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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奸臣谈恋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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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安么?”又与唐糖打口型,“纪二什么毛病?痔疮?”

    纪陶眼尖耳锐,气得面色发绿。

    唐糖肚子笑痛,问:“宝二爷方才说,手头有要紧线索?”

    裘宝旸坐下来:“此事哥本不愿说,但消息出自我爹,想必确实。你也知道,我爹这人老奸巨猾,他轻易是不会论及他人私事,但哥不是近来有些执迷不悟么……”

    唐糖不解:“执迷不悟?你?”

    “上元夜后,其实哥私下见了思凡几回……昨夜回府之后,我爹便寻哥谈话了。”

    唐糖瞥一眼纪陶,点头称是:“哦,怪我疏忽,当日就当看出来的。”

    裘宝旸的意中之人原是赵思凡,这同纪陶的案子有何关联?

    “唐糖,你可还记得那林拾弓他老娘说起三月末的时候,纪陶往乾州暗访之事?”

    唐糖更想不明白这有什么联系,有意问纪陶:“三月末暗访乾州之人是纪陶罢?”

    “是。”

    裘宝旸继而细解:“你记不记得,林拾弓的老娘说自己当时问纪陶可曾婚娶,纪陶怎么答来着?”

    唐糖想起来:“年底。”

    裘宝旸道:“对啊,还说一定请人家吃喜糖。”

    纪陶蹙眉不语。

    “我爹为让哥死了这条心,特意告诉我一段秘辛。其实哥自打知道败给的人是纪陶,早就死心了。但哥真不知纪陶怎想的,哥一直以为纪陶喜欢的人只有糖糖你啊,哥没想到……”

    纪陶不悦:“裘大人究竟想说什么?”

    裘宝旸连打招呼:“二哥,哥稍稍得罪几句,刚刚那只是哥私下的看法,纪陶可从未同哥提过半句!”

    唐糖瞪那人一眼,鼓励裘宝旸:“你说你的,不必理他。”

    “我爹告诉我,先皇在世之日,十分赏识纪陶,更是曾为纪陶和思凡赐婚……”

    唐糖急望纪陶,见他面上虽黑,竟然未曾否认。

    “只因纪陶当日尚且缺着那么一块……拿得出手的功业,故而先皇尚不及正式拟旨,只是私下先行拟了婚期,正在去年年底。据哥所知,去年魏王妃……也就是皇后的嫡亲弟弟荣谦侯也曾多次求娶思凡,那小侯爷出了名的仗势欺人阴险歹毒,哥琢磨,纪陶是不是当日为赶婚期,故而着急建功立业,这才正中阴人毒计……”

    纪陶黑着脸差点跳起来:“裘宝旸!”

    作者有话要说:纪大人:裘宝旸你这是打算坑死我的节奏

    糖糖:让人家把话说完

    大纲菌:各单位准备,上榴莲,窝要吃猫山王的……
第70章 麒麟肉
    也亏得唐糖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纪陶身上薄被;它才没顺势滑落下来:“二哥哥您还养病呢;起不得。”

    她顺道往纪陶腰里下了一记黑手;一指头摁得他又闷又酸,偏生又不好叫出苦来。

    榻上之人吃了瘪,只得绿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由得裘宝旸接着编排。

    唐糖故意对着他坏笑:“如此天大的喜事;三……弟怎会不告诉你呢?”

    纪陶面色都青了,裘宝旸在场,他也不便作什么答复,只随便“哼”了声;像是不置可否。

    裘宝旸想了想:“是啊,纪陶同哥也是丝毫声色未露。”

    纪陶忍不住道:“故而你就是捕风捉影,裘老大人爱子心切,恐小儿子错付痴心,其实并不甚明了事情原委。”

    裘宝旸想了想:“不过,二哥您想,纪陶这个人为什么有口皆碑?他问案子利落有成效,那些乱七八糟的线索,经了他手,便顺得四平八稳;死案到了他手上,就能起死回生……纪陶人是绝顶聪明,办案子也出类拔萃,这么一个老天都嫉恨的英才,为什么人缘还这等好,人见人爱,处处逢源?”

