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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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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夫人早就认识了,”刑枫先一步提上官清浔答道,转而又深情款款望向对方,“两年前我在南下迎接白象国使者时,曾路经江南水镇结识了一名江南女子,彼此一见倾心,约定三生,只可惜当时要务在身,未能将她带回京城,谁知两年后再回到那里,竟是变故横生……”
  说到这里,刑枫抬起手来抚上上官清浔的面庞,俨然疼惜无比的样子。一旁的玉儿顿时看得嘴角直抽搐,她从不知道自家将军原来这么擅长演戏,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知道的还真完全看不出一丝破绽来。
  “是啊,那年家逢大火,父母兄弟都葬身火海,我虽然侥幸逃了出来,却已是花容不再,”上官清浔也接得顺溜,同样深情款款回望向刑枫,跟事先排练过似的,“原本我也想一死了之,可心里始终惦念着两年前他对我的承诺,没想到,他真的还记得,也不嫌弃容颜尽毁的我,执意要将我娶过门。”
  玉儿听得最后只得背过身去,捂着嘴颤起肩膀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被感动得哭了,事实上她也确实哭了,活活笑哭的。她现在算是明白将军跟夫人为什么这么合拍了,两人一起搞坑蒙拐骗都不用通气的。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演下来,其余人就是再有意见也不好说什么了,袁朔更是大为感动的叹道:“丹羽兄,你果然重情重义,令小弟佩服不已!嫂夫人也不要难过,丹羽兄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可不是么,大哥真是有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李氏这会儿也开了口,说完还不忘朝自己丈夫抛去了一个幽怨的眼神。刑桉一阵尴尬,自然明白李氏话中的弦外之音。
  “对了,丹羽兄、嫂夫人,我有一位医术十分高明的朋友,此人最擅长的便是祛疤之术,不妨让小弟将他引见过来,看看他是否能医好嫂夫人脸上的伤痕?”

  (十二)燕尔新婚(下)

  ……》
  说到医上官清浔脸上的疤,刑枫倒也不是没有想过,于是转眼望向上官清浔,等着他自己的反应。
  “还是不必了,”上官清浔果然笑着回绝了袁朔的好意,“就算是神医再世也还不回我本来的样貌,医与不医也没什么差的,只要夫君不嫌弃我就好。”
  “我当然不嫌弃。”刑枫忙跟着接茬。
  他早就隐隐猜到了这人怕是不乐意医,这么多年来,容貌于他早就失去了意义,已经放下的东西又何必再去拾起,于自己,自然更是从来就没看重过。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纵着大嫂!”刑桉反而急了,“你虽然不嫌弃,总得想想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啊,就算你对大嫂再怎么深情厚爱,总难免有人会说长道短的。”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我哪堵得住,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刑枫仍是一脸淡定,俨然一副“完全尊重夫人决定”的好丈夫形象。
  见说不动兄长,刑桉索性换了个目标,又对着上官清浔苦口婆心起来,“大嫂,你看,这让大夫瞧一瞧也没什么大不了,兴许就治好了呢?我们也不是嫌弃你什么,不过你既然嫁入了刑家,凡事就该先为刑家的声誉着想,我们刑家好歹是将门之后,哪能让人去说三道四的,大嫂你说是不是?”
