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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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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谷谷主言之清的大弟子这身份。不知道够不够见他一面呢?”

“你!你就是……就是……”

“现在,是不是轮到你解释解释,这蹩脚的戏码,是怎么演的?要杀人的剑,剑锋背对着要杀的人的脖子,还出言威胁我。究竟是为了哪般?”

“这……也罢。既然此法不同,就恕我直言。长乐王李幼良确实是个爱戴百姓之人,虽然行事有些粗暴,不过却只是针对那些贪官污吏,凉州一带百姓安居乐业,实在不该因与胡羌互市而被问责。况且凉州靠近边陲,大唐自战乱以来。流民失所,诸多有一般胡人血统的唐人无处可居,却能在此得以喘息。我碧落山庄一向支持王爷的做法,才不管这什么律令规矩,如若兄台执意不肯退让,就莫怪我无礼,取你这昏官的性命!”

“既然如此。李幼良为何不直接向我求情。而是……如此别扭闹上一出?”

“王爷只说受人之托,要二位在凉州多留几日。以在下所见,二位在凉州现有所观感,也便于我等劝说。”

“只是律令严明,不可轻废。”

“那就莫怪在下无礼了!”

这黑衣人说罢已经冲破了穴道,举剑相向。房乔轻声笑笑。回身一旋,用相同的招式将他手里的剑反抢回来。握在手中,架在他脖上。

“你这是……你怎么会我碧落山庄的流云剑?!”

“都说了,是你家少主的徒儿……”

“闭嘴!不可说……”

“无妨,她也是你家少主的徒儿。碧落山庄少主和鬼谷谷主是同一人,这件事在此处的几人,应当都不陌生。我看今日舞刀弄剑就算了,回去告诉长乐王,让他等着领命受罚吧!”

房乔说罢便待杜冉琴一同走了。杜冉琴扭扭僵直的脖子,问道:

“你准备怎么处置?今日之事可见长乐王并不是那般不择手段,也许只是心急,有些不容易相信别人罢了。”

“官位可保,爵位不存。”

言下之意,这犯了罪要处罚,可是这凉州城存在的方式却得到了他认可,他这是和李幼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两日后,长乐王府里头,李幼良恨恨不平地接到了圣旨,这圣旨竟然要赐他死!可是这圣旨里头藏了封信笺,打开一看,那工整的隶书与圣旨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上头写着:

凉州都督之位悬空三十年,三十年后将派新任都督来接任。

这意思,就是叫他往后不能再自称长乐王,但是却可以继续管理凉州了?

李幼良克制不住笑开了眼,立刻招来手下,将王府的牌子拆了,将“长乐王府”换成“凉州都督府”!

杜冉琴和房乔蒙着面站在长乐王府门前,见这一帮粗人风风火火又热热闹闹忙碌了起来,这宅院门前也多了些女眷,偶尔听到有人说见不到那俊俏的新任护院,心生委屈等等……两人相视一笑,执手踏上了归途。

这回长安的路上,倒是再没什么烦心事,房乔想起来时她一路游山玩水的样子,便刻意放慢了脚程,只是临近长安之时,却莫名听到了些似真似假的怪事。

“萧家的夫人失踪了……”杜冉琴一时有些不信,独孤虹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失踪?除非是她自己想走!不过,她为什么要走?

突然之间,杜冉琴猛地想通了这一路上觉着怪异的地方。

她紧紧抓住房乔的衣袖,抬头催促道:

“快,不能再耽搁了,立刻回长安!”

“怎么……你与独孤虹交好?”