    纪陶满脸鄙夷:“天花乱坠……到底想说什么?”

    唐糖捂着肚子笑:“你将纪陶夸成一朵花,他也不能念你的好。”

    裘宝旸听了唐糖的话,却是更往伤心处想,眼睛一抹:“我夸我兄弟二哥恼什么!二哥不曾看过纪陶办案,心里总瞧不上他干的事情,也是难怪。纪陶这个人办事情最讲实据,若非确凿的证据,绝不肯轻易采信;想是较真的性子使然,故而他八字没一撇的事,也绝不肯朝外说。”

    唐糖点头称是:“这倒是的,口风不严实,人家哪里当得成神探。”

    裘宝旸道:“而且纪陶好面子!”

    唐糖附和:“是哦,那厮很好面子。”

    “哥猜测纪陶很可能……给先皇私立了份类似军令状的东西。还记得明瑜驸马那一部黑账么,哥在琢磨,这种东西流落在外可是非闹得天下大乱不可,故而先皇必定要想法寻到它,或藏或销,谁能堪此大任?我们的纪三爷。在大婚之前,纪陶想必是用生命在达成当初写下军令状,打算埋头力挽狂澜,待到做到了,公主也铁定赢到了手,再来与我等分享大婚之喜讯。”

    纪陶问:“裘大人猜得绘声绘色,何不直接去问问长公主。”

    裘宝旸有些怒:“思凡眼里头没有哥,哥不过是有点伤心,也并不恼她,怎么可以往人家心窝子上戳!可怜思凡,最与心上的爱郎相会,他却已是身在狱中……”

    唐糖忍笑点头:“听来缠绵悱恻,又十分合理,二哥哥以为呢?”

    榻上那个黑脸气得半天才道了句:“老三不采信小道,裘大人却可去编戏本子了。”

    “小道?哥是消息多,但这条消息的来源是我家老爷子,他可不是什么爱传小道的人。”

    裘宝旸对自己的推论深信不疑,他已然死盯上了那个皇帝的小舅子,说那位荣谦侯喜欢票戏,二月下旬正是赵思凡十八岁的生辰,这小侯爷为了为她祝寿,要亲自登台,自二月中起,于京城最大的戏楼接连义演十五场,筹到的票款他要全数献给赵思凡,再让她转捐给昆仑守军,以示犒赏。

    “你别小看这十五场,听说皇上至少要亲临三场。京城权贵冲着皇上的面子,银子不会少砸,听说包厢的戏票乃是竞价抢购,每一天都已炒成了天价。”

    纪陶若有所思问:“为什么偏生是昆仑守军?”

    裘宝旸解释:“思凡说是皇上的提议,昆仑一带地势险恶,守军十分艰苦。再说了,昆仑以北以东以西,全都驻着镇远军的人马,皇上巴不得镇远将军早些战死。只有这支昆仑守军乃是皇上亲军,皇上当然不喜欢肥水流入外人田了。”

    唐糖看纪陶眉头深锁,亦觉得里头大有文章:“大肆敛财……感觉有点不对劲。”

    裘宝旸被醋意和仇恨冲昏了头:“骗取芳心的噱头呗,简直不可忍。血海深仇,糖糖,那小侯爷空得一副花拳绣腿,我们到时可想个法子……”

    **

    唐糖好容易说服裘宝旸不可莽动,将他打发离去,回身再给纪陶换药,他别别扭扭非不让换:“先陪我坐一会儿。”

    唐糖拨开他的手,只管去一旁取药。

    “糖糖……”

    “你只告诉我他说的那个婚约,是不是存在过?”

    “……是。”

    唐糖本在替他上药,手顿下来,又一语不发飞速地上完了。

    纪陶隐忍半天,才重又寻见唐糖的手来攥着:“虽然有过一段极短暂的婚约,但事情绝非宝旸所想。那本非我所愿,而且它早已不存在……此事实在并不重要,以后你就知道了。你愿信我还是信他?”