  说完,刑桉又朝自己的两个老婆使了使眼色,让她们跟着敲敲边鼓。上官清浔则只是边听边喝着茶,一直没有吭声,等人把话都说完了,嘴皮也快磨破了,他才慢悠悠应了一句:“弟弟弟妹说得有理,那就劳烦袁公子将那位大夫请来府中了。”
  “好,我明日就去请他来。”
  袁朔点头应承着,心里更是暗自赞叹,这女子果然非凡,堂堂一家之主就坐在一旁,居然不敢开口有半点异议。
  刑枫却在暗笑,这人分明存心端架子摆谱,让人难堪。这也难怪,自己这个弟弟一直随母亲留在昱城,不曾出去见过什么世面,说话缺了分寸,惹到了这人也不自知。
  “大哥,咱们兄弟俩也好久没见过了,今日不如就暖壶酒好好叙一叙,刚好袁大公子也在。”
  刑桉也全然没发现自己被人涮了,说完医脸的事就拉着刑枫要叙旧,转而又对自己的两个妻子道:“你们俩就跟大嫂去里面聊聊你们女人家的话题吧。”
  “呃……”
  见李氏宋氏真要拉着上官清浔往里屋去,刑枫又有些紧张了,担心自己不在上官清浔会出什么意外,正要出言拦阻,只见上官清浔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笑道:“那你们哥俩儿聊吧,我就跟弟妹们去讨教一下这里的民俗风情,也好了解一下这里的避忌。”
  刑枫见上官清浔愿意主动与自己的家人相处,顿时明了他的一番心意,于是点了点头,让李氏宋氏二人搀着他缓步离开了。玉儿也跟着出去准备热酒,屋子里终于只剩三个大老爷们儿。
  刑桉袁朔二人见刑枫一副痴恋不舍的模样,不由得交换了一下眼神,袁朔先开口道:“丹羽兄,看得出来你对嫂夫人的感情很不一般啊,真是令人羡慕!”
  刑桉闻言皱了皱眉,接着道:“大哥,你不如也赶紧再娶一房吧,要不纳个小妾也行,大嫂这张脸……说句难听的,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让孩子们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
  “住口!”
  “砰”的一声巨响,刑枫掌下那张花梨木桌竟是生生被拍成了碎块,吓得刑桉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他与刑枫虽不算十分亲近,但见自己兄长发这么大火这还是头一回。
  “子不嫌母丑,将来我的孩子若是敢有半点这种念头,我定亲手了结他!”
  刑枫此时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多年戎马生涯所染上的戾气此时竟是一览无遗,就连一旁的袁朔见了也不免有些发憷,果然平日看起来越是随和的人,发起脾气来反而越是让人惊惧。
  “丹羽兄,刑二哥说的也并不是孩子,只是世人的嘴向来臭,专挑难听的说,说多了难免会对孩子造成一些不良影响。刑二哥你说是吧?”
  袁朔帮着刑桉打圆场,刑桉赶忙点了点头。刑枫也发现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这才又放缓了神色,说道:“以后谁都不要再提娶妻纳妾之事,也劳烦你们二位告诉城里所有的媒婆,不管是什么理由,哪怕我与夫人久无子嗣,我也不会再娶。”
  “丹羽兄放心,我一定帮你昭告天下,好好宣扬你跟嫂夫人的无比恩爱。”
  袁朔刚应下话,玉儿已经端了酒壶酒杯过来了,进屋才发现自己端的东西没处搁,刚刚还好端端的一个茶几这会儿已经碎成了几块,不禁骂道:“这哪个木匠做的赔钱货,怎么就告罄了?”
  一屋子爷们儿自是一脸尴尬,谁都没好跟玉儿说实话,只得移步到另一间屋子继续饮酒叙旧了。
  。
  中午吃过午饭后,刑桉便带着妻儿离开了,袁朔也没有久留。等屋子里终于没了外人,刑枫这才拉着上官清浔去了书房,一本正经的盘问起了方才他与弟妹们聊的话题。
  “她们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
  两人一齐坐到那张铺上了羊毛毯的卧榻上,刑枫又将上官清浔抱到了自己身上带着人懒懒躺了下来,上官清浔也就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刑枫胸前,笑着答道:“还不就是那些话么,问我会不会做女红,会不会和面包饺子,会不会烧菜。”
  “那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照实说不会。”
  “她们没刁难你?”
