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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俱乐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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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笑声,“出水芙蓉”撅着嘴说:“这个故事不好,弄得我们吃饭都没了胃口。我们桌上的汤不会棉衣泡出的水做的吧!”
“出水芙蓉”的话让大家笑得前仰后翻。纷纷看着沈光华。沈光华板着脸说:“下一次,我一定请你喝棉衣泡肉汤!“
“想爱就爱”抗议道:“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轮到你了!”
“出水芙蓉”收起笑容说:“那我讲一个我们‘想爱就爱’吃饭的故事吧。‘想爱就爱’有一次半夜出差回来,感到肚子饿了。看到马路上有一个馄饨摊。就走过去问道:馄饨多少钱一碗。卖馄饨的老头回答道:五块钱一碗。‘想爱就爱’又问:混沌汤多少钱一碗。老头回答道:馄饨汤不要钱,送给你吃的。‘想爱就爱’说:那给我来一碗馄饨汤。老头很无奈,只能给了一碗馄饨汤。‘想爱就爱’喝着不要钱的馄饨汤很得意。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了,问老头:馄饨多少钱一碗。老头回答道:五快前一碗。他又问:馄饨汤呢?老头回答道:馄饨汤不要钱,送给你吃的。他说:来一碗馄饨汤吧。于是‘想爱就爱’又满意地喝了一碗馄饨汤。第三天,‘想爱就爱’又去了,问道:馄饨多少钱一碗,老头回答道:五块钱一碗。他再问:馄饨汤呢。老头非常生气地想:这个人怎么喝汤喝出瘾来了?于是恶狠狠地说:馄饨汤七快钱一碗。‘想爱就爱’说:给我来一碗馄饨。老头给他下好一碗馄饨。‘想爱就爱’将碗中的馄饨一一捞起来吃掉,将碗中的汤还给老头说:汤退还给你,倒找我两快钱。”
“出水芙蓉”讲完招来阵阵笑声。“沙漠之舟”开着玩笑道:“真是个高手;下次‘想爱就爱’来吃饭,我可得小心点!”
“想爱就爱”红着脸说:“你真会编排我,下次我去吃混沌,一定叫上你!”
“出水芙蓉”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说:“大哥,你饶我小妹吧!”
看这搞笑的场面,杨群丽正在喝水,被逗得喷了出来。正好喷再对面“想爱就爱”的身上。“出水芙蓉”叫喊道:“‘想爱就爱’喝汤了”
顿时大家哄堂大笑。杨群里笑弯了腰,连连咳嗽起来
接下来轮到杨群丽讲故事了。她平息了一下说:“我讲一盒杭州人吃饭的故事吧。在很久以前,杭州城里住了三个秀才。其中一个秀才非常的吝啬。喜欢蹭吃蹭喝不花钱。另外两个秀才特别的讨厌他。有一天两位休息聚在一起想去喝酒。一位秀才说:那个吝啬鬼秀才特别讨厌,每次我们一喝酒他准到,还从来不付钱。今天我们喝酒一定找个他来不了地方。另一个秀才说:贤弟,你别急。为兄自有办法。于是两位秀才来到西湖边,找了一条船;将穿划到西湖中央。一位秀才得意地说:贤弟,愚兄的办法怎么样?我们在西湖中央喝酒,吝啬鬼秀才想来也来不了吧!两位秀才很得意,喝酒正欢。谁知还是让吝啬鬼秀才知道了,他心想:你们喝酒想避开我,门都没有。于是吝啬鬼秀才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从家中找出一个大木箱。自己钻进入。风吹着木箱摇摇晃晃就飘道西湖中央。两位秀才喝酒正欢,见飘过一只大木箱。以为里面有什么金银财宝。边费劲将木箱打捞到船上。吝啬鬼秀才很得意的从箱子里爬了出来说:这次不我要来的,是你们请我上来的。坐下来拿起酒杯就想喝酒。一个秀才帮拦住了说:我们都是有学问的人,要喝酒可以,但必须打个酒令。你说不上来就没酒喝。