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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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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益不用妹妹明说也知晓了她的言外之意,随即提出了另外的人选:“不如问问外祖父或外祖母?”李家事正该问李家的人。

妍冰经他提醒灵机一动,果断道:“不,去问小舅舅!”若是大家都曾发誓不透露真相,那最可能违背誓言的,只能是放荡不羁文艺青年小舅舅呐,他从不在乎神鬼之说。

“嗯,就他了。”阿益立即点头认可。

然而,虽定下了咨询目标,但真要付诸行动却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事儿。舒府现在属于居丧人家,正该闭门哀思,不能随意出去做客也不方便请人登门。

好在两兄妹很有耐心,默默一等便是两个月,眨眼就到了十一月冬至祭祖、拜尊长时。

冬至当日,今上于京城南郊举行了祭天大典,击鼓伴鸣金,旌旗引骏马,歌辞青烟入云霄。时任太乐令的李茗忙得不可开交,唯恐祭祀时的礼乐出纰漏。

礼毕恭送君王后,李茗入夜时才终于顺利交差回家,心神放松的他倒床便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至饥肠辘辘方才醒来。

正当他欲唤美婢娇妾帮自己更衣着裳时,忽然嗅到外间传来了羊肉汤的浓郁喷香。

李茗忽觉肚腹咕咕哀鸣,顺手便自己抄起床边屏风上搭着的靛蓝锦衣囫囵穿上,又裹好驼色夹棉袒领胡袍,草草系上革带就走了出去。

“小舅舅好!”阿益、妍冰同时起身笑吟吟向李茗行礼。

“哎,好、好。你们大清早的守这儿,是特意堵我来着?”李茗见到两人哈哈一笑,完全没在意自己此刻的衣衫不整。

“都快正午啦!”妍冰抿唇一笑,说完又指着案几上的一青瓷碗得意道,“给你送吃的。羊肉馄饨,我自己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你亲手所做?那小舅必须尝尝。”李茗在婢女服侍着洗漱之后,立即坐下囫囵吃了两三枚馄饨,这才惊叹道:“嘿,果然不错——汤浓如奶,皮薄如纸,馅儿嫩如羹,味道也好,不咸不淡不腥却足够鲜香。”

待吃完一大碗热腾腾的馄饨,李茗捋了捋上唇的两撇小胡须,抚着腹挑眉笑道:“无事献殷勤呐……说罢,什么事儿?”

兄妹俩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想知道李芸的事儿,所有的。”

“……总算过来问了,”这种迟早的事儿李茗没觉得意外,他甚至觉得两人发现得太晚,不由摇头叹息道:“李芸是你们的亲娘,大哥和我嫡亲的胞妹。现在这个李芳是庶出的填房。”

果然娘并非是真娘啊!两兄妹再次对视,眼中暗含欣喜之意。

再继续听下去,心里却渐渐不是滋味。因为舒弘阳为什么会先后娶两姐妹,这是一个纠结的故事。

李芸生双胞胎时曾大出血亏了身子,之后就一直病怏怏的,没到两年就去了,留下一双嗷嗷待哺的幼儿。

听到此处妍冰就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随后又见小舅舅指着自己开始讲过去的故事,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俩突然没了娘,天天哭闹不肯吃东西,然后在亲戚吊唁时突然看见了李芳。”李茗看着妍冰叹了一口气。

随即继续说下去:“你们把李芳误当做是娘,不愿让她离开你们的视线,最后你们阿爷没法子只能娶回家了事。其实李芳那时候已经与一位即将参加春闱的书生订亲,她不愿退婚,但几经波折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嫁了你们阿爷。”

发誓十五年内不告知双生子生母身份,即是当初李芳答应出嫁时提出的条件,说是既然当作生母看待,就别让她背负继母名头。

原来如此!难怪她经常觉得李氏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暗含恨意,果然没弄错,毁了她的人生能不恨么?

