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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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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会说上几句风凉话,可她却拼命忍住了,憋着怒火摆出了一张灿然笑脸,笑道:

“公主怕是今晚要回鸿胪寺去了,这边公主不慎惹了那三位贵夫人,只怕我家相公今晚要收了你,就是与那三人为敌,日后朝中日子就没法过了。还望公主念在相公待你不错,移驾鸿胪寺吧。”

房乔听见杜冉琴话中带酸的语气,将塞纳轻轻推开了些许距离,见这公主仍是听不进去人话,凤眼一瞥一旁默默看着的女僮莞箐,突然出声对塞纳安抚道:

“今晚你就先去鸿胪寺暂住一晚,回头若是皇后娘娘允许,你再来这里可好?”

塞纳公主这才稳稳点了头,只是莞箐听了这话却变了脸色,一见公主答应,便急急将她拽走了。塞纳公主来长安第一日就是长孙皇后接待的,那日塞纳提起想住在邢国公府上,皇后娘娘便爽快答应了。只是这件事,除了皇后、塞纳和她这女僮,本不该有第四人知晓的。

特别是房乔,若他知道了是皇后让塞纳来这儿住的,只怕其他的事情,像是塞纳公主原本那女僮的死因,包括那日塞纳那一场病,他应是都看穿了。

如此一来……皇后娘娘说的第二种办法,怕是也行不通了。难道,只能做好那计划失败之后的打算么?

莞箐盯着塞纳公主的背影暗暗攥紧了拳头,双眸染上了一层阴霾。

这两人一离开房家,杜冉琴便觉整座府里的空气都变好了,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哼着歌溜达着去梅苑收拾些东西,想着抽空上太白山去看看遗心能不能适应。房乔难得有空闲着,便陪着她一同去了。

“玄龄,等这次从鬼谷回来,我想把苏娘调到我身边来,我这儿缺个贴心又灵便的人跟着,往后秦娘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孩子也渐渐大了,也不能事事都叫秦娘出面。”

“嗯,铺子里头,苏慕卿一人打理的过来,若有问题,他自会找人分忧。再说小卉的婚事也不能拖着了,从鬼谷回来,就给她办了婚事吧,往后小卉和慕卿一起打理家业,也算是个办法。”

苏双儿这丫头今年也二十五六岁了,老让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在外抛头露面,也不是个办法,也是时候把她调回来了。就像长孙玲瑢身边就有个莞箐,让那莞箐跟在塞纳身边,可算没少给她添堵。

杜冉琴想到这儿,突然脑中闯进来了别个念头。这莞箐是皇后娘娘的心腹,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这次这么利落就把塞纳打发走了,是不是……哪里不对?

第一一八章 布局

杜冉琴细细回想起了和长孙玲瑢相熟识的每一幕场景,想到当年长孙玲瑢不过见了她男装时候一眼,便险些扒掉她一层皮,更纳闷现在她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好对付?

并且方才莞箐走时神色阴鹜,对塞纳似是并不像先前那般热络。她是何时开始转变的呢?似是听过房乔那句——

突然,房乔浅笑着低声道出的那句“若是皇后娘娘允许”闯入了她脑中!老天,这不是挑明了说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意思么?这么一来,不就等于和对手坦白,就像赌博到最后明摆着告诉庄家自己出了老千,且还有人罩着,就看庄家敢不敢开盘了!

如此一来,长孙玲瑢针对的人是她,是想让她没好日子过,塞纳公主这步棋不好使了,那岂不是会……以长孙玲瑢那干脆的个性,废棋,还能存么?

“塞纳不能去鸿胪寺!你立刻追她!快!”

房乔见杜冉琴突然尖叫一声回过头冲他大吼,一下子怔住了。

“我只当你是城府深,可我竟不知你竟是这般冷血的人,那塞纳好歹对你一片痴心,你今晚竟将她往死路上逼?”

杜冉琴突然觉着眼前这男人让她既熟悉,又陌生,这男人的笑脸在她看来倒是有些可怕,让人发怵。他竟能那般脸不红、心不跳就把一个突厥公主逼上了绝路!