    唐糖小心拨开他:“裘宝旸从未骗过我。”

    纪陶颓然无语,唐糖见他竟再不肯作更多解释,料知他仍然有所隐瞒,心下愈发凄凉。走到案旁提笔画下一枚小狐狸的脑袋,执了纸去问他:“说些正事罢,这小狐狸脸,三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

    纪陶望了望:“上回在鬼宅我是第三回见,第二回见,是上月在孟州,你家的宗祠内的地上积了厚厚的灰,却为人画上过这么一枚,画得不好,但肯定是它……”

    “啊!”

    “不怕,糖糖你还有我,我们会查明白的。”

    “三爷头回见它是在哪里?”

    “公主墓。”

    “公主墓!我怎未见?”

    “可还记得那小册子《道生一》?”

    唐糖点头。

    “那个册子,我与你分离之后,在你休息的间歇里翻阅过,上头的文字无一个我是认得的。以文字形状粗判的话,那也许是西域一带的古文字,又或许只是什么秘符,其间竟夹着这么一张狐狸脸。”

    唐糖有些惋惜:“公主墓怎的会同我家扯上关系?可那册子你怎么就弄丢了……”

    “不知是几时弄丢的了。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先是以为就要失去你了……”纪陶上下扫视她,带些坏笑,“后来你身子渐渐暖起来,知道你活过来了,更没了心思……”

    唐糖倏地红了脸:“至于的么。”

    “就是,当时觉得自己十分罪恶,干瘦巴巴一个可怜小孩。至于的么,真是没见过世面。”

    唐糖险些跳起来:“去死!”

    纪陶不怀好意第笑:“逗你呢,三哥就是自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呃,不要胡扯,我们是在说三爷弄丢东西的事。要那册子还在,我或可试着认认,那什么符号的,说不定我在杂书中见过的呢。”

    纪陶笑指自己的脑袋。

    唐糖惊道:“纪陶?”

    “你三哥不会开锁,不会解机关,单靠三寸不烂之舌安身立命,以后如何养活媳妇?不见得真靠我们糖糖包养罢?年老色衰的时候……你便不稀罕我了。”说着竟有些黯然神伤。

    唐糖本来其实有些懒得搭理他,此刻却生生又被他逼出两串泪来:“……贫嘴。”

    “取纸笔来,我默给你。”

    “可你右腕伤着。”

    “我可以换左手写。”

    唐糖也是心急,很快伺候好了纸笔,看他伏着写字艰难,左手很快便麻了,心疼不已:“这样太辛苦,还是待伤好了再默罢。”

    纪陶脉脉盯望她:“伤好之后有更要紧的事情。”

    “什么事?”

    “好事。”

    唐糖泪顺着面颊又挂下来:“这狐狸脸恐怕不会简单,莫说好事,我不要连累你摊上什么坏事就不错了。”

    纪陶探唇去吻她的泪,吻得极其艰难:“你可曾这样嫌弃过我?”

    唐糖只是傻哭。

    他亲得轻轻柔柔:“看我以后怎么治宝二。你方才分明是信三哥的对么?”

    唐糖哭得更凶了:“你就吃准了我从小对你死心眼,被你骗到死,还是这个傻样子。”

    纪陶咬她鼻子:“再哭我立马掷笔不默了,哥哥现在就想吃酸葡萄。”

    “你默你默。”唐糖骤然止了哭,陪在一旁为他磨墨、拭汗、递水,一时屋子里倒泛起些柔情蜜意来。唐糖指着纸上的符号字忽然发问:“我看来看去只认得这个,这几个像蜈蚣一样的符号,出现了好几次。”

    “是什么意思?”