严格说来一个是不知道能不能中进士的读人,这边阿爷却是前程似锦的军官,家中长辈选了后者也无可厚非。

只是夫妻两年龄差距巨大,想来这便是李氏的心结所在,她一准儿是个喜欢文质彬彬翩翩少年的!这一点,确实是受了委屈。

李茗的故事讲得平铺直叙没什么补充说明,三言两语就为兄妹俩打消了疑惑。

他爆的料却让妍冰如立龙卷风之中,思绪凌乱无比,她总觉得自己得有个什么重要的问题需重视,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

正琢磨着,荣家兄弟恰好登门来拜长辈。

因李家姻亲遇丧事,又想着兴益、妍冰兄妹肯定在场,因而他俩即便在节庆时也未穿红衣,文渊身着石青竹节纹长衫,淡淡的灰绿配着腰间青玉佩看着素净而雅致,体弱的文衡则裹着镶貂裘的茶色团花纹夹袍,整个人圆了一圈,难得显出憨态可掬貌。

拜见李家尊长后,祖父挥挥手让“孩子们自去玩吧”,众小辈便去了花厅喝茶闲聊。不多久,小舅舅庶出的女儿李漫漫推说要练琴并未久待,表兄李琰及第后又过了吏部关试已任集贤殿校书郎,他同几人谈笑一阵也说约了同僚联络感情先行一步。

“哎,总算走了,我有重要话要讲!”待两人一离开,妍急吼便告知了荣家兄弟“娘不是亲娘”这一爆炸消息。

随后就见到文渊沉思琢磨了半晌,忽然蹙眉道:“之前那案子我总觉得有一处不妥,推不通,如此一来却是顺了。你们长兄兴盛很可能只是帮凶,饮食中用毒这种做法更像是后宅妇人手段。”

“……”妍冰顿时无语,心道这事儿还有完没完?

还没等她回神,却又听文渊继续思量着提醒道:“这回要想再翻案估计很难寻到证据,一时半会儿行不通。前几日我从族叔处却听了个消息,说是蜀地依旧不太平,天家多半会在年底让你们阿爷夺情起复。若无意外,你们不就得独自和疑犯朝夕相处至少一年?”

说话间,他不由流露出满腔担忧,一双深邃眼眸直直看向妍冰,倒把她也唬得心里一揪。

毕竟是孝期,若无特殊原因不可能在亲戚家常住。

自己俩人并非李氏亲生,她本就暗暗怀恨,如今又搞得她小冤家被判了绞刑,如此再同住一屋檐下又无阿爷庇佑,果然相当危险啊!

作者有话要说:  凶手在背后啊啊啊

刚刚跟基友讨论写作问题。

基友:墨墨你破案那个是摆事实讲道理……撕逼是撕对方的痛点,不是一个路数。

墨鱼:换别人写,估计就是女主发现下毒的人是谁,然后大闹一场,让罪犯暴露,被大家长关起来然后疯了死了什么的。

然而,我是翻《唐律疏议》给他定罪,一条条的……研究

基友:这撕逼水平……

墨鱼:T_T 可我就是想这样写怎么破?

☆、威胁决裂…茶

妍冰一想到造就五年前自己被弃,五年后祖父亡故的真凶很可能是李氏,稍后还必须得回去和她朝夕相处,顿时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便看向特别值得信赖的荣家大郎,垮了嘴角哭丧脸求助道:“文渊哥哥,人家好怕,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防着她再下手?”

“依我看,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要么隔得远远的避免交集,要么就必须蛇打七寸。”文渊略一思索如此回答。

抱着茶盏暖手的文衡在一旁搭白道:“可一时间找不到证据也没法把她弄死了一了百了啊。”

“弄死?这未免也……”太吓人了。和平年代长大的妍冰双眼一瞪,紧紧揪住了手绢——臣妾做不到啊!

“她都已经三番两次的下手了你还心软吗?”阿益扭头看向自己身侧的胞妹,面露不悦神色。

因刚获悉亲母亡故姨母又处心积虑害人的他,心神激荡之下甚至忍不住冲妹妹质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去年中元节看灯吗?她与长兄带我们出去差点被人群冲散,恰好遇到两位荣家哥哥陪叶郡夫人出门带了不少人手,这才没出乱子。你现在想想,觉得那是意外还是蓄谋?难道只许她图谋害人,我们却反击不得?”

