出来。
    那名捕快不过是足下跄了一下,便不能动弹,那样子就像个石头人儿一般。
    这一手剑招,妙在施剑人根本连身子都没有回,随手一剑,时间、部位、出手轻重,竟然是配合得那般之好!
    莫怪乎,他身后的另外两名捕快都吃了一惊。
    其中之一忽然改变了主张,双手用力一推,把铁门“哐”一声关上!正想下锁,其势已是不妙。
    也就在铁门刚关上的同时,江浪已快若旋风般地转过身来。
    “去!”
    随着他嘴里的一声喝叱,掌势一现,即有一股绝大劲力把沉重的牢门霍地击开来。
    那名捕快正巧站在门前,当场被那扇铁门,重重地击在脑门之上!
    这一下子虽未能把他头骨震碎,却比被人猝然打了一闷棍还要厉害。
    那名捕快连“哎呀”两字都没有叫出来,就倒地昏了过去!
    也就在此同时,下余的那名捕快转身就跑。江浪大喝一声,左手五指箕张抖了出去。
    他五指箕开,惟独中指挺出,有一股无名劲风,由他指尖上传了出来。
    那名捕快也和先前那名一样,身子踉跄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地动弹不得了。
    三名捕快虽是出手各有先后,可是在江浪料理起来,竟是那般的便当——不过是举手之劳,三个人都先后被摆平了。
    外面杀声震天,里面却保持着一份宁静。
    那个叫夏侯芬的姑娘,脸上显现出无比的惊讶,打量着他。
    她的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费解地在江浪身上转着。
    “你是谁?”
    “姑娘!”江浪直眼看着她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出去再说!”
    “出去?”
    夏侯芬尽管出乎意外,却十分冷静地道:“你以为我会跟你出去?”
    “怎么……你不打算出去?”
    “当然打算出去!”
    “那……”江浪有点被她给弄糊涂了。
    “在我没了解你以前,我是不会跟你出去的!”
    “夏侯姑娘,我是一番好意……”
    话方到此,一股箭风射到!
    江浪一抡手中剑,“喳”一声,把那支箭劈落在地!“飕、飕、飕”,一连数股箭风袭到!
    这一次,却是夏侯姑娘出手了。
    她眉头微微一皱,道:“讨厌!”
    两手一翻,锁在两手之间的链子倏地翻起来,长条链影只是随空一卷,就把空中的箭矢全数打落在地。
    这些箭矢,有几支是奔向江浪方面的,竟然同时被她打落在地。
    江浪注意到,她挥出的链子吞吐自如,一发一收,并没有什么声音。
    更令人吃惊的是,锁链还轻巧地落在了她的两只手上!
    她微微偏过头看向江浪,然后才又接着先前的话题,道:
    “我当然要识别你一番了!我和你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救我?”她冷笑了一声,又道:“我这个人是轻易不受人家人情的……”
    她那双秀丽而锐利的眼睛四下看了一圈,又回到江浪身上,道:“就算你不来救我,这地方也不会困我很久,早晚我还是会出去的!”
    江浪叹了一声,道:“姑娘,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外面传进来一阵当当的锣声,似乎外面又增添了不少人。
    夏侯芬微微一哂,很轻松地道:“你害怕了?”
    “那倒不是。”
    “你的功夫不错,我也不弱,有什么可怕的?”
    说话间,她秀眉一扬,双手暮然一分,锁链子“哗啦”一响,把个链子分成了两截!
    “好功夫!”
    说话者的话音未落,弓弦一响,一支箭飕然而至!
    江浪伸手接住,二指正好夹在箭矢中央,立时把它一折为二。
    夏侯芬向他微微一笑,回敬道:“好功夫!”
    忽然,一人由外面大步奔入,厉声道:“怎么回事,到底走是不走?”
    来人是裘方。
    他身上已染满了血。
    裘方尽管看上去受伤不轻,他手上的功夫仍是不含糊。只见他大吼声中,一只手已抓住了两杆枪的枪尖,用力一拧,直把持枪的两名兵勇高高地抛了起来,撞上坚实的屋顶,当场昏了过去。
    看到这里,夏侯芬一怔,向江浪道,“原来你还有同伴一起来了?”
    江浪真有点啼笑皆非,想不到在此要命时刻,对方居然无动于衷!
    “姑娘,你怎么决定?到底走不走?”
    夏侯芬道:“当然要走!不过,还是那句话……”
    她微微一笑,大有把生命当儿戏的模样。
    “好吧!”江浪冷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在下名叫江浪,外面那人是我拜弟裘方……”
    夏侯芬点了点头,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江浪冷笑道:“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那一夜,我错把姑娘你认作匪类,出手误伤了你,才使得姑娘身困囹圄!”