吝啬鬼秀才蛮不在乎地说:论计谋你们不行,论学问你们更不行了。你们出题吧。另一个秀才说:‘我们每人说四句话,第一句话里要带糊里糊涂,第二句话里带清清楚楚。第三句话里带容容易易,第四句是难上加难。我先开个头:天上的云在天上是糊里糊涂,落到地上酒清清楚楚。天上的雨下到地上容容易易;如要把地上的水变回天上的雨就难上加难了。说罢这位秀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第二个秀才说:‘瓶中的墨在瓶中糊里糊涂,写到纸上清清楚楚。将瓶中的墨变成纸上的字容容易易。若想将纸上的字变回瓶中的墨就是难上加难了。’说罢这位秀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轮到吝啬鬼秀才了。见吝啬鬼秀才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坐在箱子里糊里糊涂,坐在船上清清楚楚。我要吃你们的容容易易,你们想吃我的难上加难了。“
故事讲罢,大家又是一阵笑声。欢笑能驱散心中的乌云,欢笑能打开心灵的窗户。这也是杨群丽喜欢与这帮人聚在一起的原因。在这里,大家可以放声地苦,尽情地笑。人忘记身份回归自然,一切变得简单而放松。
聚会一直到深夜,大家依依不舍向沈光华告辞了。忘着大家离去的背景,沈光华感觉到一阵阵失落。看到沈光华失魂落魄的样子,一位女服务员笑道:“老板的魂给人家带走了。老板,喜欢人家就说呀,干嘛闷在在心里”
一位男服务员说:“这叫心中有爱口难开。”
沈光华为人随和,不喜欢摆老板架子。这帮服务员在他面前总是没大没小的。他故意板着脸责骂道:“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
女服务一吐舌头,跑开了。
饭店里客人都散了,服务员收拾着准备打烊了。沈光华夹着包走出了饭店,开着车在马路上闲逛。他不喜欢回到那个孤零零的家,空荡得心中发虚。沈光华确实挺喜欢如风的,每次看到她总有点异样的感觉。但外表随和的如风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始终难以让他看透。离婚三年来,沈光华身边并不缺女人;但这些女人只不过床上的性伙伴;要与她们组成一个家庭,这是沈光华难以接受的。
快到家的马路拐角处,沈光华发现新开了一家足浴中心。门脸装修得古色古香的;竟然还挂着两只大灯笼,红红的大灯笼上写着“天香楼”有点像电视里古装片中的妓院。沈光华顿时来了兴趣,停好车,走了进去。
一走进天香楼,大堂正中的柱子上写着一副条幅,写的是初唐诗人宋之问的诗句:“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沈光华觉得颇有意思,这家店的老板竟然会舞文弄墨,附庸风雅。右侧楼道墙上挂着几十个女孩子的照片,每张照片下都编上号码。一位男服务员走过来问道:“先生,你有熟悉的吗?”
沈光华摇摇头。
男服务说道:“你可以从中选一个。我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并精心挑选的。手艺和相貌都很出众。”
沈光华看中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手一指说:“就选他了。”
这里的足浴有点意思,洗个脚弄得像古代皇子选临幸妃子似的。男服务生高喊一声:“来客人啰,老板楼上请。”颇有点古代店小二的味道。
沈光华走到三楼,立刻有一位男服务生迎来上了,将他领进房间。他走进房间一颗顿时就乐了。这屋里的摆设与旧社会的鸦片馆差不多。迎面是一张古色古香围屏式大塌墙壁上挂着几幅仕女水墨画。踏中间放了一张矮脚小炕桌。左侧墙壁前放了两张太师椅。室内布置不知是哪位天才的设计,有点不伦不类的味道。正当沈光华胡思乱想道:,袅袅婷婷走进一位上身穿一件红色缎绸衫,下身穿一件绿色缎绸裤的女孩子,笑咪咪地问到:“先生,您要点点什么?”
