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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拥有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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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有我在,别怕!”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喃喃地说道:“这屋子好黑。”

    他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是的,可能停电了,或者是电灯烧了。”

    “好想离开这里。”

    “也离开我吗?”

    “……”我沉默着。

    黑暗里,钟彦博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扶桑,你记不记得在美国的那段日子?我带你去攀岩?”

    我缓缓地说:“不怎么记得了,那根本是一场梦,谁会一直记得梦里的东西?”

    “是吗?可对我来说却不是梦,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我在跟我最爱的人,做着我喜欢做的事情。”

    “钟彦博,过去的事能别提了吗?”

    “嘴上不提,脑里也一直记得啊,你当时玩得多开心,笑得脸红朴朴的。”

    “还说,当时我脚一滑,都快吓死了,幸好身上有安全绳绑着。”

    “想到你当时那个像老羊下山,想下又不敢下的动作,我到现在都还觉得好笑呢。”

    我捶了他一拳头:“还说呢,尽记得我的囧事。”

    “若能回到那个时候,多好啊。”

    “……”我又沉默了。

    我们还回得去吗?

    我不再说话,钟彦博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他抱着我的动作又加重了一些力度。

    外面狂风暴雨,里面漆黑一片,我的头枕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在那个风声连着雨声的夜晚,我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一首歌,那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歌谣,我甚至不记得几岁的时候听过的了。

    黑暗里,我闭着眼睛,轻轻地哼着那首歌: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千万条路你莫回头……

    这首歌好像是我妈在一个深夜里唱的,当时也是刮风下雨,我半夜里被打雷的声音惊醒,就听到我妈唱这首歌,本来是一首民谣,她却唱得蜿蜒曲折,肝肠欲断。

    哼着歌,我又想起了好多人,想起我曾经住过的那间破旧的房子,想起我妈拿着棍子在后面追我想要打我……

    后来是钟彦博把我从沉思中晃醒的。

    “扶桑,扶桑!”

    我睁开眼睛,黑暗中,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怎么了?”

    外面的风声和雨声好像更大了。

    他把我扶起来,摸着沙发绕到墙边,让我蹲在沙发旁边。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房子要塌了?”

    “好像是!”

    这时,有瓦片掉下来的声音。

    他把我搂在怀里,用身体挡在我上方。

    我把他拽下来,地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想死啊?”

    他低低地说:“梁扶桑,你给我安静一点,声音也是会引起空气的振动的知道吗?你叫这么大声,把墙震烂了怎么办?”

    “钟彦博,你别吓我!”

    “好,我不吓你,你乖乖地蹲在这里,万一房子真的塌了,我们旁边还有沙发,我学过逃生技能,不会有事的。”

    “……”我将信将疑。

    他把我的头按下去:“相信我!好好站着。”

    头顶的瓦片似乎掉得更多了,哗啦啦地掉一大片,但是没有砸到我们这边的位置。

    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多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风和雨从破了的顶部灌进来,有雨飘到我的脖子,凉凉的。

    “钟彦博……”我想喊他一声,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他抱着我:“别动!”

    我一动不动,这时,又听到一大片瓦掉下来了,掉到地板上,还闻到了一阵发霉了的味道,大概是屋顶上的树叶腐烂的味道。

    我雨开始淋到我们身上了。

    我抬起头,但仍然什么都不看见。这里的夜晚不像城市的夜晚,城里的夜晚因为有路灯和霓虹灯,所以哪怕是夜晚也能有朦胧的灯光。乡下的夜晚若是没有月光,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冷得发抖,头发不一会儿就湿了,我想现在屋顶肯定塌得差不多了,万一再塌到我们这边,那就糟糕了,再没有人来营救的话,我们会被活埋在这里了。

    我哆嗦着,钟彦博只紧紧地抱着我,他说:“扶桑你不要怕,以前你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没有我,但现在我在,我一直都爱。”

    “钟……钟彦博……”我的嘴唇已经开始打颤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像杨姿……还有安奕晨一样……想爱就爱,得到……得到彼此家人的祝福?”

    他搂着我:“也许,越是相爱的人,经历的苦难就越多吧,你要相信我,等所有的磨难过后,我们会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会……”

    会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轰”的一声响,似乎有无数的瓦片落在我身边,而我们旁边的墙也塌了!

