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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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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接着道:

“如此一来,我既诚恳见人,独孤三郎可能允我进去喝杯茶?”

独孤三郎见到杜冉琴面纱之下的容颜,猛地一惊,转瞬又恢复了平静,骤然冷了脸,转身漠然回道:

“今日与你无缘。你还是下山去吧。”

原本杜冉琴只是想来问问那能让死者指甲根部发桃红斑的毒物是什么,再问问那毒物是什么人可用,并没指望这独孤三郎能知无不言,只想从他这儿看看他神色,以确定那秘药是不是独孤家的,可眼下看来,这独孤三郎一见到她就大吃一惊。反倒像是还有其他事情藏着掖着。这下,她更打定了主意,要探探他口风。

“那件事,玄龄告诉我了,怎的,还不请我进去坐坐?”

杜冉琴这话一处,房乔先是一愣,紧接着独孤三郎也跟着一愣。刚刚这么几句话,她便猜这两人之间定然有些什么过节,她这么说总过多些可能从这独孤三郎嘴里套些话出来。至于房乔嘛。他总归不会当面拆台的。

“她就在里头,你真要见她?”独孤三郎犹犹豫豫,态度一变,反倒是有些忐忑,迟疑地看着她。

她?还是他?和她杜冉琴有啥关系?老天,还真让她瞎猫碰上死耗子。给撞出事儿来了?

杜冉琴果断点了头,跟在独孤三郎后头进了竹屋。

屋中有个一袭素衣,披银色披帛锦缎的贵夫人,背影看不出年岁,正跪坐着敲木鱼。独孤三郎一进屋,便柔声喊了句:

“姑姑,有人来看你了。”

姑姑?独孤家长辈的女子,会是谁?李世民的娘亲已经去世了,还在人世又在长安的,只怕就只有当今皇后长孙玲瑢、和国舅长孙无忌这两人的生母,独孤環了吧?独孤家一向女人当家,这独孤環是当下独孤家的族长,可是这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谁来了?”独孤環仍在匀匀敲着木鱼,声音冷冷清清,却让杜冉琴有种耳熟的感觉。

“姑姑,你看看就知道了。”

盘坐着的贵夫人又敲了两下木鱼,缓缓将杵放下,两臂向外一打开,稳稳站起了身,约莫一尺高的发髻,插着十几根发簪,却丝毫没有摆动,她脚跟轻旋,转过了半边身子,鬓角微白的发点缀了乌黑,并不算苍老,反倒多了几许韵味。

杜冉琴见到了独孤環半张脸,胸口便敲响了一阵擂鼓,那半张脸让她太过熟悉。独孤環全身转过了,缓缓睁开了眸子。

一瞬,两双如出一辙的圆目,对在了一起。

杜冉琴猜到了谜题,却没猜到谜底。

这张脸,除了多些岁月痕迹,其他看来,根本与她毫无差别!

若说她和这美妇人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还是来了?”美妇人轻轻一笑,虽眼神飘过一许错愕,却一瞬恢复了平静,重新跪坐好,端起一盏才沏好的普洱,于鼻间一嗅,并没小啜,又将茶盏搁下。

“来?不,我本来不是找你的,也没想到能找到你啊!不,我是说……我娘……应该是已经仙逝了?我阿父说……她是难产死的……”

“我不是你娘。”

“不是?!老天,你长成这样,我长成这样,我比你女儿长孙皇后长得都像你!”

“喂,你不是说房乔都告诉你了?!你怎的什么都不知道?”独孤三郎见杜冉琴这样,反倒慌了手脚,冲上去一通质问。

“我是你姨母,你娘是我双生姐姐,也是本来独孤家的族长,照理说你成年之后应当回独孤家认祖归宗,本来这独孤家下一届族长也该是你,可是你阿父不许独孤家带你走,这事就搁置了。”

第一一六章 惹怒塞纳

杜冉琴听了独孤环这番话,心头愁绪万千。暗念该不会这一切房乔都知道?那长孙玲瑢也知道?

呵呵,这么一来,独孤家想当族长的晚辈,不对她下手都邪了门!她这一头雾水过到现在,像傻子一样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被长孙玲瑢狠命挤兑,竟然就是因为……因为她那一面都没见过的娘?