  “她们就问,这些你一点都不会,要怎么取悦自己的男人?我说,这些做得再好,也比不上一张狐狸精的脸来得能取悦男人,我是没有一张好脸了,刚好其它也省了。她们也就没说什么了。”
  刑枫听完顿时哈哈大笑,边笑边宠溺的点了点上官清浔的鼻子,说道:“你这话未免太犀利了。”
  “自古男人不都这样么,她们自己心里应该也很清楚。”
  上官清浔说着抓过刑枫点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解恨一般送到嘴边给自己磨起了牙。
  指上传来时重时轻被利物磨过的感觉,刑枫不禁被他这个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心底也跟着涌过些躁动,也不知是昨夜缠绵方兴未艾还是余韵未歇,索性伸直长指探入了对方的檀口中,轻轻摩挲起那根温软滑腻的舌头来。
  上官清浔见自己一个报复性的小动作竟然演变成了挑逗,于是狠狠将利齿一合,就听到“啊”的一声痛呼,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慌张抽了出去。上官清浔于是幸灾乐祸的抬头望向一脸哭笑不得的刑枫,接着又道:“她们还问了一个更犀利的问题,问我多大年纪了。”
  “嗯,这是个好问题,你怎么答?也照实说了?”
  刑枫仍是不知道悔改的又伸过手去继续撩拨对方,这次将目标换到了人家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听说不少动物都喜欢被抚摸这个地方。上官清浔这次果然没再反攻,而是跟一只被挠到痒痒的猫一般乖巧的趴着不动了,只差没舒服的哼唧两声。
  “这年纪是大是小又没个验证的法子,我犯得着老实交待么?”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从我脸上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了,不过手是不会骗人的,就看看我的手看有多大岁数吧。”
  上官清浔边说边举起自己那对保养得宜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均匀,肤色更是白皙光滑,一看便知是生自富贵人家,从未沾过什么粗活。
  刑枫见了又忍不住想笑了,他几乎可以想见当时李氏宋氏的神情有多尴尬,她们就算不似普通妇女那样家里的琐事都要亲力亲为,自然也远不及这位曾经的藩王世子养尊处优。
  刑枫于是一把握住那双看不出年岁的柔荑玉手,凑到唇边细细吻着,颇有些感慨的道:“难为你了。”
  看来给了他一个“将军夫人”的头衔也不是那么顶事。
  上官清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是你弟弟弟妹,我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不过以后要是还有其他什么八竿子都挨不着边的亲戚朋友要看‘将军夫人’,你就说我身体不好不便见客,通通打发了吧。”
  “谨遵夫人懿旨。”
  刑枫边说着边吻到了那双玉手的掌心,玉手的主人忽然搭过一条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弯起一双妩媚凤眸直勾勾了过来,“门关好了没?”
  刑枫自然马上就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一边扯着对方的衣带,一边笑道:“天这么冷,不把门关严实了,万一把夫人冻到了怎么办?”
  上官清浔跟着夸赞了一句“夫君真是体贴”,低头吻上了那张布满青茬的薄唇。刑枫忽然稍稍拉开了那个黏在自己身上不放的人儿,柔声道:“清浔,这次你别动,让我好好疼爱你一次。”
  对这人,他其实早就想温柔以待,偏偏这人每次不把人撩拨到失控不肯罢休,让人恨不得将他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十足的妖孽转世。
  刑枫自己一开始也的确很喜欢这种充满刺激的欢爱方式,比起跟那些娇弱女子来自然尽兴得多,然而每次事后见这人不是受伤就是半天下不了床,刑枫又更觉得心疼不忍。
  他爱的并不只是与这人的肉体之欢,他更想珍惜他,呵护他,让他感受到被人宠着爱着的快乐。
  上官清浔闻言先是怔了怔,接着便顺从任着刑枫翻身将两人换了个位置,默默的没有吭声。
  发现这人是在难为情,刑枫不觉有些好笑,于是俯下身来,故意慢条斯理的亲吻着对方的额头、眼睛、鼻梁、面颊,然后是唇角,接着却不动了。
  上官清浔只管闭着眼等待接下来的动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什么,正疑惑着睁开了眼,就见一张被放大变形的脸忽然压了下来……