    “我在一册类似西域山海经的书上见过,说是麒麟肉。”

    纪陶也是头次听闻:“麒麟肉……”

    “却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肉呢?世上又不见得真有麒麟。”

    **

    又过了几日,纪陶伤养得七七八八,接连数夜频繁入梁王府议事,唐糖有些忧心:“三爷也太招摇了,赵思危这人面上不说,心里头气性大着呢。就算那个玉玺他不稀罕,他也不会喜欢一仆二主之辈。”

    纪陶道:“说了我没有主子。再说我也无须讨他欢喜,谁最后赚得最多,赵思危心中最明白。”

    那个在纪陶口中即将赚得最多的赢家赵思危,却不知怎的,于二月中的时候据说是当殿开罪了皇上,皇上多么好脾气的主,居然龙颜震怒,把这弟弟发到他自己最远的一块封地——凉州去了。

    唐糖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酒泉,也是齐王的封地啊。

    裘宝旸甚为得意:“看看,看看,这就是招摇的下场。凉州这种地方,其实离天边也不远了,皇上记仇着呢,齐王这回就和发配流刑差不多,他是永世不要想回来了。”

    赵思危照旧传唐糖过齐王府说话。

    齐王脸上根本不是唐糖想的那种神情,他反倒像是遇了什么大喜一般,难得挂着一副笑颜招呼她:“今日本王唤你过来,恰是因为阿芳开口了。”

    唐糖知他被贬,本来预备了几句宽慰言辞,这时候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阿芳说,陛下两年前,派人为先皇去孟州寻一种灵兽。”

    “从未听闻孟州出产什么灵兽。”

    “确切地说,是自孟州至昆仑沿线之郊野,据称其肉可食。”

    唐糖不语,想起那麒麟肉。

    赵思危看来对他那位先父全无尊敬爱戴,嗤地一声:“老头子精明一世,可惜想长生不老想疯了,不然哪里会栽在他贤德温良的好儿子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大纲菌:纪大人,好好享受

    纪大人:我嗅出最后一虐的味道了

    大纲菌:嗯泥成精了,老狐狸要养好身体啊,你最近各种损耗太大了,到时候多丢人啊

    纪大人:大纲菌泥可以给我安排一个不大舒适的场景,这样显得是环境恶劣,不是窝能力……

    糖糖:老狐狸!
第71章 长生计
    齐王对他的兄长及皇父微词颇多,此事唐糖本就接不上话;平白听他满腹牢骚好不尴尬;故而有意问道:“那公主墓……”

    不料赵思危冷笑:“公主?我那明瑜姑母;压根就不是文宗皇帝的后妃所生。老益王妃暗将公主生在宫中之时;文宗皇帝的嫡亲兄长老益王正在病中;已然称病三年。”

    “这……”唐糖冷汗频出;她要问的不是这个啊。

    然而这还不是最惊人的。

    “文宗皇帝满以为那是他的女儿,不过生得只像益王妃而不像他罢了。直到他老人家最末那一年;他才发现;他这捧在手心女儿,右耳根处的那两枚小孔;同西京的卢老将军的右耳根一模一样。是时我父皇不过二十岁;我这姑母也只有十六岁了。”

    唐糖万没想过能听来这么一段不足为他人道的皇室秘辛,十分局促:“呃……”

    “文宗皇帝也盼着那只是巧合,那一年,专程邀了他的卢爱卿赴行宫赴温泉宴。姑母自小食无论何等品种的菌蕈必定泄腹,卢将军亦然;姑母自小在牛乳池中沐浴之后,身上必会起一层密密的疹子,卢将军也起了一样的疹子;姑母闻着温汤之中的硫磺气味会接连打十几个喷嚏,卢老将军也会。”

    “明瑜驸马……”

    “呵呵,那当然也不是什么驸马,正是明瑜的同父兄长。那年老益王妃早谢了世,卢老将军暴毙温泉池,文宗皇帝不久亦离了世,先帝登基之后,这段婚姻正是拜他亲手所赐。”

    唐糖惊得说不出话来,赐婚给一对亲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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