“不是,我担心遗爱!担心三妹……”

“杜娘,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调虎离山,我才明白,原来她要的是……是自由!只怕独孤虹已经成功从萧家脱身,她一定是知道了遗爱的身份,一定是……”

房乔反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高扬了马鞭,朝长安急驰而去。

第一六七章 萧家垮

回到长安,不必到家也不用特意见谁,杜冉琴的担忧就已经被证实。用满城风雨来说眼下这状况,一点也不假。整个长安传遍了,萧家新纳了个侧室,这侧室一进门萧家正室夫人就失踪了,萧瑀竟然毫不耽搁,这才两三天的功夫,就把侧室扶成了正室,继承了原来正室夫人的封号。

这清明将至,长孙皇后的肚子大了起来,本是由长孙皇后亲自主持的祭祀活动,按照规矩只得转交给命妇,而命妇里头,封号最尊的就是这萧家夫人和房家夫人,房家夫人不在长安,故而这次命妇们祭祀农神的主事就成了新任的萧家夫人。

一路上人们已经把杜家姐妹全然形容成了妖孽,说杜冉琴就是用了邪魅的道行将房公拴死,而杜冉芸又设法把萧瑀抓住,种种污秽不堪的形容,难以入耳。

房乔和杜冉琴没必要再去打听消息,直接回了家,原本杜冉琴正想亲自往萧家跑一趟,可是谁知……

“玄龄,你块躺下,这事怎么了,难道我的药不对?为什么……为什么,这四月才刚开始……怎么会……”

杜冉琴摸着房乔发烫的额头,一颗心搅成了饺子馅,哪里顾得上别的事,管他谁来房家打听消息,管那皇上怎么催促,她都一概回绝,让仆僮把福苑守死了,什么人都不见,让房乔好好养病。

“杜娘,性命天定,能把你接回长安,看着天下大定,我已别无所求。隋炀帝三年前也已竟离世,这世上,我能做的已经全做完了。”

杜冉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浅浅笑着。说完这番话,泪珠不可遏止淌了下来。

“那我呢?是不是你也已经厌烦了,往后就算见不到,也无碍?”

房乔轻笑一声,抚上她的脸颊,清澈的嗓音已然浑浊了几分:

“怎么会。只不过人死便一无所知,在我还有意识的时间里。你每时每刻都在,这便足矣。我本就不贪,能拥有你这些时候,已经足够。”

“那我呢!我还要活着,忍受无尽的折磨!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么……”

“即便我不在,你也能好好生活。还有遗爱遗直、遗玉遗则和遗心,你可以好好过的,即便真的我不在。你也一定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那般脆弱。”

“房玄龄!你……你……你这混账,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你……”

“所以,杜娘,如若我真的逃不过这劫数,你就与我和离吧。”

“你胡说什么!”

“我知道,会有人和我一样愿意守你一生。”

“你、你、你——”杜冉琴被这番话气得险些喘不过气。她知道他一向冷静自持,可是他竟然连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能这般收放自如吗?

现在他这么豁达是怎样,先前为何要处处祈福玄霸、为何处处和魏徵做对、为何故意吓唬长乐王、为何吓唬双乎日呢?甚至……好久好久以前,他连她身边大哥一样的帮手,都故意欺负了一通,现在他突然说。还有人可以守她一生,说的这么通情达理,谁要相信?!

“我才懒得相信你这阵子满嘴的胡话,这四月不会长,很快就会过去,这个月里头,你说的所有的话,我都半个字都不会听,你最好做好觉悟!”

房乔愣愣地瞧着她突然止住了泪珠,凶巴巴瞪了他几眼,又去换头巾给他敷着,手忙脚乱的样子让他心里一软,没再说其他。

他在鬼谷学艺十年,精通占算命数,那时候快到了,如若他不死,她的气数就会断,这件事,他又怎能开口直接告诉她?反正他这条命捡来了这么多年,至今已然无憾。

不过真的无憾吗?既然无憾,他为何……还会心痛?

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揉按着他酸痛的额头,让他无法再思考,缓缓进入了梦乡。杜冉琴看着床上的人睡熟了,这才松了口气,轻轻离开,准备出去吃些东西,再煮好今晚的药。只是待她忙完,正准备回去,就被红娟给拦住了。

“夫人,前堂里头来了人,求见夫人。”

“告诉他我没那闲工夫。”

“是杜三娘。”

“冉芸?”杜冉琴停住了脚步,将煮好的药转交给红娟,觉着还是要去见三妹一眼。她没工夫去萧家,她倒是自己来了,这倒给她省了些麻烦。

到了前堂,杜冉芸正蹙着眉头,手里搅着披帛,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杜冉琴走进屋里,什么话也没说,就在她对面坐下,等着她开口。