这事一时让她有些难消化,可这事却不见得是件坏事。以往单凭她一己之力,应付长孙玲瑢和那些暗中想对付她的人,确实有些单薄,可如今她也成了这独孤家一员,若争取争取,兴许有部分人能站在她这一边,做不做那族长并不十分重要,可这独孤家的脉络资源,不用可是白不用。

只是,这独孤家中到底是哪几股势力在挤兑她,又可会有人支持她?现在看这独孤环的语气架势,对她似是仍抱以厚望,眉目之间,虽看不出她过多情绪,可却能觉出她略有示好的态势。既是如此,那她坐下来好好聊聊,说不定能稍稍弄出些头绪来。

“杜娘?”房乔见她闷不吭声,似是在天人交战,忍不住出声叫了她一声,她这才猛地回过神,用力回握了下他的大手,倒是并不见外,盘腿坐在了独孤环身边,摆出了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姨母,既然我也是独孤家的人,那有一事我心中有疑惑,可能直接问您?”

独孤环浅浅一颔首,算是同意了。

“听闻独孤家善毒善医,我想问问姑母,可知道哪种毒物会让人死后指甲根部呈现心形红斑?”

“这类药物有几种,其中一种正是独孤家进贡给宫里头的,用作惩罚**后宫的女僮,此毒物服下。女人便会忍受**折磨至死,这毒名叫‘望归’,宫中三品以上女官。皆能任意采用,只不过除了内宫中人。旁人鲜少知晓。”

三品以上就能用?也对,正在她意料之中。长孙玲瑢那般聪明的人,若想对付她,把公主安到房家来祸害她,岂会用些只有皇后才能动的了手段?这么一来,三品以上女官谁都可能是杀塞纳公主贴身女僮的凶手,若长孙玲瑢再暗中压制查案的进度。只怕要破这案子,可就遥遥无期了。

这独孤环是长孙玲瑢生母,不知她是不是赞同长孙玲瑢同她这般较劲,可若真要让独孤环选一边站。只怕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帮自己亲生女儿的。可……

杜冉琴微微扭头瞥了独孤三郎一眼,浅浅弯起了眉眼。

这独孤三郎、独孤虹,这两个独孤家嫡支的血脉,可能不见得会喜欢长孙玲瑢。长孙玲瑢既然没有被召回独孤家,没有随了母姓。兴许和独孤家联系并不算那般密切,若她能拉拢过来这两人,往后的日子才安心不少。

只可惜今日独孤环在,她也不便与独孤三郎多聊,今日一行已经收获颇丰。是时候见好就收,打道回府处理那塞纳公主了。

杜冉琴恭恭敬敬与独孤环道了别,别过独孤三郎,虽房乔便一道出了鸣峒寺,跨上马背回家了。离开了鸣峒寺,她这才腾出功夫来与她背后这公狐狸好好聊聊那些个被他遮挡的事。

“玄龄,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独孤三郎呢?”

“许久以前了,我还在鬼谷时,就见过独孤三郎来谷中求药。”

“那时候,你也就见过独孤环了?”

“嗯,她是独孤家族长,每年初二时都要来鬼谷求些药草种子回去种植。”

“所以,从你见到我第一眼起,你就知道我是独孤家的人 ?'…87book'”

“……是,只是那时候你姓杜,我便想令尊可能刻意隐瞒,不愿你掺乎到独孤家的争斗之中。”

“所以,你和我阿父对我一瞒就是十年?让我没心没肺还自鸣得意,过着看似平淡,却暗中危机四伏的‘舒坦日子’?”

“……那时天下未定,独孤家争斗毕竟不能与国家治乱相提并论的……再说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

这男人真是怎么说怎么有理!杜冉琴莫名憋屈了一肚子火,若不是他和阿父这两人自诩能护住她,说白了就是将她当白痴看,否则岂会将这么大的事瞒着她?

“房乔,你若闲着没事就好好做你的官,修你的史,这家务事算‘内务’你少管些成么?”

“那得看你能不能将你说的那‘内务’处理妥帖了。若是我倒霉娶了个傻娘子,我便也只好认了不是?”这人竟然不顾她怒气,嗤笑一声,嗓儿一调,调戏起她来了!

