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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家有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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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钗将手边的茶端到薛王氏嘴边,劝道:“妈别这么着,就算是哥哥今儿莽撞了些,也必是有缘由的,听哥哥说罢。”

    薛蟠吐出一口气,“妈知道王才两口子如今和谁走的近?我叫人盯了他们多半年了,从上年年底开始,就偷偷地跟后廊上的六老爷对了头儿。妈你想,从上回我打了薛螯,那些个爷们儿可还在咱们家露头?又有什么话要对个奴才说的?可见这里头有猫腻。更何况,王才不是个嘴严实的人,吃多了酒每每就爱吹嘘。前些天还刚跟人说,在城外头置办了一个小庄子。这可不是他们贪几两银子就能办到的。他们一家子都是奴才,身契还在咱们手里,怎么去买土地?那地契上头怎么写?要不是这一出一出儿的,我还下不来决心办他。再说秋雨那丫头,先前也就罢了。父亲没了,阖家子人都守着规矩戴孝,就单只她,每天借着服侍的名义眉飞色舞的。叫人知道了,明白的说是丫头轻浮,不明白的难免就得说我好色,连父孝还没过呢,就跟丫头如何如何了。这样的丫头,卖了也好。”

    薛王氏听他提起薛讯,眼圈一红,“但凡你父亲在,也不能叫你这么气我!”

    薛蟠瞧着这个样子,是缓和下来了,小白牙一龇,“我先前怕妈生气啊,没敢说。要不是今儿瞧着王才家的实在没规矩,还要忍着呢。得了,我给妈陪个不是罢?”

    说着站了起来,果然做了个揖。

    宝钗扑哧笑了,拉着薛王氏的手,“妈妈您看,哥哥给您赔不是了。”

    薛王氏心里纵然还有些不痛快,见儿子如此,也只得罢了。又愤愤然道:“不想王才两口子如此吃里扒外!”

    忽又想起了什么,手一抚胸口,“我的儿,照你的意思,那几家子还是不老实呐?这可怎么好呦?”

    “凉着办罢。他们闹腾他们的,咱们该干嘛干嘛。不过妈以后把好了内院吧,别谁来了给几句好话就心软就行了。”

    薛王氏啐道:“呸!我还不知道这个?”

    自打干脆地发卖了王才一家,薛家的下人算是又一回见识了薛大爷的手段。上回几个本家爷们儿上门来闹事,薛蟠说打就打了,还可说是年纪尚小冲动莽撞了。可这回,明摆着就是早早地防着了。就连亲妈的陪房都说卖就卖了,真要起了歪心思……大爷不好惹!

    从丫头婆子到小厮长随,都是缩缩脖子,各自干各自的事儿去了。

    薛蟠犹不知自己已经被划到了不好惹的一类人里,满心壮志地正在筹措薛家往后的发展大计。欲要跑,先得稳妥着走,这个道理薛蟠还明白。因此,他倒也没有打算在这一两年间就有大动作。毕竟,薛家传到他便宜老爹的时候,便已经是第四辈儿了。他老爹能够急流勇退缩敛家业,里边的水不必说了,也是深的。薛蟠决定,这一两年的精力,先放在人上。

    这一日带了几个小厮长随到了自家在金陵城内的金楼和成衣铺转了一圈儿,对大热天里忙着的掌柜的和伙计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后,回来便从街上溜溜达达地逛着。

    “大爷,今儿还往别处去不去?”小厮翠柏跟在后头,很是狗腿地问着。

    薛蟠身上穿着一袭银灰色的长衫,腰间系了一条巴掌宽的浅色腰带,手里握着一把玉骨绸扇,不时地在胸前扇两下子。唇红齿白,面如堆雪,只要不开口,看上去也是个俊眉俏眼的佳公子。

    只是……

    “小翠呐……”薛蟠一开口,翠柏便默默地退后了两步。

    后边儿青松朝他挤眉弄眼,无声地做着口型,“活该!”自家大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身边儿几个小厮都改了称呼,“青儿”“小翠”等在府里被人笑也就罢了,这要是大街上还被大爷扯着嗓门叫,以后还要不要出来见人?