沈光华看了看桌上的价格单说道:“一壶乌龙茶,一个果盘。”一眼就发现这个女孩与如风有几份相识,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白净,亭亭玉立。像十年前的如风。十年前的如风他不知道是咋样的?沈光华想就应该眼前女孩子这样吧。
女孩子轻盈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就端上了一壶乌龙和一盘果盘。放在桌上,并倒上茶。微笑着说道:“先生,换一下裤子吧?”
沈光华装出一副迷糊像说:“小姐,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让脱裤子呀?”
女孩子顿时脸红了,忸怩着指了指衣柜里挂着的裤衩说:“让你把这件换上。”
沈光华走了过去,换上裤衩。女孩子将沈光华换下的裤子挂好。从门口端过一只装满热水的大木盆,蹲下身去给沈光华脱去袜子,并将两只叫方进热水之中。沈光华看着女孩子露出的背脊,笑咪咪地问道:“小姐,你贵姓?”
女孩子柔媚地说:“我叫柳小月,你就叫我小月吧!”
沈光华卖弄道:“好名字,蛮有诗情画意的。大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意思。”
柳小月敬佩地看了沈光华一眼说:“先生,你还蛮有学问的嘛!”
这两句诗还是在辅导儿子功课时记住的,正巧现在用上了。沈光华边吹嘘道:“那是当然了,我在大学里专门叫古诗词的。”
柳小月扑哧一声笑了说:“我看不像。”
沈光华追问道:“哪我像做什么的?”
柳小月想得没想立刻回答道:“你是做生意的老板。”
这样沈光华有点吃惊,人小鬼大;这丫头还蛮有眼光的。便又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做生意的老板?”
柳小月笑道:“你说话的口吻和点东西的爽气劲呀。只要做老板的,才有你这样的豪爽。”
沈光华故意自嘲道:“我这个人就会打肿脸充胖子,装大款。口袋里就那么几张人民币。”
柳小月抿着嘴笑道:“我才不信呢。你们做老板的就会装穷。”
柳小月将一条白毛巾铺在沈光华的背脊上,两只小手用力地捶着他的背,沈光华爬着偷偷望去,柳小月胸前的两只小兔子在上下跳动。敲完背,开始做脚底按摩。只见柳小月一双玉手,拿捏娴熟,穴位准确。按得沈光华呲牙裂嘴。柳小月问道:“老板,你不是经常失眠?”
沈光华惊讶地问道:“你怎知道?”
柳小月说道:“从你穴位上反射出了,你肝火旺盛,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缘故。”
沈光华笑道:“你小小年纪知道的还蛮多。”
柳小月微微一笑道:“我们都专门培训过。像你们这些做老板的,大多睡眠不足。”
沈光华不怀好意地说:“心中欲望太强烈吧。正像女人们常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吧!”
一片腮红飞落在柳小月脸颊上,显得分外娇艳。沈光华看得入迷;随口问道:“你是哪里人?”
柳小月答道:“湖南的。”
“到上海有几年了?”
“三年多了”
“你多大了?”
柳小月笑道:“今年二十了。”
沈光华感叹道:“你们挺不容易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出了赚钱了。”
柳小月眼神黯淡道:“家里负担重,只能出来打工了。”
沈光华鼓励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做什么不重要,只有努力,总有出头之日的。”
柳小月感激地说道:“谢谢,老板贵姓。“
沈光华回答道:“我姓沈。”
柳小月看着他说:“我以后叫你沈大哥行吗?”
沈光华开心地笑道:“好呀!我洗脚洗处一个漂亮的小妹妹了。”
柳小月的按摩完毕,对沈光华笑着说:“沈大哥,你休息会!”
沈光华不愿意柳小月赚钱的时间,边点点说:“小月,你去忙吧!”
被柳小月按摩一通,沈光华感激浑身轻松,倒在踏上不一会就传来轻微的鼾声。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在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柳小月“沈大哥,沈大哥”的叫声;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柳小月抱歉地说道:“沈大哥,我们要打烊了!”
沈光华看看手表,已是凌晨三点了。便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睡着了!”