“是不是傻娘子,一会儿你随我去默堂看看便知。”杜冉琴倒是让他逗乐了,弯着眼睛回头一笑。

晌午一过,默堂里头便摆好了一张八角桌,配了四把高椅软垫,桌上摆好了六七碟款式不同的酥糕、茶点,身着粉色半臂白色罗裙的一批批女僮将堂里碍眼的摆设做了调整,取了四五款样子别致的长颈壶,挑了三种茗茶,两种美酒分别装好,摆上玉杯、琉璃盏、瓷碗三种酒器,好一通忙乱,听闻夫人已经去了前堂迎接客人,这又急忙检查了一便这四下的摆设,确觉无可挑剔,这才留下四个女僮守在桌旁,其余的站到默堂外头垂头站好,等着迎接贵客。

不一会儿,一阵笑语便由远及近传来,四个美妇人互相谦让着进了默堂,一个个挨着坐下了。四个女僮忙上前给四个夫人倒上了第一杯,杭州的胎菊茶,茶中加了些许冰糖、酸梅子汁,用来让众位夫人先清清口。

只是这第一杯茶刚沏上,便见住在听风楼的那塞纳公主风风火火也赶来了!一屋子女僮这可慌了手脚,夫人先前并没说多了一人,这八角桌坐四个人刚好,多了一个,这位子可怎么摆置?

塞纳一进默堂,见一群女僮正慌里慌张才开始给她布座,心中已然有些许不满,可一看这屋子里其余几个夫人都笑呵呵的模样,便只得先按捺住性子,站在一旁等着。

房夫人,这就是那传闻中颉利可汗的掌上明珠?呵,真是一股子突厥味。”秦采薇打量了塞纳公主一番,见她虽穿着大唐广袖襦裙搭着半臂,整体配色、发式、装扮,毫无缺陷,可套在她身上就有种诡异的不协调,还不如让她一身胡夫看着顺眼。

“你是哪家的夫人 ?'…87book'突厥味有什么不好?我是可汗的公主,自然就该是突厥味!”塞纳让秦采薇这话给挑起了火花。

“哎呦,你堂堂公主不给鸿胪寺管,倒让人家中书令房公管,嘿,可真稀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突厥人都这么乱来,分不清朝中三省六部、几大寺的职责。”

“呵,是房公乐意接我来房家住,房夫人也说了想让我进门,我住在未来夫君家里,有何不可?”

塞纳这话说,其余几个夫人倒是眼睛瞪成了铜铃,惊愕地盯着杜冉擎扮成的“夫人”猛瞧,只见这夫人苦笑两下,抿唇不语,眼神还有些无奈。秦采薇见状,便嘴巴更不饶人,像机关枪似的接着道:

“啊呀,这可怪了,你这公主竟然要给一届文官做小?这岂不是太委屈了?”

“我委屈不委屈与你何干?你凭什么跟我这说三道四?”塞纳已然块撑不住场子,手也握住了鞭子。

秦采薇见状,眼睛一动,哈哈一笑,噼里啪啦接着道:

“杜娘是当今圣上亲自封的一品夫人,这名头你可动不了,你要来了这房家,岂不是一辈子就再也没法像你现在这般刁蛮、嚣张?野人就是野人,穿上锦罗绸缎也成不了大家闺秀。”

“混账!你这泼妇竟敢侮辱我!小心我告到圣上那儿去要你好看!”

“哈哈,圣上?你不过是个突厥公主,嫁过来又是个小妾,皇上哪有功夫搭理你?要是你不嫁进来,说不定我还怕你三分,你要真嫁进来,我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三品夫人可是大你好几级,你凭什么跟我大小声?”

塞纳听完这番话,彻底失控了,任凭莞箐如何阻止都无用,抽出鞭子便是一甩,“啪”地一下,一鞭子就毁了满桌精致的酒器、瓷盘!

“啊呀啊呀!你要闹出人命啦!你这泼妇!”秦采薇慌里慌张大叫着窜起身,从桌上拿了块糕点就往塞纳身上扔,多年习武的根基让她扔的又快有准,一下砸中塞纳甜腻的酒窝,啃了半嘴果酱,沾了一脸面渣。

“混账!”塞纳甩手又是一鞭!这一鞭子更是不受控制,竟一下子甩到了默默坐在一旁的独孤虹身上!