    没等薛蟠再说出话来,便听见后边儿有人扯着嗓子喊:“哎,哎,薛大兄弟?”

    薛蟠转头一瞧,街边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正朝自己追过来,看上去也就是比自己大了两三岁的样儿。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狐朋狗友之一,论起来还沾些亲故——后廊上头六老爷的内侄,张添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是囧了个囧地,又把自己锁在了外头……
9第一次亲密接触
    “哎,正有事儿找你呢,怎么你这几日都没出来?又忙活什么呢?”

    张添锦是家里头的老幺儿,上头好几个哥哥。张太太当年老蚌生珠,对这个儿子自然是宠溺非常。况且家业也轮不到他去操心,因此养成了一副斗鸡走狗的纨绔性子,跟从前的薛蟠很是相得。

    他说话极快,一串儿下来让薛蟠头晕脑胀,手里扇子一点张添锦的嘴巴,“停!你说慢些不行吗?”

    张添锦伸手一搭薛蟠肩膀,摇头晃脑,“昨儿我还跟何家老二说呢,如今你是越发能干了,时常就看不见人。再要瞧见你,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放你走了。没得说,跟哥哥去前头坐坐。”

    薛蟠将他的手扒拉下去,煞有介事地掸了掸肩头,“得了罢,我这还守着孝呢。”

    “啧啧,我说你是个忍不住的——谁说喝酒去呢?前头那家茶坊,坐坐去?难不成守孝连茶都不能喝了?别想了,走走走……”

    一叠声儿地叫着,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了薛蟠,连拉带拽地将薛蟠往茶坊带。

    后头两个人的小厮们都一窝蜂地跟了过去。

    茶坊挺大,此时生意却是寥寥。

    二人找了个雅间儿坐下,薛蟠笑道:“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儿呢。”

    张添锦不理会,径自吩咐伙计,“捡你们这里的好茶好点心上了来,吃着不合口,爷可掀桌子。”

    打发了伙计下去,这才坐在薛蟠旁边儿,嘲道:“听说你这些日子威风的紧啊。”

    薛蟠嘴角儿一挑,“好快的耳报神啊。”

    “那是,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早早儿地就知道了。”他说的,自然是薛蟠一怒发卖了王才一家的事情。“你也是个真行的!”

    张添锦对着薛蟠一比大拇指,“这要是我,非挨顿好的不可!”

    茶坊伙计送了东西上来,四色果子四色点心,一壶清茶。又一个送上来温热的布巾,薛蟠接过来擦了擦手,拈起一块儿蜜饯杏脯放在嘴里,“味儿还好。”

    看着伙计下去了,薛蟠才带了些苦笑,倒了杯茶递给张添锦,“我能跟你比?你就是成日里躺在家里也有人喂汤喂饭,我行吗?上一年我爹才死了,我就险些被挤兑的连家主的位子都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添锦也叹了口气,“各有各难处!要说起来,那虽然是你们家事,我也觉得是我那姑父他们办事儿不地道!好在你也不是好相与的。你别笑,那镇纸打得薛螯现在脑袋上还一道疤呢。”

    看看屋子里没别人,略压低了声音,凑到薛蟠跟前,“哥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知道,我在家里不管事儿,平日里就那几个月钱银子花销。再要想额外的,先得听别人一通念叨!看着你这一年在家里招风唤雨的,哥哥心里也痒的紧。琢磨着,是不是也弄个铺子之类的,自己养着自己才好。”

    薛蟠垂下眼皮,白白嫩嫩的圆脸上看不出啥表情,“这是好事儿啊。”

    张添锦一拍大腿,“是好事儿,可……嗐,好事儿也得现有银子不是?”

    心下明了张添锦必是有所求,薛蟠笑道:“你家里银子还少?”