    夏侯芬登时一惊,脸上现出了一片怒色,道:“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江浪苦笑一声道:“事后我发觉做错了事……”
    “所以才来劫狱?”
    “不错!”
    江浪回头看了一眼,急道:“请你务必相信我——我实在是来补过的!”
    “好……”夏侯芬冷冷一哂,说道:“这么说我倒相信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江浪趋前一步,说道:“姑娘,脚上的锁……”
    夏侯芬用力一挣,锁链子哗啦啦一响。由于链子大粗,一时没法挣断。
    她又猛力挣了两下,依然是狰不开来。
    江浪一紧手中剑,霍地把内力贯注剑身,猛力挥下去!
    “呛啷”一声大响,链子上冒了一片火花,链子被砍了一个缺口。
    夏侯芬再用力一挣,哗啦一声,终于挣了开来。
    江浪伸手想去扶她,夏侯芬大声道:“你照应好自己,我还能顾得了自己!”
    江浪知道对方的能耐,倒也放了心。
    猛可里,只听得裘方大吼一声道:“快走!”
    裘方说罢,斩马刀向外一挥,身子陡地拔空而起,直向牢外腾身掠出。
    江浪惊叱一声:“小心!”
    果然,话方出口,就听见火枪轰然一声大响,铁沙子乌云般地喷了过来。
    裘方焉有不知之理?他身子方一纵起,即迅速地向下一沉,身子在瓦檐上一个快速地滚翻,如同狸猫戏檐般地自屋檐上坠了下来!
    这一手功夫,实在是施展得漂亮,同时也为身后的江浪与夏侯芬做了必要的掩护。
    就在裘方身子坠下的同时,江浪、夏侯芬二人已同时跃身而出。
    他二人一左一右,身形一纵出来,像是两只剪空的飞燕,左右双双落地!
    “轰!”火枪声再响,一蓬黑铁沙直向江浪身上轰来。
    如果这一枪能早一点发射或许有用,事实上却是慢了一步。
    就在枪沙射出的一刹那间,江浪的身子已由顶上直坠而下。
    江浪掌中剑向下用力地一挥,“咔喳”一声,白木杆枪身被他这一剑由中一劈为二。
    他双腿就势踢出,两名兵弁各中下颚,双双翻跌了出去。只听得一声大喝,一名捕役自侧面偎过来,手里施展着一双花刀,用足了功力,照着江浪的背后就剁!
    江浪正想用“旋腿”飞身伤他的小腹,裘方却先他一步袭到这名捕役的身后。
    他的斩马刀绝不留情,向外一翻,用“孔雀剔翎”刀法,“嗖”一刀劈在这名捕役后胯上,后者当场惨叫了一声,两只手上还抱着钢刀,在地上一连打了几个滚儿,不再动了。
    整个院子里挤满了人,灯光火把耀眼生辉,火光里现着刀剑寒光,呐喊声、鸣锣声、喧哗声汇成了一片!
    这场面阵势,使得江浪、裘方心中大慌,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
    眼前人影一闪,夏侯芬捷如飞燕般地落在了眼前。她两只手上戴着两截断链,左右一分,把奔过来的两名兵士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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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壮士洒热血 将军抛头颅
    如果这个时候江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陡然掠身而进,猝然向习“鹤嘴功”的人施展杀手,当然成功的机会是很大的。可是,要是一击不中,或是不能很快地制对方于死命,那么后果可就堪虑!
    结果必然会惊动整个将军府,良弼亦很可能迅疾预防,或是藏了起来。那么一来,他与裘方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费了。
    这么一想,他顿时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却见那个于瘦的老头儿,由所挖的地洞里跃身而出,从地上拿起一块干布中,拭着身上的泥污,不时地喘息着。
    此刻,江浪才注意到老头儿的双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泥土结得有如石头那样坚硬结实,可以想象出对方这般挖掘,两只手上该是何等的一种力量,岂不骇人?
    一旁放着一个瓷盆。
    盆子里盛着半盆紫红色的液体。
    瘦老人把一双血手浸到了盆子里,只见他咬牙切齿,现出一种极为痛苦的模样,嘴里哧哧哈哈地出着气,就像一般患有湿气的人把脚泡在热水里那样。
    江浪本来不该再逗留下去,可是他必须确定一下对方下一步的行动情况。
    所以,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再等下去。
    所幸时间不太长。
    老人遂由盆子里拿出手来,用干布擦净了。
    他的一双手,已成为深紫色。
    江浪立刻想到先时所见老人骑马时十指关节所现的青紫淤血,原来是这样形成的!