妍冰本就是个外来户,此事对她的震动相较而言小得多,见阿益发怒她不好争辩,只喏喏道:“我,我不是这意思。只是觉得若按律法,杀人偿命那是天经地义,可要自己动手复仇这个,不能够吧?”

文渊见状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想当初他是把妍冰当亲妹妹领回家的,之后也从没觉得她是外人,自然而然等同文衡,恨不得一直将其护在自己羽翼下,见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此刻目睹妍冰妹妹被她亲哥吼了,他立即扬声帮腔道:“我所说的‘打七寸’也不是复仇这意思。怙恶不悛之人自然不能姑息,但无论做什么都得问心无愧不弄脏自己的手。我想,即便暂时寻不到证据了结案子,也能有方法使其忌惮暂保你们平安,然后再另寻他法隔离开来。”

阿益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满满地只有委屈与愤怒,实在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干脆直截了当问:“什么方法?”

“诈,”文渊给出了一字之计,沉着淡定道,“只要她心虚暂时不敢再动手即可。”

一番商议之后,兄妹俩终于定下心神与具体策略回了舒府,于次日清晨携手去上房给阿爷和李氏请安。

在从东厢房穿过庭院时,阿益憋着一股气越走越快,妍冰不得不伸手拽了他一把,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劝道:“你怎么回事?都说了是猜测别搞得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吗?”

“唔,我知道了。”阿益闻言肩头一垮,脚步一顿,无可奈何与妹妹并行。

“说好了你不能冲动。你是要考功名的人,万不能被扣上忤逆的名头。不论现在如何,将来只要你好了,我就一定能好。”妍冰见他面色阴沉发青忍不住又劝了两句,在进入爹娘上房的暖阁之前,阿益终于调整好心态,回归平静。

入暖阁,向爹娘请安后,一家五口一同用了粗淡朝食,没多久舒弘阳就离开了后院,去想法子为长子兴盛的减刑而奔走——毕竟这命/案还没经过复审和御批。

李氏柔情似水的为丈夫整理了衣领,而后一脸期待的目送丈夫出门,渴望着舒兴盛减刑保住命。

待舒弘阳消失于门外,妍清也由婢女抱下去遛弯消食后,李氏终于回头看向了双生子,草草一瞥后立刻皱了眉,情绪显而易见的变差不少。

她冷哼一声,以质问的语气道:“你们不去读书?阿冰你的《寒鸦戏水》绣好了吗?可别又弄得像是一汪水里泡一群死鸭子。”

妍冰觉得李氏显然将自己和阿益做了区别对待,一个无视一个刻薄。

女孩除了嫁出去联姻外,并没有多大用处。何况她既不听话又是揪出兴盛的“仇人”,大概看着就觉得烦,做什么都想骂。

然而长兄若是救不回来,阿益却是将会袭爵的唯一嫡子,也是李氏名义上的唯一一个必须给她养老送终的儿子。

……说不定,其实李氏已经放弃再害人的想法了?不过,赌她的打算风险太高。

还没等妍冰琢磨出结论,就听见阿益忽然抢了自己的台词,简单直白道:“阿娘,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少许);也有证据(并没有)。你得对我们好点,不然我们就都抖落出去!”

李氏闻言一脸震惊的望过来,双手立即开始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妍冰赶紧也开口补充道:“可别以为让我们永远闭嘴就行,荣家哥哥也知道呢,万一我们出事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两个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阿冰,小小年纪是谁教你这样和母亲讲话的?这是忤逆!忤逆不孝!”李氏色厉内荏的怒吼着,面色渐渐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窘难堪还是急怒攻心,她甚至还扬起了手臂又想扇妍冰耳光!