    “又拿哥哥逗闷子不是?”张添锦摇头,“ ;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要做,就做大的。”

    薛蟠来了兴致,“往大了做?说的容易,不是我泼你冷水,能赚钱的买卖不少,可放眼整个儿金陵,又不是只有咱们两家做买卖的。大商户里头何家陈家徐家,哪家比咱们弱了?更别提那些个小些的商户了。你要想赚银子,也得先找准了路子。”

    张添锦喝了口茶,“不瞒你说,我瞅好了。咱们金陵繁华,遍地都是银子。只要好生照管,何愁赚不到?蟠哥儿,你家里头主要是做的宫里头的买卖。就拿这衣裳料子来说,采买的是何处的?”

    “自然是咱们这一带的啊。”

    “着啊!咱们这里的云锦那是富丽辉煌大气华贵,花纹就不说了,单是颜色就不是别处能比的。我冷眼瞧着,金陵人大都穿云锦的衣裳。可苏州那边的宋锦蜀中的蜀锦,一点儿也不比咱们这里的差。尤其是蜀锦,我拿着家里的比了一下,图案不必说了,那配色真真是好。我想着,若是开个铺子,专卖些金陵城里少见的蜀锦宋锦或是其他的玩意儿,不好?只是这里头又有个问题——这些东西都不是寻常的,寻常的也赚不着银子,须得精细的才好。奈何我是个手里没钱的,前儿也问了何老二,他多少能拿出来些。哥哥想着,与其这么凑来凑去,倒不如索性找上几个说得来的,合着伙儿干,怎么样?”

    薛蟠且不知可否,只上上下下地打量张添锦,神色诡异,目光炙热。直看得张添锦浑身不自在,很是别扭地坐在那里扭动了一下,“干嘛?”

    “没啥,我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倒没想到你自己便有了一番志向了。”

    张添锦心里微带得意,“哪里啊,还不是我爹成天在家里说道 ;?你是没听见呢,赶着劲儿地夸你,说是初生牛犊,别的不提,先这股子猛劲儿就唬人。”

    “咳……”薛蟠正含了口热茶在嘴里,险些被呛到。

    咽下了水,转了转眼珠儿,笑道:“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其实这些东西看起来平常,也是不少赚银子的。”

    张添锦摇头,“你说的虽有理,不过我对那个没兴致。谁耐烦每日里看着一缸子大米呢?怎么着,跟哥哥这里凑一股儿?”

    要说起来,薛蟠原也有自己私下里再弄一份买卖出来的想法。不过是因为一来没有熟悉这里,二来府里的银钱等被薛王氏把着。这一年多了好歹顺过了一些,听了张添锦这一番话,不由得也心动了。

    “我加一股倒是没什么,不过你可有路子?”

    “自然。”张添锦听着有门儿,立时兴奋了,“ ;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我跟我爹私底下提了一提,他的意思是不管我,给点儿银子做本钱,其余的让我自己个儿折腾去。他心里先有了底,好歹万一有人来捣乱,不会干在一边儿不管。再有拉上何老二,他家里头买卖大多往南边儿去,人头地面儿都熟,这进货上也不用咱们费心。”

    薛蟠点头,“听着倒是还行,不过我先说好了,我入一股子,只算是我自己的,用的可是我的私房银子。赔了赚了不说,我人是没工夫的。”

    张添锦凑过去搂着他肩头,笑嘻嘻道:“好兄弟!知道你忙,肯支应哥哥就让我感激不尽了!”

    二人又说了会子,薛蟠因又说道金陵百姓富庶,不若连着成衣等一齐卖了,铺子里头花样儿越多,越能吸引了人不是?