杜冉芸见着大姐来了,这才支支吾吾开口:

“大姐,皇后娘娘把祭祀农神的事儿交给我了,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没工夫。这是你自己选得路,大姐拦过你,可你似乎没把大姐的话当回事。”

“大姐!萧瑀毕竟是孩子的阿父,我不能……”

“你能与不能,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你喜欢怎样的生活,我不想再做干涉,只是遗爱和遗直必须要留在房家。萧家快垮了,本来前朝贵胄就该有所收敛,可萧瑀三番五次忤逆圣颜,被免官留爵,只怕迟早,这爵位也不能保住。你我二人曾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罪,应该知道当朝权贵被打压排挤的后果,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萧家能平安隐退吧?”

“大姐……萧家怎么会倒……毕竟萧家与当今天子之家是连襟……”

“那又如何?皇子之间的互相残杀,还见得少么?当年玄武门之变,当今天子又是如何得的天下,你会不知?!”

“大姐!”杜冉芸被杜冉琴的呵斥吓得打了个哆嗦,泪花盈眶。

“总归,大姐能帮你的都帮过了,遗爱和遗直决不可离开房家,你若还当自己是他俩的亲娘,就莫要逼我再花心思对付你。”

杜冉芸止住呜咽,抬起水眸满目可怜期盼着大姐能开口帮她,杜冉琴对上三妹这模样。实在无法狠下心,只得无奈一叹,道:

“你去尉迟将军府找苏双儿,她能帮你。”

杜冉芸得了这句话,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没再耽搁。一阵风似的刮走了。杜冉琴默默一叹,立刻赶去照顾发病的房乔。这独孤虹多半也是知道了萧家要垮掉。才连夜带着孩子从萧家消失吧!

没过几天,就听宫里头的许典赞说祭祀要办了,从乐府里头挑了最好的歌女来唱诗,邀她一同去捧场。杜冉琴没答应也没回绝,应付了许典赞,来到了宫门外。四月十五,到了和小茴第一次联络的时候。

她在宫门等了没多久,就见到一个小太监脚步匆匆亮过牌子之后走出了宫门,左探右探。见到她便疾步跑了过来。杜冉琴见状忙身影一闪,藏入护城河附近的大石后头,这小太监急急跑来,塞给她一封信,转身就走了。

杜冉琴盯着跑走的小太监瞧了两眼,只觉他身姿十分熟悉。猜想着多半是小茴那机灵鬼扮的,忙将信笺拆开,读了起来。

信上其他的消息倒是没有,不过信中却提及,长孙皇后即将临盆,而窦郡主时常伴随其左右。

看来这次祭祀的活动,她可没工夫去凑那个热闹了。欠下姨母的答案,这时候也该回复了,她现在需要独孤家,需要独孤家全心全意的帮助。

杜冉琴刚回到家,却见到秦采薇正在门口等着,忙走上前问她有什么事情让她这么焦急。

秦采薇四下一看,见没别人听着,凑到了杜冉琴耳边低语:

“杜三娘去找苏双儿帮忙,苏双儿已经出了主意,只是这祭祀之事,苏双儿决不可再去。”

“为何?你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萧家,这次是皇上借皇后有孕之时特意举办这祭祀,你说所谓何事?”

原来这次祭祀是李世民安排的,那就难怪了。只是这么一来,冉芸她……唉,罢了,以她和玄龄同皇上的交情,保住冉芸不成问题,而萧家……既然是皇上的决定,她们也便只得遵从。

“皇上明知道这事儿会轮到萧家,才特意让办,不出所料,萧家要遭殃了,告诉双儿让她别去,你们两人全来我这儿,帮我照看老夫人。我家里夫君生病,老夫人又是弥留之际,你们派家里的女管事过去露面就得了。”