    钟彦博在那一刻紧紧地抱着我。

    黑暗中,我明显听到他呻…吟了一声,后来又强忍着不再发出声音。

    他一定是被石头之类的东西砸到了。

    那一声“轰”的声音过后,不一会儿又有一阵“轰”的声音,是我右手边的墙倒了。

    一阵粉尘的味道扑?而来,但不一会儿又被风雨浇湿,现在我们身边只有风和雨。

    我试着动了动,然而钟彦博却低着声音说:“别动,扶桑!”

    我问:“怎么了?”

    “我们上面有一堵墙!一动就要压下来了,”他的声音听着很是无力,也很痛苦。

    “钟彦博,你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砸到了?严不严重?”

    “不,不严重!”

    我被他护在身边,周围只有一点点的空隙。

    也许是因为屋顶和墙都塌了,风和雨灌起来,我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雨浇湿了,冷得直发抖。

    “扶桑,你冷不冷?”

    “冷!”

    奇怪,他现在怎么不抱着我了?

    “如果你觉得很冷,那就想一些让你热血……热血沸腾的事,”他是不是很痛苦?为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问:“什么是……热血沸腾的事?”

    “比如,我们……我们在床上度过的那些……美妙的时候。”

    “钟彦博,这时候你还耍什么流氓?”

    他又吸了一口气:“扶桑,等一下我要是睡觉了,你记得掐醒我。”

    我意识到事态严重,转了一下身子,想看看他,但是又被他制止了:“别动,听话!”

    “钟彦博,你到底怎么样了?”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不能有事,若……若你出了什么意外,你那个狠毒的妈会要了我的小命的!”

    “不,不会的……她现在不敢要你的命,我说过……若你有一天出了意外,我……我就不活了!”

    “那你怎么……怎么不说……要是她不让你娶我,你就不活了?”我冷得一直打颤。

    黑暗中,他咳了一声:“那……还是不要提她了。”

    沈默了一会儿,他低低地说:“扶桑……给我唱……唱首歌吧?”

    “唱什么歌?”我问。

    “刚刚那首,拜托了!”

    我轻轻地哼了起来,“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千万条路你莫回头……”

    雨声,风声,歌声,在黑暗中混为一体。

    我哼了好一会儿,停下来时,发现钟彦博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钟彦博,钟彦博……”

    没有反应。

    他的身体还是热的,记得他说如果他不小心睡着了,就让我掐醒他。贞妖休血。

    我摸到了他的大腿,使劲地掐了一下,他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

    我哭着说:“钟彦博你怎么样了?”

    仍然没有反应。

    “钟彦博,你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我已泣不成声。

    就在我害怕无助的时候,我听到有警车的鸣声。

    车灯由远而远,在车灯强烈的照射下,我渐渐地看清了目前的境况:钟彦博圈着身体,把我护在身下,而我们的上方紧压着一堵墙。

    不久后,救援人员也到了,他们挖通了一个通道,把我们从里面救出来。

    是keven在电话中听出了异常,随后报的警。

    我们被送到了h省第一人民医院。

    我只是淋湿了,有轻微的感冒,加上脸上被邱建西划伤的一道浅浅印子,其他再没有一丝损伤。

    钟彦博送进医院时,因为背部被砸了一下,有轻微的肺出血,左手也骨折了。

    医生给我开了一点感冒药,又帮我处理了脸上的伤口,我便去了钟彦博的病房。

    现在仍然是半夜,钟彦博身上满是管子,?子里还插着氧气管,左手打了石膏。

    我站在他的病床边,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也许再他几眼,我就该走了吧。

    天快亮的时候,病房外面一个人急冲冲地跑进来,还是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大。

    她一进来,护士便说:“小姐请您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抱歉,请我丈夫怎么样了?”沈思晴急切地问。

    “哦,原来是病人的妻子,那……”护士看了我一眼。

    沈思晴也看到了我。

    我从病床边站起来,对沈思晴笑了笑:“你来了,那我该走了!”

    她一脸不悦地看着我:“为什么他会跟你在一起?”|。

    “巧合吧,你好好照他!”