    张添锦喜得眉飞色舞,又立时起身要去找了何家二公子。走到门口儿忽又一拍脑袋,转过身来在薛蟠耳边道:“告诉你个事儿,我那个姑父最近可是不知打什么主意呢,我这些天看他往我家里跑的可够勤的,你多当心些啊。”说完了,转身风风火火地跑了。

    薛蟠眼皮儿一跳,心里转过了几个个儿,起身出了雅间。

    茶坊的大厅里头这会子人多了些,声响也大了。薛蟠趴在栏杆上,一手支着下巴。

    跟张添锦那里入股,不过是看在两个人的交情上,能不能赚钱尚在其次。

    至于张添锦所说的六堂叔薛谅之事,他早就知道了。薛谅因着妻子娘家财大气粗,上门的时候怕是总有些自卑的意思,因此虽是同个城里头住着,无事却是极少去岳家的。这一阵子倒是三天两头儿过去,怎么看怎么反常。

    一边儿想着,一边儿带着青松翠柏几个出了茶坊。

    “哎,薛大爷!”

    粗嘎的声音响起的挺突兀,薛蟠不妨,被吓了一跳。抬头看时,已经到了街角处。眼前一个瘦小伶仃,满面猥琐的男人正朝自己谄笑。

    “这是薛大爷不是?小的就说呢,今儿这一早起来门口儿树上的喜鹊就喳喳叫,敢情是要遇见贵人不是?”

    青松很有眼色地上前隔开了那人,吆喝着:“去去去,一边儿去!我们家大爷好好儿地走着路,你这斜刺里跑出来,撞着我家大爷可仔细着!”

    “哪儿能呢,哪儿能呢?”那人点头哈腰,嘴角弯的镰刀似的,还生怕自己的笑不够真,“要不是真有事儿,我也不敢来惊扰大爷不是?”

    薛蟠是个好孩子,虽说眼前这位人物猥琐了些,倒也不会以貌取人。“何事?”

    那人脸上笑意更盛,“这不是么,小的要往外头去一趟,没个三五年怕是回不来。我家女儿柔弱,我又不舍得她跟着我出去受罪。想着送到哪个良善的人家去,做个丫头也好,好歹能养活了她就行。想来想去,满金陵谁不知道薛大爷您呢……”

    薛蟠听他说到什么女儿的时候,心里便是一咯噔——别是自己想的那个罢?

    果不其然,又听那人道,“不是我夸,我那丫头生的好颜色……”

    “打住!”薛蟠打断了那人的话,冷笑,“我家里不缺丫头,缺也不会找你。再者,真是你女儿?”

    真是晦气了!这不是丫头,这是要命的砍头刀啊!

    薛蟠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的拐子,你拐了人去卖了,没事儿往我前头凑什么?

    “真是,十足真金地是!大爷,大爷,您瞧瞧,保管干净清秀……”拐子没说完,已经被青松翠柏两个架到了一边儿。笑话,眼瞅着大爷不待见他,哪里能够由他拦着路?

    那拐子待要纠缠,薛蟠只一心想着赶紧走开,省的真遇见那索命讨债的“逢冤。

    因正是在街角,再往前便要转弯了。薛蟠走的快了些,才转过了弯来,便与另一侧过来的人撞了满怀,只磕得鼻子生疼,不禁捂着鼻子“啊“的一声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抽呦……

    感谢婉清妹子的地雷!
10迟来的更新
    薛蟠泪水涟涟地抬起眼皮,只一刹那间,便觉得天地之间桃花盛开,周遭儿的街道房子小贩行人都仿佛是镀上了一层粉色的光晕——眼前的人浓眉凤目,挺鼻薄唇。从他的角度抬头看去,唇角处微带一点儿上扬的弧度。浅青色的緅纱长衫,腰间束着锦带,脚下踏着皂靴。装束并不张扬,却是难掩身上一股强势。

    这是我的菜!

    薛蟠心里大叫,浑然忘记了自己还撞在人家怀里的事情。

    那人了冷不防被撞了这一下,心里难免一惊,不由得垂下眼帘去看。却见怀里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白白净净的一张圆脸,眼睛红红的,右手捂着鼻子,指缝间依稀能看见一张嘴巴微微张着,似是惊讶不已,整个人看起来一副呆呆的模样儿。

    眉间微皱,一手提起了依旧靠在自己胸口前的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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