妍冰却是平平静静站在她对面,淡淡地慢条斯理地抛出一句话:“我们在说,七出。”

一开始她就想过可不可以按七出中“银”这一条赶李氏出家门。

难度在于搞不到确切证据,她只见过俩人暧昧拉手。

并且这个罪名会影响阖家名声,李家或也会阻止,即便要做也只能等所有小辈各自婚嫁之后再做计较。

然而此时此刻虽不能做什么,但吓吓李氏却没问题,妍冰完全不信他俩只发展到拉手的程度。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就瞧见李氏浑身抖得像筛糠,又怒又惧。

他们都知道了?!知道阿清她……这怎么就知道了?!阿清的长相其实看不出来的吧?不,我的乖女儿,她可万万不能背上乱/伦之子的坏名声!

“你,你们想怎样?”李氏瞧着眼前一模一样长相的双生子,看着他们那乌黑平静如宝石的眸子,以及超乎年龄的语态,感觉就像是被一双来自地狱的讨债鬼盯着似的。

她这阵子原本就为了阿盛顶罪的事儿心力交瘁,这会儿又惊惧交加、急怒攻心,只觉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完全弱了气势。

“我们想要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日子。”妍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氏,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认真回答。

“好,好,我答应。你们出去,出去!”李氏怒喝中踉跄了一下,扑倒了案几上的餐盘,只听得哗啦声响,屋内地面一片狼藉,正如同李氏的内心。

随后的一段时日,李氏恨不得避着两兄妹行走,同处于一屋檐下总觉得浑身发毛。

到年末时,完全不待见对方的母与子女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舒弘阳果然被今上夺情起复,翻年就需去蜀地赴任。

这一回,李氏赶在夫君与自己商议之前,主动开口建议道:“要不这回就我随你去吧?妍洁她年岁也不小了,如今出了那事儿在京城不好说亲,不如一起过去在蜀地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那不如四郞也去见见世面,闭门读书读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舒弘阳觉得妻子的建议相当好,他已经废了一个嫡子,万不能连庶子也折在内宅阴私中,放在自己眼皮下更放心。

“阿清自然是要跟着我的,那阿益和阿冰?”李氏试探性的问着,心里却在默念:留下,留下,不带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好热啊啊啊,热死了!

☆、败露暗恋…汤中牢丸

这老夫少妻虽生活不大和谐,但在安排双生子这事儿上却心有灵犀,李氏不想和他们朝夕相处,舒弘阳更想留儿女在岳家继续念书,觉得跟着自己远不及留在京里舒坦、安全。

当然这意思他不方便直接对李氏表述,而是寻了别的说辞,他却没料到后面讲的事儿才更是直戳妻子心坎。

“阿盛那孽畜的事儿还没跑下来,阿益必须留在家。”书房中,舒弘阳埋首亲自整理着重要书册,同时对李氏做了解释。

“京兆尹复审判的是绞决并非绞刑,如今公文已经递送到刑部,若判决不再更改秋后就会处刑。翻年得了确切消息之后,阿益要么得去寻段大将军在圣人跟前美言求个减刑,要么就得守着为他长兄办后事。”

“绞决?!”李氏听了这两个字,顿觉自己心坎也开始跟着绞痛。

她双腿一软,赶紧撑在案几上才勉强稳住脚步,随后苍白了脸喏喏道:“不是说,说可以改判吗?难道按律不能流三千里?

“哎,谁让几年前有那场宫变风波呢?圣人对兄弟阋墙之事特别忌惮,但凡遇到都是从重处罚。”舒弘阳说完方才抬起头,一眼就看见李氏竟是泫然欲泣的脆弱模样。

他心神一动面色渐渐晦暗,握住书册的手下意识紧扣,掌面顿时青筋横现,嘴里却不再多言,只推说夜深了自己还得忙许久,让李氏先行休息去。

待妻子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去后,舒弘阳在书房枯坐半晌,而后他静静踱步回到上房,制止了奴婢请安也没命人举灯烛,独自悄悄在窗前立了一小会儿,依稀听见内间传来轻而压抑的呜|咽声。

“……孽畜,孽畜!”舒弘阳直气得手抖,本想一脚踹开门质问李氏,忽又顿住,继而转身快步回了书房,彻夜未眠。

次日一早,兴益与妍冰去请安时,双双发现阿爷黑了眼圈且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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