房乔在她眼中清晰读到了恐惧,不由蹙起了眉头,薄唇抿起。却并没行动。

“她若回来,我就要娶她,二选一,你来做抉择。”

这句话宛若一记闷棍打在她头上,这道理她自然知晓。可她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妙龄少女,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被人家当棋子用完,又要被丢弃么?

“你不该落井下石,她今晚走就走,你何必……”

“若我不说,那人不过多找几次麻烦,最后仍是无用,给你平添困扰,却还是要将那颗子废掉。你说。与其那样,何不干脆利落些,直接封死她退路,结束了这盘棋?”

这道理……却是如此,可她可以利用一个人的不幸。而幸福下去么?这只是开始。除了塞纳,长孙玲瑢还会用谁来对付她?

一种惊心的寒意袭上心头,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床上,只觉手脚冰凉,却无从依靠。

过了片刻,一个滚烫的胸膛才贴了上来,将她扣在胸口,用力揉进了身躯。

“你可知道,我宁可死千千万万棋子,却不愿你再有一点事?你若再消失。我……”压抑许久的情绪终难克制,房乔只觉喉咙一阵阵难忍的苦楚蜂拥而至。他看到了她的惶恐,她的不安,她的疏离。这些年,他到底为她做了什么?他所做的,又真的是她想要的么?又或者,嫁给他,究竟是幸运或是不幸呢?

“我累了,今晚我就在梅苑休息吧。”杜冉琴轻轻推开这熟悉的怀抱,淡淡笑了笑。看来以后,她得尝试着撑起眼下这“一品夫人”的名头,房乔只想护着她罢了,可他这保护却并不一定是合理的。

长孙玲瑢,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出些什么招数!

杜冉琴已然暗自下了决心,她既不能输了棋局,也不能让对方毁了棋子,她定要让对方输的彻底,输的心服口服!

房乔见她情绪仍不稳定,只得先一步走开,不愿再扰乱她心神,他前脚一走,杜冉琴便叫醒了休息的弟弟。杜冉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姐一脸凝重,对他比了个“嘘”声,侧身附到他耳边嘱咐道:

“二郎,去挑个公主这落在听风楼的旧物。快马加鞭,两日之内送到东突厥颉利可汗手中,告诉他公主有难,速来营救!”

杜冉擎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虽并不清楚事情原委,却知大姐这般神色定不是儿戏。按他的脚程,一日之内,马不停蹄应是有望进入东突厥。

送走了二弟,杜冉琴揪着一颗心便在梅苑躺下了。愿只愿老天开眼,能让长孙玲瑢被她拖住,三五天之内来不及动手!

明日一早,她便要去入宫,前去宫城缠住那长孙玲瑢,再安排遗则去求国子监的博士,让国子监请塞纳公主前去画像,如此一来,塞纳不在后宫常驻,脱开长孙玲瑢的控制范围些许距离,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卯时三刻,旭日东升,皇城似是浸染了碎金,金瓦金銮美不胜收。大唐后宫立政殿,作为后宫之首,更是气派恢弘,高梁阔门,自是有一番大唐皇后寝宫该有的气魄。立政殿内,穿过宽阔的前堂,绕过深深回廊,便是一张贵妃榻,长孙玲瑢一向从简,榻上并无过于铺张的锦罗绸缎或是珍兽皮毛,而是普普通通的素色棉被铺着,素色软枕靠着。

一个样貌出挑,眼神灵活的女僮在立政殿前通报了一声,等了一刻,便被人带到了长孙玲瑢面前。长孙玲瑢一挥手,半臂滑下露出了半截羊脂玉般肌肤,周遭的仆僮纷纷踩着同样频率的碎步子,规规整整退了下去。

“那事儿不成了,是吧?”莞箐还没开口,长孙玲瑢便先开了口。

莞箐垂眸点了头,道: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奴婢办事不利,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不,意料之中,那对手有点意思,虽没多大本事,可也不能轻视。这事儿就别拖着了,就这两天,解决了吧。”

“是,皇后娘娘。只是……”

“嗯?怎了,有话直说,我最讨厌人磨叽。”

“国子监的三个博士,早朝时候跟皇上说了请塞纳公主去当国子监做客几日,好帮助提起学生练习画人像的兴趣。皇上答应了,眼下塞纳公主已经住到国子监去了。”