  刑枫就是故意在等这一刻,等着看那双缓缓开启的眼睛中满满占据的都只有自己的身影……

  (十三)异客(上)

  ……》
  上官清浔只觉得自己快被吻到窒息了,明明是如此温柔的一个吻,却又偏偏霸道得让人无力拒绝,口鼻中充斥着的满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一吻结束,刑枫满意的欣赏着心爱之人目光迷离喘息不已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深入到对方繁复的衣物中,去品味那比丝绒更美好的触感。
  上官清浔很快就在这样密集的攻势下失去了抵抗力,身体被那粗糙炽热的手掌滑过的地方都像火一般烧了起来,体内的情潮更是一波接一波越来越汹涌,几乎将所有的感官淹没。
  担心上官清浔会着凉,刑枫并没有完全褪去他的衣物,凝视着身下之人衣衫半掩乌发凌乱的模样,内心那团名为独占的火焰又再次疯狂的滋长开来,在那凝脂般的温润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烙印。
  “枫……枫……”
  上官清浔不断的叫着对方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呼唤究竟有什么意义,只知道满脑子盘踞着的,都是关于这个叫枫的男人的一切,身体也在急切叫嚣着想要他的火热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很多年前,他似乎也是这样被人百般疼惜宠爱的,可那些都已是模糊得无法去回忆的过去,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清晰得仿佛要被这浓烈到噬骨的温柔融化。
  他是如此的需要他,需要到仿佛对方已是融入自己骨血的存在,得不到自己也无法再活下去……
  上官清浔几近失控的呼喊着,哭泣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的极致癫狂中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只在意识消失前的那一刹那,一个最令他恐惧的念头猛然窜过了他的脑海——他想怀上他的孩子!
  刑枫满是爱怜的亲吻着沉溺在激情中的上官清浔,终于见到这人完全放纵自己的模样,不再是往昔那般取悦于人的隐忍与顺从,更不是为作践自己的苦中作乐,而是为他彻底绽放出最绚烂最夺目的美丽!
  激荡的浪潮平息过后,上官清浔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脸,哑着嗓音问:“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
  淡然的语气里让人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刑枫替上官清浔拉上了衣襟,又留恋的在对方的锁骨处吻了吻,莞尔道:“傻瓜,在我面前你还别扭么?”
  上官清浔于是拉开手,抬眼望向刑枫,眼底却已是一片湿润,“枫你知道么,你越对我好,我就越内疚……”
  越是幸福,罪恶感便也越深重,那些污秽的过往依旧历历在目,清晰如昨,他居然还想用这副怪物般的肮脏身躯去孕育一个孩子,真是荒唐至极……
  “好了,怎么又说这种话了!”刑枫有些不悦的将人扣入自己怀中,“你要是真内疚,就多吃点饭,把自己养胖点。看看你,上次一病都快瘦成一把骨头了!”
  上官清浔知道刑枫是真心疼自己,于是也伸过双臂回拥住对方,亲昵的将额头抵在对方下巴上,喃喃的道:“为什么我一个又瘸又丑的废人,偏偏就你捡来当宝贝!”
  刑枫闻言莞尔,“你也知道自己是宝贝了,那就该好好爱惜自己,别再说那些话了。”
  两人情意正浓,书案边窗子“呼”的一声被北风吹开了,带着清新的雪气直往暖烘烘的屋子里钻。
  刑枫笑着说了句“原来门关好了,窗没关好”,准备起身去关窗子,却被上官清浔拉住了,“就让它吹会儿吧!”他喜欢这种冷风扑面的感觉。
  “你身子还没好全,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那你把我抱紧点。”
  刑枫本来是坚持要关窗子的,难得见上官清浔向自己撒起了娇,正愣着,眼看这人又要抽回那只拽住自己的手准备后悔了,刑枫忙又坐回榻上,拉过那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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