“房夫人”忙上前去看独孤虹的伤势,谁知又一鞭子打了下来,这次又甩到了裴彩依!接着再一鞭子……眼看着就要轮到这“房夫人”受伤,这鞭子便被秦采薇制住了。

就在这时,两个女僮过来急报,主子外出访寺回来了!

一直闷不吭声的杜冉擎听了这话如获大赦,忙拔腿就跑,冲到福苑去换大姐收拾这残局。

第一一七章 帮腔

默堂里头场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独孤虹和裴彩依见那野蛮公主已经和秦采薇两人动手开了,便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想避开这事端,刚出屋就见着杜冉琴跟在房乔身后回来了。

“杜娘!那公主实在可恶,即便是我也不愿忍她这窝囊气,你等着我回去就和夫君说说,好让皇上知道那刁蛮公主多不可教化!今日她既连我都敢伤,明日就是杀了你都有可能!”独孤虹本是个不愿招惹麻烦的人,可今日竟一言不发也被塞纳公主甩了鞭子,自是心有不快。杜冉琴见她有明显示好的苗头,暗暗疏了口气,这从鸣峒寺回来知晓了自己身世,倒还有些怕独孤虹不乐意出手相助。

“夫人,你可万万不能动了纳那个公主入门的心思呀!那公主今日不看场合就乱挥鞭子,你大病初愈身子骨又不好,万一让她给折磨死,这莫说房相公不干,就是兵部杜尚书也不能答应的呀!”一向没什么主见的裴彩依这时候倒是万分笃定地劝开杜冉琴了。

“我的事情事小,就怕招待那公主不周全,再惹起来两国战事啊!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了,让二位夫人见丑了。”杜冉琴忙上前拉住两人的手,豁达笑笑,赔礼道歉。

“杜娘,这战事迟早要开的,就是圣上忍了一时,我大唐也不能一世都做那东突厥的臣国!所以那开战是早晚的事,更何况你从兄是兵部尚书,你顶多就是给自家人添麻烦。你怕什么!”独孤虹倒是眼光犀利,虽看着平淡无奇,可却字字珠玑。

“夫人,这事儿我回去也同我夫君说说,在朝中。我就不信有他们三人联手禀明要抗击突厥,还能有谁说其他的闲言碎语!”裴彩依瞧见杜冉琴强打起笑容的模样,心窝一酸,便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劝道。

“唉,能得到两位夫人相助,实在是我杜冉琴三生有幸。好了,今日我家这般狼藉,也没能好好招待,只得来日我再登门谢罪了!我得先进去看看里头的状况。就先不送二位了。”杜冉琴说罢冲着一旁守着的管事招了招手,见人过来了,嘱咐道:

“你代我送二位夫人到门口,再安排两座软轿,护送二位夫人回府。见着夫人进了家门才许回来复命。你可晓得了?”

管事忙点了头,一哈腰,请两位夫人走在了前头。送走了两位夫人,杜冉琴这才腾出功夫同房乔说话,打量了他几眼,趁他还没回过神,便突然跑到他背后用力一推,将他推进了默堂里头!

这人一出现,默堂里打闹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秦采薇悻悻收起手,而塞纳公主也猛地收回了鞭子。秦采薇瞧见房乔身后的杜冉琴。这才眼珠一转,悄悄凑过去看她颜色,见她笑着点了三下头,这才疏了口气,算是完成了杜娘给她的嘱托。

“这公主太厉害,我消受不起,失陪了。”撂下这么句话,秦采薇便也没做停留,离去了。

塞纳公主见着房乔回来,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诉苦的主,眼泪像是瀑布似的,一下子奔涌淌下,扑到他胸前,呜咽着道:

“那夫人辱骂我,戏弄我,损我尊严,我实在忍不下那口气才动手的,可她竟然还敢还手打我!”

杜冉琴看见这公主竟然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把她夫君当成自己的用,莫名胸口腾起了一团怒火,若不是顾及计划周全,怕是也憋不住会说上几句风凉话,可她却拼命忍住了,憋着怒火摆出了一张灿然笑脸,笑道:

“公主怕是今晚要回鸿胪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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