秦采薇忙点了点头,没敢耽搁,立刻去给苏双儿通信去了。杜冉琴幽幽一叹,叫来了仆人,吩咐了人去把遗爱和遗直接回来,她有话要同这两个说。

祭天之事如期举办,祭祀过程中,歌女竟将第一首《练时日》歌诗唱错了,唱成了《孤儿行》,祭天变成了影射黎民受苦,龙颜大怒,贬萧家夫人为庶人,查封萧家,剥其官爵,贬为庶民,其家中女眷网开一面,不充官婢,可萧家之后三代以内不可再入朝为官。前朝萧后在吐蕃得知这消息,气绝身亡,萧家一夜垮了。

得了这消息,杜冉琴将遗爱和遗直叫到身边,浅浅一叹,问道:

“大郎,二郎,往后千万别跟别人说你们是萧瑀的孩子,知道吗?不管先前你们娘亲、还有那个独孤大娘怎么说,你们都得忘记。如今萧家受累,萧家之后三代以内不可入朝为官,即便为商贾也会受人诋毁。你们二人也已经十一岁,懂事了,娘不能什么事都瞒着你们,不过你们得知道,大娘这么做,有必要的原因。懂吗?”

两个孩子眼眶红通通,强忍着泪珠点了头。看样子,只怕独孤虹和杜冉芸没少跟孩子耳边说些闲话。

第一六八章 抢弓

没有一个四月让她觉着像今年一样难熬。房乔病了两次,虽说还不到言之清所说的四次,可这一个月就烧了两次,往后他究竟又能撑着到什么程度呢?

皇上贬萧家为庶人的圣旨一下,长安城里巴结过萧家的权贵无不人人自危,这两天来房家求庇佑的人踏破了门槛,杜冉琴没那些心思一一接应,让管事一一回绝了。这结党营私之事,本就不宜,这个节骨眼上,虽说房乔贵为天子恩师,可却也不能太大肚容人。

皇上废萧家,自会触动一派朝中旧势,这年头里房乔起草的政令正是劝皇上废除一些冗官,而这类冗官则全是由旧朝权贵担任,是大唐给“旧人”的安慰。只不过,官比民多的这状况,实在不利,大唐看似繁华实则国库远不及隋炀帝时期,真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国境四周现在又征战不断,与东突厥的关系也时好时坏,指不定哪日就会正式燃起硝烟,这时候自然不能再养这些冗官。这政令是房乔起草的,房家自然不能庇佑这些冗官,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

杜冉琴将房乔留在家里没处置的公文一一打开,模仿着他的笔迹,一一看过,在一旁写出了草拟的决策,等他回来看看如果没问题,就这么通行下去,也好省他些力气。

写完桌上搁着的一叠文卷,杜冉琴还是放心不下房乔去上朝,他这烧刚褪下,去了朝里要是碰上李世民又给他什么活儿干,他定是不会拒绝的。那怎么能行?

想到这儿,杜冉琴一刻也不愿耽搁,眼珠一转,叫了人去国子监把遗则叫回来。她倒是有个法子绕开向皇后禀报就能进宫。

房遗则在书院已然将课程学的差不离,准备着搬去国子学与杨榭等人同班,正寻思着要怎么同以前的对手打招呼,家里头就来了人把他叫走,一路赶着回到家,正见到娘亲把诰命夫人的礼衣穿戴的整整齐齐,坐在前堂等着他。

“娘,你叫我回来又想干啥?还穿成这样,莫不是你要见什么权贵?”

“见什么权贵!放眼大唐。那还有比你娘和阿父更权贵的?我这是要进宫!”

“啊?娘你不是讨厌皇后——”

杜冉琴一把捂住这小子的嘴巴,没让他把话说完。

“瞎说啥,皇后娘娘聪慧勤俭,岂会招人厌?遗则,听说你和太子关系不错,你进宫见他应当不成问题吧?”

“诺,娘你想进宫,可是没跟皇后娘娘说?”

“废话!你娘要是想找皇后,要你回来干嘛!走,你进宫去找太子玩去。我陪你一起进去。”

“那我找太子,你找谁?”

“废话!还能有谁!”

房遗则无奈只得遵从娘亲的吩咐,带着杜冉琴一同去了太子府。只是不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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