长孙玲瑢一听这话,便直起了身子,微微一顿,便噗哧笑了,回道:

“呵,她倒机灵。无妨,就让她嚣张几日,我倒想看看,她能有什么本事。莞箐啊,你帮我收拾收拾,我下午想出宫走走。”

“回禀娘娘,方才我来的时候见着邢国公夫人、萧相公夫人,和长孙夫人一同来了,说是许久不来看娘娘,想陪娘娘坐会儿,娘娘今日怕是……”

第一一九章 障眼法

长孙玲瑢听了这话,凤眼一眯,顿时精神了起来。暗叹不知什么时候,那杜冉琴竟连独孤虹和嫂嫂也拉拢去了!

长孙玲瑢定定心神,接着回道:

“好,我就陪她一日。”

莞箐这才点了头,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见立政殿的女官过来通报,说三位诰命夫人想一同求见娘娘,在宫外等着,不知娘娘是不是要召见。长孙玲瑢端正了身子,从榻上起身,踩上了绣凤平头靴,一个小太监忙弯腰过来蹲下,带她将手放在背上,稳稳站好,才挪步子随皇后娘娘一同移身到立政殿前厅。

“宣她们进来,我正巧也想见见嫂嫂。”

来通报的小太监听了这话,才哈腰一叩头,迈着碎步子朝宫门跑去了。

杜冉琴随同独孤虹和裴彩依在宫门外头等了些许时候,便见着去通报的小太监回来了,看样子长孙玲瑢是将处置塞纳这回事暂且搁置了,这就好,能拖一日是一日。她冲裴彩依和独孤虹轻轻笑笑,便跟在两人身后一同往立政殿去了。

今日杜冉琴不在房家,她二弟也被安排去了突厥,房家主子都不在,房钰便又的了机会在房珮和老夫人面前嚼舌根了。老夫人经过这些日子的药膳调理,身子已经见了起色,虽仍不能动,可却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房钰在寿苑里头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地给老夫人嘴里头送药,喂老夫人喝完这药,又接过孔媛、孔婧两姐妹递过来的手帕,替老夫人擦干净药汁,扶着老夫人靠起来。便开始叨念了。

“娘,听说你是被那儿媳妇坠崖给吓成了这模样,我看你和三娘待那媳妇这么好,可她却没怎么对娘你这身子骨上心呀!前些日子,她病的不成样子也就算了,这两天她分明好了,可却招呼都不打就出了门。她也就偶尔过来看你一眼,哪里照顾过?”

房珮听了这话,心头觉着有些不快,可转念想想,觉着总归杜娘在房家约莫十年,这十年对她和老夫人的照顾,真比亲女儿都贴心,这几天她大病初愈,有些事情要忙也是可以理解的。房珮便劝道:

“娘,杜娘现在是一品诰命夫人,许多事由不得她了,皇后娘娘叫她,她得去呀!”

“话不是这么说啊,百善孝为先。这家中有老人生病,乔小子没空回来照看也就罢了,她岂能坐视不管?”

老夫人听到这儿。明显不悦了,这房钰正巧踩中了她心头那块肉,前几天杜娘对她确实十分冷淡,这杜娘病好了,却又不过来照顾,倒不知是不是她心里头怨恨房家待她不好?

确实,乔小子这些年亏欠她不少,可她和房珮却待她视如己出呀!

“娘,我倒不是说那媳妇不好,只是你看。她现在也就是像三娘说的,是一品夫人了,哪里还有功夫细细照顾你和三娘呀?我在这儿一直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体多些身边人悉心照看才是!”

房钰见老夫人态度有些松动,便忙着在耳边劝道。房珮听了这话,倒觉得心里头一豁亮,也跟着点了头。这自古以来,大户人家三妻四妾的,实在平常!再说房乔现在加官进爵,地位身份尊贵,当然是多娶几个回来,才好给房家多多开枝散叶。

“别人我就不知道了,可我这两个外甥女,可都是乖巧又听话,别的不说,这自己人照顾娘和三娘你们俩,真没得挑。这俩丫头日日跟着我照看娘,前两天还跟我说,都舍不得走了,生怕走了之后呀,娘就没人照顾了!”