柳小月关切地说:“大哥太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沈光华说了声谢谢,换上一份。到吧台前卖了单。走出了“天香搂”;马路上空无一人,偶然一辆车飞驰而去。大上海已经沉浸在睡梦之中。
二
整整二十天,蒋方卓从大山里走出有涅槃重生的感觉。一段痛苦的记忆恍然如梦,他感觉到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大地万物充满着生机。人是在磨难中成长,又在困惑中变得睿智。人生的曲折,有何尝不是上天恩赐的礼物;经历了这次波澜,蒋方卓觉得自己真正成了一个男子汉。
回到了上海,蒋方卓立刻拨通了如风的电话。杨群丽听到蒋方卓回来了,感到非常欣喜。蒋方卓约他晚上一起吃饭,杨丽群开心地答应了。
蒋方卓回到家,见家中地板,家具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放下行李边认真地打扫起来。自从钟小钰走后,家中就没有好好打扫过,蒋方卓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顿时感觉家中明亮了许多。
蒋方卓干得满头大汗,听手机响了,忙拿起电话,竟然是“天籁之声”打来的。“哥们,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担心你会在天龙寺出家了呢!”
蒋方卓哈哈大笑道:“本想出家的,可惦记着你们这帮哥们,方丈说我六根不净,又被赶回来!”
“天籁之声”开心地笑道:“回来得好,今晚我们一起聚聚,我已经叫上其他人了。”
蒋方卓爽快地答应道:“好呀!好呀!我们一会见!”蒋方卓料定是如风告诉他的。他心里也惦记着这帮人,相互聚聚也是件快乐的事。
蒋方卓洗了个澡,将换洗的衣服扔在洗衣机里;看看时间不早了,就换了件休闲装出门了。
如风在短信里通知他:聚会安排在上海歌城KTV。他开着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时间,等蒋方卓赶到上海歌城,如风等人已经等在门口。见蒋方卓从车里出来,“天籁之声”上前一个大大的拥抱。“飘逸”也跑了过来嚷嚷着:“我也来抱抱大哥哥!”抱完飘逸,蒋方卓看着杨群丽,两人不由自主张开手臂,深情地拥抱了一下。
“天籁之声”早就订好了房间,一行六人走进包厢,“天籁之声”高呼道:“今夜让我们共同狂欢,庆祝天若有情的重生!”
大家扭动着身躯,发出“哦!哦!哦!”的呼叫声。在这一刻,忘记了年龄,忘记了身份,忘记心中所有不快的记忆尽情地欢呼着。人们需要从沉重的生活负担中解脱出来,去找回年幼时的烂漫。重新感受年青时的疯狂。现实给人太多的清规戒律;像一张无情的网将人捆在中央;在压抑的生活中,人们需要发泄,需要倾叙,需要爆发。
杨群丽和“飘逸”招呼着服务员端来了各种小吃和水果,嘴里嚷嚷着:“大家放开肚子吃呀,这是自助餐;按人头收费的。我们怎么着也要把本钱收回来!”
蒋方卓坐在一旁偷偷地笑。他挺敬佩杨群丽的,一家数千万资产的老板,到了这里就能完全变成一个居家妇女。并且显得大方自然,没有一点雕琢的痕迹。是什么样的心态让她在这两种角色里自由转换?蒋方卓心里有点纳闷。
杨群丽见蒋方卓独自偷笑,边问道:“你笑什么?我们可笑吗?”
蒋方卓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大家莫名其妙。杨群丽用上海责骂道:山里呆长了,脑子戆特了”
蒋方卓停住笑声说:“看不出来,你还是蛮贪小的!”
杨群丽眉毛一竖板着脸说:“废话,我们是花钱的,有吃白不吃!你再笑我,不给吃了!”
蒋方卓连连求饶道:“我不笑了,不笑了!”
“天籁之声”迫不急待地点上了歌,一曲《为往事干杯》唱得字正腔圆,高亢,洪亮;引来大家一阵喝彩声。“飘逸”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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