    从医院走出来,我裹了裹身上还没有干的衣服,觉得好冷、好冷。

    天已经亮了,台风也小了一点,雨也小了一点,我淋着雨走到医院门口,那里有一棵棕榈树,我走到那棵树旁边,蹲在树下,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也许钟彦博醒来后,发现身边的人不是我,而是沈思晴,他会生气,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需要人照顾。也许沈思晴会给他熬清淡的粥喝,会扶着他上洗手间,会帮他做手部康复,会……

    在沈思晴日重一日的照料下,他会渐渐好转,会感沈思晴。

    可不管怎么样,钟彦博,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

    。。。

 ;。。。 ; ;
58、我抱你吧?
    我回到a市,继续埋头在工作里中,我筹拍新电影。找导演,找投资商,并且跟着导演学习怎么找演员,学习怎么拍戏。

    一晃,又过了一个月。

    这段时间的工作电话很多,他们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要联系我,我简直到了听到电话响就害怕的地步。

    有一天,我又接了个电话,是一个很熟悉的号码。

    那个电话号码,我其实已经倒背如流了,回到a市的这一个月里。好几次我都想拨通它,问问它的主人现况如何。

    我走到窗边,拨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朵旁。

    快到夏天了。窗外的天空很是晴朗。

    钟彦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扶桑,是你吗?”

    “恩。”

    “我在a市,民济医院。”

    我问:“什么时候转回来的?”

    “就在你走后的当天。”

    “恩,”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想,我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后天出院。”

    “恩,那就好,手……现在已经好了吧?还有你的肺?”问完,我便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干嘛问人家的肺?

    “骨折差不多好了,肺出血也恢复了。”

    “恩。”

    “你现在在忙什么?”他问。

    “拍新的电影。已经筹备一个月了,跟别的影视公司合作的。”

    电话那头。他似乎叹了口气;“看来你挺忙的。”

    “是有一点点忙。”

    我话刚说完,那头便挂了电话了。

    什么意思?怪我一回来就拍电影,不在医院照顾他?

    可他不是有沈思晴照顾了吗?

    都叫丈夫了。

    ……

    手机又响起来了,这回打电话来的人是封家贤。

    电话那头,他宏亮如钟的声音响起:“扶桑啊,明天有空吗?”

    我问:“怎么了?”

    “哈哈,你是不是一定要我告诉你什么事,你才能知道有没有空啊?”

    我噗地笑了:“明天周末,你又想带兰兰来我家吗?”

    “那就是有空了?”

    “恩……有吧,”好久没有陪丁丁了,也应该陪陪她了。

    结果封家贤这才说:“好,既然你有空,那明天随我去香港迪士尼玩一趟吧,今天现在就订晚上的机票,晚上九点我去你家接你和丁丁。”

    “……”

    那边电话已挂掉了。

    我无奈。这男人,太大男子主义了,完全不尊重女性的意愿。

    晚上,我收拾好该带的东西,丁丁一听说要和兰兰去迪士尼,开心得不得了。

    封家贤果然准时过来接我们了,车停在我家门口,正好九点,一秒都不差,这男人的时间精确得叫人害怕。

    在去机场的路上,两个小女孩叽叽喳喳地聊着即将开始的旅程。

    兰兰说:“听说那边有白雪公主,还有七个小矮人。”

    丁丁说:“我姑姑说还有米老?,耶,我最喜欢米老?了。”

    “……”

    封家贤跟我解释道:“兰兰一直想去迪士尼,如果我一个人带她去,她一定会很闷,所以我索性多带一个孩子,这样她不会闷,我也不会非常闷。”

    我耸耸肩,笑道:“的确如此,我常一些妈妈说带一个孩子出去的话,孩子会特别娇气,但如果有几个孩子,他们就会表现得特别好。”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九点半抵达机场,从vip通道进去,九点五十准时登机。

    在飞机上,空姐提示我关掉手机。

    我按了关机键,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想起钟彦博早上给我打着电话,又莫名挂掉的事。

    他一定生气了。

    飞机冲上云霄的时候,耳朵传来嗡鸣声,像极了那晚墙壁倒塌的声音。

    ……

    ……

    到香港之后,那边马上就有车来接我们了。

    我问封家贤:“酒店也订好了吧?”

    “当然,我喜欢有计划地做事,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才开始行动。”

    看着他自信得接近自负的样子,这样的男人,也许会给女人很大的安全感,但真的缺乏激情,他的前妻也许就是在他周密的安排下,没有体会到生活的另一番刺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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