孔媛和孔婧这两个丫头看着确实讨喜呀,孔媛一脸福相,孔婧也娇小玲珑,让乔小子娶了也不会委屈他。

老夫人盯着孔家姐妹左看右看,倒觉得看顺了眼,缓缓点了头。

房珮也跟着仔细想了想这事,确实觉着杜娘一个人照顾不来这么一大家子,多纳两个人进门,也好和她有个照看。

老夫人和房珮相视一笑,点着头应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这几天准备完小卉的婚事,就把她俩娶进门,二姐,你看成么?”房珮拍拍老夫人,转头对房钰允诺。

房钰一听这话自是喜笑颜开,这么些天她在娘这边耗费的心神也总算有了些回报。

立政殿前堂里头,三个诰命夫人一齐来看望皇后,一个个送上见面礼,这才陆陆续续坐下聊天。裴彩依刚坐稳妥,便突然听见长孙玲瑢冷不丁地叫了句“大嫂”,被吓了一跳,忙坐正挺直了脊背,生怕这地位尊贵的小姑再接着数落她。

“嫂嫂你今日怎的有空了,不是崇儿最近正忙着找夫子么,你怎的不在家瞅着,反倒来看我了?”崇儿是长孙无忌的嫡长子,也是裴彩依的大儿子,今年刚五岁,大名是长孙铭崇,机敏又讨喜,长孙玲瑢这姑姑也待他极好。

裴彩依听了这话,舌头像是被猫儿叼走了一般,不敢多言了,只是偷偷别过头朝杜冉琴抛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杜冉琴收到这讯息,悄悄一笑,开口道:

“裴娘同我说,想让我劝劝,让我家夫君腾出些功夫去教崇儿,只是夫君公务太忙,我也没了辙,不知皇后娘娘能不能偷空跟皇上说说,也让夫君誊些功夫,去给崇儿做这‘夫子’?”

长孙玲瑢听了这话,凤眼一眯,呵呵一笑,回道:

“这朝中之事,我一届妇人可没法插嘴,女人家守好妇道就是了。”

“不过我看房公确实太忙碌了些。”独孤虹也不声不响跟着说了句公道话。

“房公是个不可多得之人,我常在甘露殿见到他陪着皇上处理公文,前些日子我还亲手炖了髻盅参汤给皇上和房公送去,房公直夸我手艺好,今日我也安排人照同样的方子炖了几盅给你们尝尝鲜。”长孙玲瑢巧笑一声,明里暗里表明在朝中与房乔见面机会之多、关系之密,可却又说的大方得体,让人觉着又挑不出毛病,摆明了是要气杜冉琴。

“夫君能尝到皇后娘娘的手艺真是沾了皇上的福气,像我这手艺就不能与娘娘比了,夫君在家常吃,都要腻味了,我可得跟皇后娘娘讨教些好招数,才不算愧对夫君。”

杜冉琴倒是并不和长孙玲瑢过多客气,大大方方给她把话堵了回去。眼下这情形看来,无论她怎么说好话,这皇后娘娘也不可能对她这“情敌”有一丝半毫的好感!语气自讨没趣,倒不如和她斗斗嘴,调调她胃口,缠住她几日,也好给救下塞纳留个回旋余地。

这两人之间暗涛汹涌,裴彩依左右为难不知要帮谁说话,一边是她小姑,可小姑似是并不占礼,且又身份尊贵,有些过于强势,颇有压迫人的模样,而杜娘却有些受委屈,如此一来她应当帮杜娘说话没错吧?

裴彩依听了一会儿,正欲开口,却见独孤虹兀地推来一盏茶,让她把话头子噎了回去。只见独孤虹轻轻摇了摇头,似是示意她不要多言,裴彩依这才咽咽口水,没再多言。

一日过去了,策马赶赴东突厥的杜冉擎也入了突厥边境,只是这边境之城看来有些奇怪,以往东突厥重病据守可汗王城,而边城兵力并不充足,可今日仅是一道普通城门,还是通商边锤,却竟然有数千精兵屯聚驻扎,且来来回回常见蒙古高马驼负包裹,他下马询问车夫,车夫只道是边陲缺粮,可在他看来,这分明是从内城往边陲调兵,筹备粮草以攻大唐的架势!

这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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