    瘦老人好像还没有休息的意思,他喘了几口气,即又开始动作了起来。
    这一次,他虽然仍旧是用双手去挖土,方式却是略有改变。
    他不再在原来地上挖土,而是换了一个方向,把原先挖出来的土,也就是堆集在壁角的那一堆散土,予以还原。
    这一番工作,虽然远比方才轻松,却也要耗费很多时间,而且使稀松的土质还原如初,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江浪忖思着,觉得他还要忙上一阵子;这段时间,正好用来对付熟睡中的良弼,却是再恰当不过了!
    于是,他不再迟疑,悄悄向后退身。
    裘方果然很听话,还在等着他。
    江浪一现身,他立刻偎了过来,小声道:“怎么样?”
    “老家伙果然是个夜猫子,正在练功夫。”
    他顿了一下才轻声道:“不过不要紧,还有些时间干点别的事!”
    裘方点点头,笑着道:“真是天助你我!”
    “怎么?”江浪道:“你有什么发现?”
    “那个狗官就在楼上第一间。”
    裘方用手指了一下,又低声道:“我已经踩好了盘子,错不了!”
    江浪冷笑道:“好!你记着,你在外面守着,我下手!”
    裘方摇头道:“不!我进去,你把风!”
    江浪点点头道:“好吧!只是你要注意,先把狗东西逼出来才能下手!”
    “当然,这点事交给我了,你只留神那个姓索的老兔崽子就行了!”
    话声一顿,他不再迟疑,身子急忙向着那角石楼纵了过去!
    刚才,他已大致地察看过房内一切,算计着良弼是居住在正面第一间。
    这一间房子前面有一个小套房,此刻还亮着灯。
    一个身穿大红缎子袄裤的小丫环还在那里坐更,孤零零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支着个头,打着盹儿,面前是一盏青纱罩子灯。
    裘方盘算了一下,以手指轻轻在窗户上弹了一下道:“喂!”
    那个丫环霍地一惊,道:“谁?”
    裘方轻轻嘘了一声,道:“别出声,我是给你送吃的来的!”
    小丫环莫名其妙地道:“送什么吃的?你是哪里来的?”
    裘方小声道:“你开了窗户,就知道了!”
    那个丫环心里虽透着奇怪,可是到底处世不深,做梦也想不到在将军卧榻之前,居然还会有什么人胆敢闯入。
    她略为犹豫了一下,遂走过去,拔开了窗闩,先把窗户打开一道缝,向外面看。
    哪里知道,窗户刚刚开了一道缝,已被外面的裘方用力推开了。
    她惊呼了一声:“啊!”
    第二个字还不曾说出来,裘方早已带着一股子劲风,由她头顶上掠了过去!
    那个丫环啥也没看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觉出腰眼上麻了一下。她顿时倒地人事不省,昏了过去。
    裘方把丫环摆平了,然后关上窗子。
    只听见房间里面妇人咳嗽的声音,停了一停道:“彩霞,给我倒杯茶来!”
    裘方怔了一下,略为定了一下神,抬手把背后的刀抽了出来。
    他一手端起了纱灯,即向内室走去。
    两间房子当中隔着一扇门——门还是虚掩着,地上铺的是厚厚的地毡。
    门推开,借着他手里的灯,可就看见这间房里摆设着一张雕花的紫木大床。
    床上显然睡着两个人。
    男的睡着了。
    女的看见了灯光,由床上欠身坐起来。
    她是一个三十来岁、面目姣好的年逾花信的妇人。
    她只当是彩霞给她送茶来了呢,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白嫩的、戴着翡翠镯子的手。
    然而她的手没有摸着茶杯,却摸着了冰冷冰冷的一口钢刀。
    这一惊,吓得她立刻睁大了眼睛。
    可不得了!
    当她猝然看见了眼前情形,吓得打了个哆嗦,道:“你……不得了!”
    裘方的斩马钢刀已倒抡了一个圈儿,沉实的刀背,一下子砸在了她脖颈上。
    妇人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头就倒下闷过气去。
    这么一来,自然惊动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修地一掀被子,猛地坐了起来!
    一口冷颤颤、寒森森的钢刀已经抵在了他面前,锋利的刀尖指在了他的喉咙上。
    这个人,显然是盛京将军良弼。
    他总有六七十的年岁了,白发如霜,身上穿着一袭鹅黄绸子宽松衣褂,小辫盘置在脑瓜顶上,像一条小白花蛇似的。
    裘方认了一下,正是初夜时分在鼓楼前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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